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木醒來的時候已是接近午時。若不是陽光過于刺眼,這個小夥能睡到下一個天亮。
“田斓!田斓!”醒後他迷蒙着眼看了看四周,哪有女孩的影子。
“田斓!”
他害怕田斓歸來是一場夢,急得從搖椅上跳了起來。
但一看空地上殘留的木炭,又放下心來。
她能去哪兒呢?二木想。
除了海邊她還會去哪兒?
沒錯,在深潛隊把真金白銀的補償款交到鎮子,再由鎮長分發給每一個雙季人的那一刻起,雙季鎮人感覺自己獲得了新生!他們昨天,往年,祖輩,哪見過那麼多錢呢?也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反倒想起了引歸峰下那塊已出現了明顯裂痕的石碑。他們告訴自己,我們是該放下,至少是暫時放下曾經的生活了!于是,此刻的黑礁碼頭空無一人,就連淺灘上也隻有一個田斓形隻影單了。
田斓踏着浪花徘徊,頭卻是昂着的。她望向遠方的海,在回想那些關于“水滴”和爹爹的夢,也在想自己在“水滴”裡的每一個片段。她認為一切都沒有那麼簡單,都像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毫無疑問,所有的關鍵定是那鹦鹉螺!
這螺到底從哪裡來?田斓把胸口的小東西握在手裡,用大拇指不斷摩擦上面的細紋,自言自語道:“是誰把能控制事情來去的魔力賦予了你?”
雖然在信天翁關于田句的“記憶之血”中并沒有記載田句在院子裡埋下了一顆,但其中那段-----半蝶在白玉大“碗”内摩擦觸須下命令的情節,使得田斓相信,在那“碗”的内壁上很有可能還有一枚,甚至幾枚鹦鹉螺!
。
那麼-----那“水滴”真的變回了水母,并把體内的一切都消化幹淨了嗎?有沒有可能就在一切結束的瞬間誰又對那鹦鹉螺發号施令了呢?
還有昨夜夢到的“挂滿琥珀的參天巨樹”,顯然,這又是一個指引!
你是誰?
你還想通過鹦鹉螺做什麼?
你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田斓一腳踢向浪花,帶起海沙,灑向海面。
不知曾經的快樂能否像這浪花,退去後還會再來。
不知不覺,二木來到了田斓身後,随着她向西漫步。
“你---不去林子那兒看看,有些奇怪的事我想告訴你。”二木道。
“有多奇怪,比我還奇怪?”田斓淡淡地說。
二木沉默了一下道:“你相信有三個人騎在一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大概是巨大的鳥之類的動物身上飛行嗎?”
他可算是問對人了。
“是嗎?”田斓依舊表現得很平靜,畢竟她昨天也是乘鳥歸來的。
“嗯,我親眼看到的。還有一隻----”
“對了!”田斓叫道。
說起鳥,她突然想起了一個細節:爹爹把鑲嵌在鳥腹上的鹦鹉螺拔掉後那鳥竟然還-----而那鲸在被自己拔掉鹦鹉螺後可是死掉了!
要麼那鳥的身上還有鹦鹉螺!
要麼那鳥和鹦鹉螺,是一夥的!
田斓自然而然地得出了這兩種可能性!
“你說三個人騎一隻鳥?”田斓問,她想知道二木所言與自己所想有沒有什麼關聯。
“是鳥還是什麼我不知道,那是晚上,太黑了,隻是那東西超級大,應該比奔牛大得多!”
田斓腦中出現了鲸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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