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周一和子須都回到了三皇子府。
周一發現府裡冷清了不少,人數驟減。一問子須才知道,他把一半多的下人都送回宮裡了。反正這些人一開始就是宮裡派出去的,也算回到來處了。
周一有些納悶:“你為什麼要把他們送回去?他們是宮裡的眼線,奉命監視你的?”
子須見周一還有這警惕心,笑着說:“我沒有自己的勢力,他們放了眼線也是浪費。”
“我想也不是,你也用不着那麼多眼線。難道你破産了,養不起那麼多下人了嗎?”
“你别詛咒我,我沒權沒勢,窮得就還剩一點錢了。”子須心情很好,一路走一路和周一插科打诨。
“那你是因為什麼?”周一認真地問他。
子須看着天色,對周一說:“其實,我知道造反肯定成不了。這是大罪,留着他們,不過是多些人給我陪葬而已。當初我是要全部送走的,這些人非要留下,也算是忠心可嘉了。”
周一看着他又喜又憂的表情,為他能擁有這些忠仆而感到欣慰。她拍拍子須的手臂,沒有說話,就走向自己以前住的院子。住得久了,這點路還是認得的。
子須拉住她。“别去那邊了。”
周一不解地看着他。他解釋道,“你的房間放着你的牌位。”
想到要和自己的牌位睡一屋,周一惡寒了一下。
“那我晚上住哪?總不能住你那屋吧。”周一開玩笑,活躍一下略有些恐懼的氣氛。
“也行,走吧。”子須二話不說,真拉着周一去了他的住所。
周一想看看他又要整什麼幺蛾子,就靜靜地跟着他走。
子須并沒有拖人去卧室,而是進了書房。
他放開周一,讓她随便坐,她去找人安排點吃的喝的。說完,他就出去了。
人手少了,需要親力親為的事情就多了。也挺好,鍛煉鍛煉。
周一在書房裡晃蕩,随意參觀房間裡面的擺設。轉到書桌前時,看到了一個翠色錦盒。
子須親手準備了讓她裝手帕的錦盒。
她撥出卡扣,掀開盒蓋。裡面放着一些東西,最頂上的是一張紙。
她打開這張紙,發現是一幅畫。
蔚藍色的夜空中,挂着一輪彎月,并一顆星星。夜空中,有一群白色的鳥在飛舞。畫面的下半截,除了一道蜿蜒的青綠,其餘皆是淺灰色,填充着大大小小的顆粒。顆粒中,生長了一棵枝細葉稀一看就營養不良的小樹苗。旁邊還畫了一朵淺藍色的花,小小的,長在光秃秃的杆上,同樣顯得孱弱。
這畫真是,要意境沒意境,要情懷沒情懷,要風雅那更是沒有了。
子須真是沒有畫畫的天賦啊。
為什麼确定是子須畫的?這不,畫面左下角的留白處寫了個龍飛鳳舞的“須”字嘛。
把畫放在一邊,周一又拿出底下的一張紙打開看。
這是她寫的,字迹清晰。字形,呵呵,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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