一直以來,周一吃的都很随便,一般都是給什麼吃什麼。她提過的唯一要求就是多素少葷。今天她的晚餐是荷塘采鮮,雞肉炒小青菜,醬焖茄子,腌筍鹹肉湯,二米飯。三菜一湯,數多,量不大。
正要開吃,聽到一個小丫鬟跑進來報告說“二皇子來了”。她順口回道:“來就來呗,米芽你跑那麼急幹嘛,小心摔着。”說完,就舉着筷子看向房門口。
子鮑進門,就看到周一舉着筷子傻在那裡,嘴角就牽開一絲弧度。
他走到餐桌前,掃了一眼,明知故問道:“周姑娘還未用飯?”
周一本來是被他的滿面春風給驚豔了,這會聽見問就捧起碗夾菜。“是啊,剛開始吃。”
她夾了一塊藕,咬了一口,脆,香,鹹淡合适。
子鮑一言不發,就站在原地看着她吃。
周一見他看着,問了一句,“你吃了嗎?”
“不曾。”子鮑還是看着她的碗。
“要不,一起吃點?”周一猶豫着問。
子鮑這會就笑得更明顯了,點點頭。“也好。”他坐到周一對面,轉頭看向門口,吩咐道:“讓廚房再做幾個清淡的菜送過來。”
下人領命而去。米芽很機靈,不知道從哪裡端上來一副碗筷,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準備好的。她擺好碗,又替子鮑盛了半碗湯。
本來周一還擔心菜不夠吃,見子鮑自己又加菜了,這才放心。她就說了一句“那我吃了?”,然後也不管子鮑的回答,就自顧自消滅食物了。
這是她今天的第一頓飯,她很餓。原本她以為就睡個回籠覺,也花不了多久。沒想到,一倒下就睡死過去。安心,安靜,加上沒人叫她起床,直到太陽落山星星出來她才醒。
子鮑見她吃得歡,也胃口大開。加上中午也就意思意思夾了兩口菜,着實是餓了。
新菜做得很快,廚房很快又送過來六道菜,皆算清淡,很合周一的胃口。他們就好像搶菜一般,吃得很是暢快。至少,周一是這麼覺得的。
子鮑覺得,吃完喝杯茶聊聊天,一會還可以再加個宵夜。
結果,宵夜确實是加了,吃的人卻不再是兩個。
飯後,子鮑正飲着茶,下人就禀報說三皇子來了。
子須有子鮑給的特權,不用等候通報就能進來。他今天本來想早早過來問消息,得知子鮑進宮也沒辦法。等到消息說子鮑回府了,他就趕緊跑了過來。
下人帶他來望月閣,他還嘀咕子鮑幹嘛又來這沒人住的院子。及至走到院内,見裡面燈火通明,人影晃動,心下頓時想到了什麼。進得房門,一眼就看到子鮑和周一坐在窗前一邊飲茶一邊聊天。
“周一,你什麼時候出宮的,怎麼不回家。”三皇子府才是你家。
周一見這家夥一來就興師問罪,扭頭不理他。
子須又緊接着質問子鮑,“二哥,你說有消息就派人通知我。結果,我等了一整天,也沒見你給我送消息。”說着,他就自己搬了個圓凳,坐到了周一的旁邊。
子鮑想起來确實是忘記給子須送信了,沖他歉意地笑笑,轉頭命令下人。“給三皇子上茶”。
這兩人的反應,顯然根本沒把他當一回事。這讓他的火氣騰騰騰地往上冒。本來是半真半假,現在他真生氣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周一,你說。”解釋的好,我就不生氣了。
周一接過米芽端上來的茶碗,遞給子須。“讓你擔心了。”
子須接過茶,哼了一聲,沒說話。
周一見糊弄不過去,就簡單解釋說,“太後的人想把我關到一個什麼别院,半路上我逃走了,幸好召陽來找我,把我帶了回來。我當時又累又餓,就沒回你那,直接在這裡睡了,想着睡醒了再回去。結果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我醒來很餓,就想先吃飯,吃完你就來了。真的不是故意沒通知你的。”
子須聽她三言兩語把事說完了,也就氣消了。召陽是二皇子府的人,被子鮑派出去,把人帶回這裡是很正常的事。
他緩和語氣問道:“你說的什麼别院,不會是棗山别院吧?”
“嗯,好像是叫棗山别院。有什麼問題嗎?”
子須眼神複雜地看了子鮑一眼,回頭反問周一道:“你知道那裡為什麼要叫棗山别院嗎?”
“因為那裡有山,還種了很多棗樹?”
“是的。那裡棗子長得又大又紅。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那裡土地肥沃?”
“你知道為什麼土地肥沃嗎?”
“你小子是小問号嗎,跟我這玩十萬個為什麼啊。土地肥沃,那肯定是地裡有肥呗。人家種棗樹的,勤施肥擅打理,地種得好還惹到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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