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和一陌生男人接觸,男性的氣息鑽入她的鼻腔,年淳雅身子輕顫,這不行啊,她還沒做好準備呢,一日之内就見了這府裡的男女主子,一次兩次她可以憑借臨時調取記憶糊弄過去,次數多了就不太行,還是得想個法子不見人,自個兒待幾個月,理清楚原主的記憶,養好身子再說其他。
于是她想了個好借口:“四爺,妾身想去莊子上……”
話還沒說完,四爺忍着眉心的跳動打斷了年淳雅的話:“年氏,爺與福晉體諒你,不忍苛責你,可這不是你肆意妄為的理由。”
去莊子上?
在皇家,隻有犯了錯的才會被發配到莊子上,但也隻是格格侍妾之流,側福晉是聖旨賜婚,上了皇家玉諜的,若是把她發配到了莊子上,且不說皇阿瑪會如何想,隻說年家,他就不好交代,更别提她此刻的身子根本經不得舟車勞頓。
四爺好聲好氣的哄着年淳雅,她卻一句話把四爺氣了個仰倒,四爺那個氣兒不順啊,偏偏又沒聽到年淳雅的軟話,一氣之下拂袖離去。
正院,烏拉那拉氏剛用過晚膳,就見四爺闆着一張冷臉大步跨進來。
烏拉那拉氏俯身見禮:“爺這是怎麼了?”
四爺走向主位坐下的同時,還不忘伸手虛扶一把:“爺剛從雅園過來。”
一聽到雅園,烏拉那拉氏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溫聲道:“可是年妹妹又有不好?”
四爺冷哼:“不好?爺看她好得很,好到都想去莊子上住了,難不成她是覺得爺這偌大的雍親王府容不下一個她?”
烏拉那拉氏隻問了一句,四爺便發洩似的把心裡的不滿給說了出來,末了還問烏拉那拉氏:“你說,爺是不是太縱着她了?”
恰好此時荼白端着茶進來,烏拉那拉氏順勢低頭給四爺奉了茶,心裡卻止不住的贊同四爺這句縱着的話。
她嫁給四爺二十多年了,後院兒的女人從來都沒有少過,可她看的分明,四爺除了對她這個嫡妻有幾分敬重,其餘人不過淡淡,哪怕是為四爺生育了三子一女的李側福晉,四爺更多看的也隻是子嗣的面子。
唯有年氏,四爺是真的喜歡在意。
四爺是個重規距的,在年氏入府前,從來不曾主動開口免過哪個的晨昏定省,年氏入府後,四爺非但破了這個規矩,更是命人在雅園移栽了幾棵桃樹,雅園外的桃林更是不知費了多少功夫,隻因年氏說她喜歡桃花,還有年氏日常的穿戴,大多都是四爺親自畫的圖樣……
如此多的例外,已然不是縱着這般簡單了。
想到這裡,烏拉那拉氏心裡有些難過,但還是不得不打起精神替年氏辯解:“爺這話說的嚴重了些,年妹妹十四歲入府服侍爺,哪怕為爺生了個孩子,可年歲到底還小,爺也該多多包涵才是。”
是了,雅兒如今也不過十七歲,還沒有茉奇雅大。
四爺心口置的氣,一下子就消散了,無奈道:“這都半個月了,年氏還是一直沉浸在悲苦中,藥也不好好吃,身子愈發的弱了,再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
隻要想起雅兒那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四爺就心驚的厲害,生怕哪一日就得到了人不在的消息。
烏拉那拉氏嘴裡滿是苦澀:“是妾身無用,不能規勸年妹妹,安穩後院,還要爺來費心。”
多年的夫妻并非沒有一絲情分,何況嫡福晉行事并無行差踏錯,四爺也是顧及嫡妻臉面的:“今日的事爺都知道,這不怪你,是年氏任性了,回頭爺會讓她來給你賠罪。”
“多謝爺體諒,隻是賠罪便不必了,年妹妹本就心思敏感,若是因此加重了病情,那就不美了。”
烏拉那拉氏處處考慮大局,讓四爺很是欣慰:“委屈福晉了。”
蘅蕪館,李側福晉坐在梳妝台前,手執翡翠玉梳,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着烏黑的發絲:“你确定你沒看錯,爺從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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