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輕也替蕭鶴微挽好了發,畢竟隻有一根簪子,自然是不能和宮中的梳頭嬷嬷相比,不過也好過他剛剛披頭散發的模樣。
“好了,起身吧。”
她彎眸笑着看向他,蕭鶴微的手搭在她腿上,卻有些不想起身,可剛剛已經耍賴撒嬌一番,故技重施,倒是顯得有些刻意,隻好聽着她的話站起身來。
“阿姐,今夜要留在宮中嗎?”
他側身過來看她,本來還想着她要是拒絕,他有什麼理由可以留下她時,就見她輕點了下頭道:“要留的,母後為你的事,怕是舊疾又複發了,你如今又需要好好靜養。”
“要是這宮中有位可以主事的人,興許就能幫上你了。”
江輕也笑了下,卻沒有再繼續說,畢竟上次說完後,他可是生了好大一場氣,她不想再因為這種事讓他生氣。
蕭鶴微輕點頭:“如此,便辛苦阿姐了,朕讓人去将長樂宮收拾一下。”
長樂宮本就是江輕也未出嫁前的住所,每隔幾日,蕭鶴微都會派人去清掃一遍,就是想着哪一日她要回宮,也不至于沒一個住處。
當然,有時睡不着的時候,他也會悄悄去長樂宮,好似在那裡就能回到她還未出嫁時的時光。
“那我先去慈甯宮看看母後吧,你醒來了,總要跟母後說一聲的。”
江輕也站起身,看着蕭鶴微說了一句,少年沒有拒絕,而是讓曹德親自将她送過去。
等江輕也離開後,蕭鶴微面上的笑意才落下,一名暗衛走進來,跪在他面前說道:“陛下,已經查清楚了,确實是臨川王的餘孽所做。”
“臨川王啊,剝了皮抽了骨扔出去,給朕徹查,但凡查到,格殺勿論。”
他擡手摸上自己挽發的簪子,眸光帶着極緻的冷意,今日的事情本就處處透着蹊跷,雖說他有心離間阿姐和裴爍,但他确實沒想到,馬匹是被人動了手腳的。
這動手腳的,還是臨川王餘孽。
五年前,朝堂動蕩不安,先帝昏迷不醒,他的胞弟臨川王卻聯合明教撺掇鼓舞民衆造反,從肅州一路打到臨安,那時候,太後和他還有阿姐也險些被殺。
那也是他第一次殺人,可他知道,江輕也不喜歡血液的味道,她也不會想知道,為了沖出叛軍的包圍,他手執長劍,造了多少殺孽。
沒關系,隻要阿姐平安,他可以做任何事,她不想知道,他便在她面前将自己全然遮掩,做她想讓他做的人。
當年平叛的功臣也有永甯侯府一份,臨川王被斬首示衆,懸挂在臨安城門示衆,明教被施以火刑,一把火燒了個幹淨。
至于臨川王的子嗣,皆是處以腰刑,那一脈哪裡還有人在,如今冒出臨川王餘孽,莫非是當年父皇漏了人?
若真的是這樣,他必須要盡快清查一遍,絕不能讓這些亂臣賊子死而複生危害到西陵江山。
“是,屬下這就去辦。”
暗衛點頭應下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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