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譽鄞..怎麼是你,怎麼不從正門進來,倒偷偷摸摸的撐了竹筏來?”
問罷才忽然記起,秋宜宮外被幾十侍衛守着。任何男人沒有謝寒允許不得入内。也就她現下所處這地方,偏僻、安靜些。
謝譽鄞伸出手,不容拒絕道:“上來,我帶你到荷塘中央看月亮。”
看着他伸出的手掌,她猶豫了,不可否認的,她很想去,初春夜晚,泛舟水面,豈不惬意舒心。
可,嫂子協同小叔一并泛舟,怕是說不過去。要是被謝寒那暴君發現了,還不剝了她的皮?
“這…怕是不妥吧…”
“沒有不妥,隻有你想,或不想。想去看月亮,就随我來。”
姜甯看看秋宜宮門處,心裡惴惴不安,應該不會這樣巧,謝寒不會來才是。
但,她依舊瞻前顧後。扭扭捏捏。死活不肯上那竹筏。
謝譽鄞終于妥協,輸給了她,再次柔聲道。“你的皇上萬歲,現在櫻桃溫柔鄉裡。院子外外面的那幾十侍衛,眼睛看不到這裡。你的丫頭,乖乖待在屋内。現在,我可有這個榮幸,請你一同賞月,姜大千金?”
姜甯樂得笑了起來:“既然小叔都已經這樣說了,我這當嫂子的怎能不給你個薄面?”
她學着謝譽鄞調笑的語氣說了句。
謝譽鄞臉容一僵,她竟這樣急于撇清和他的關系,難道她心裡當真對他一點感覺都沒?
“什麼嫂子小叔的,你小叔亦不是我,到時候,你盡管朝四哥喊叔叔。”
謝譽鄞急的口氣也怒了幾分,再過不久,便娶了她,她若喜歡喚人小叔,那就朝謝寒喊去。
他的話,意思再明确不過,雖她也不是那等封建頑固之人,可是乍聽了這大膽大不韪的話,還是吓的退了兩步。
她不知如何作答,便傻傻一笑,含糊過去。
“姜甯,你到底要讓我的手伸多久?若再不上來,月亮就落了。”謝譽鄞擡了擡手,示意她把手給他。
姜甯看看他的手掌。“小叔,你别小看我,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需要你來扶着,你不扶我,我也可以上去。”
她說罷把他手臂往旁邊一推,挑挑眉,使力擡腳跨了一步,蹦在了竹筏一角。
“啊...”姜甯微呼一聲,她踏下的力道太重,那竹筏一邊受重,在水面幾個晃悠不穩當,她驚慌的揮舞着雙臂向後仰去。
她真是自作孽。
謝譽鄞手臂一橫,攔腰将他帶進懷裡。輕笑着,“看來,沒有我,你真的無法安然無恙。還不乖乖讓我護你?”
他接着戲言道:“這下,非但沒有避嫌,反倒來了本王懷裡。得不償失了。”
被他緊緊擁在懷裡,被他的氣息包圍,姜甯窘得臉通紅,突然就惱了,帶着氣用力推他。“放開。”
可,誰知他竟是個别扭的家夥,她越是掙紮,他反倒将她摟的越緊,臉上明顯寫着:你小叔我就是不放手,你能拿我怎樣?
姜甯四下看去,這副暧昧樣子要是被别人看到,嘴碎傳到了謝譽鄞耳中,可該如何是好?
雖那邪佞皇帝不愛她,可是他定是那最戴不得綠帽的男人。
謝譽鄞心知她的顧慮,雖她氣怒的樣子可愛極了,可此時逗弄她卻也不合時宜。
他聲音沙啞的說了句:“站穩了。小心别再摔倒。”
随後就将她松開,走至竹筏一頭,撐着竹筏朝荷塘中央而去。
他背身而站,姜甯愣愣的站在他身後,靜靜的看着他,這七爺,竟這般高大,比起謝譽鄞竟也不遜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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