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烏拉那拉氏頓了下,加重了語氣:“許是李氏覺得妾身處事不夠公允,所以聽到爺來了,才不顧妾身的命令,從佛堂闖了過來。”
李氏眼睜睜看着在福晉的講述下,四爺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一手抓着四爺的衣擺,強自辯解:“爺,不是這樣的,妾身隻是想來給爺請安……”
她的聲音在四爺冰冷的眼神下越來越低,直到最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看着眼前因李氏而惹出來的鬧劇,四爺隻覺得腦仁子發漲。
從前李氏年輕時,他隻覺得李氏嬌俏可人,可如今再看,卻覺得她蠢的厲害。
違逆福晉的命令,不把福晉放在眼裡,她竟還敢到他面前哭着求他做主?
四爺越想越氣,終是忍無可忍,“李氏,你莫不是覺得有弘時和懷恪在,便可以不把福晉放在眼裡,就能在這府中肆意妄為?”
李氏就算是再蠢,再張狂,也知道這話她絕不能應下。
她連連搖頭,眼淚四濺:“妾身不敢,妾身從未有過此等想法。”
她隻是覺得不公平,原本她才是府中第一得意之人,兒女雙全,人人豔羨。
可是自打年氏入府,年氏便在各個方面壓了她一頭,爺的眼裡漸漸的沒了她的位置。
落差之大,讓李氏無法接受,于是她處處和年氏作對。
一開始隻是出于嫉妒,後來愈演愈烈,成了習慣,有時候自己也控制不住。
今日本是習慣性的和年氏鬥嘴,卻不想被福晉責罰,而她之所以從佛堂闖出來,就是想在四爺面前告福晉處事不公,為什麼年氏就不必被罰跪。
然而她心中所有的不平,在四爺毫不留情的質問下,全都化為了烏有,再不敢提起半個字。
李氏的狼狽沒有引起四爺的丁點兒心軟,“福晉罰你跪在佛堂,已經是為你着想,不想你在衆人面前失了顔面,可你卻不領情,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正院外跪着,什麼時候跪足了時辰,什麼時候再回去。”
此時已經接近正午,日頭幾乎是一日中最大的時候,若是在太陽底下跪上兩個時辰,怕是人要被曬壞了。
四爺能不知道這一點嗎?
不,他知道,且他就是要給李氏個教訓,隻有自己知道痛了,下次才不敢再犯,故而一絲情面也不留。
李氏被人帶出正院,四爺飲了盞茶消火,就聽烏拉那拉氏在旁溫言解釋:“讓爺因此煩心,都是妾身的不是,李氏倒也罷了,隻是年妹妹那裡……”
沒等烏拉那拉氏說完,四爺就知她想說什麼,直接擡手打斷了她的話:“你是福晉,她是側福晉,若她做的不對,你教導她也是理所當然。”
烏拉那拉氏微微一笑:“妾身明白了。不過妾身請爺過來,是有件事想問問爺的意思。”
“什麼事?”
“懷恪今日一早給妾身遞了帖子,說是要回來小住些日子,爺以為如何?”
那帖子,她想了又想,暫時沒有送出去。
若是尋常,烏拉那拉氏必然不會詢問四爺的意見,隻會在自行處理後告知四爺。
若是另有隐情,烏拉那拉氏便會請示。
平日四爺沒覺得烏拉那拉氏如此行事有什麼不對,反而心中大加贊賞。可今日,經過李氏的鬧騰,加之天氣着實炎熱,哪怕屋裡有冰盆,穿的一絲不苟的四爺還是覺得焦躁不堪。
所以,四爺不耐煩再繞彎子:“福晉有話不妨直說。”
瞧出了四爺的煩躁,烏拉那拉氏也不敢再如往常一樣言語暗示,明着道:“妾身收到了娘家嫂嫂的來信,信中說星德的一個通房丫頭許是惹了懷恪不高興,便被罰跪至小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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