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年淳雅隻能看到四爺挺直的鼻梁,以及聽到那不知何時變得暗啞低沉的嗓音:“雅兒。”
一聲輕喚,沒有多餘的話,足以表明了四爺的内心。>r>
年淳雅輕哼,另一隻空閑的手從四爺的腰身處緩緩上移,在胸膛的位置一點點打圈,動作輕柔,隔着衣衫布料,略有些微微酥麻的癢意,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讓人不得盡興。
“爺還沒說,您趕在郡主給妾身賠罪的時候過來,是不是怕妾身欺負郡主?”
她刻意把聲音放的既嬌又柔,與平日輕聲細語的淡然大有不同。
四爺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身體裡不知名的情緒湧動,在這清涼的屋子裡,額角硬生生的溢出了幾顆碩大的汗珠,順着側頰滑過青筋暴起的脖頸,最終隐沒在衣襟裡消失不見。
一隻擱在年淳雅肩頭的寬厚手掌微微用力,掌心的溫度熱的發燙:“怎會,爺是怕懷恪再說些什麼不中聽的話氣到你。”
不管四爺當時是怎麼想的,此刻說的話,年淳雅還算滿意。
至于是真是假,年淳雅不想去探究,若是事事都要刨根問底,弄個清楚明白,就太累了,倒不如該明白時明白,該糊塗時糊塗,這樣對誰都好。
“那妾身就多謝爺關懷體貼了。”
抵在四爺下颌的銀簽被收回,丢在果盤上,年淳雅也撐着身子起身,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耳邊的碎發和衣裳,笑意盈盈的看着火氣正盛的四爺:“想來爺還有事要忙,妾身就不留爺了。”
身體的異樣尚且未消,猛然聽到年淳雅的話,四爺的臉霎時黑如鍋底:“年氏!”
年淳雅眉眼一彎:“妾身在呢,爺可是有什麼吩咐?”
四爺一把扯過年淳雅的手腕,咬牙切齒:“你很得意?”
隻管點火不管滅火,簡直是放肆。
年淳雅被扯的一個踉跄,整個人都趴伏在了四爺的腿上,那昂揚着的東西,正披着一層外衣,沖着她耀武揚威。
鬓邊的流蘇步搖劇烈晃動,打在年淳雅愣住的臉頰上。
微涼的觸感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鍵,年淳雅的臉色瞬間爆紅,語氣也沒了方才的淡定從容,結結巴巴道:“妾,妾,妾身沒,沒得意。”
盡管用了不少次,也見過它的真面目,可真面對的時候,年淳雅還是羞的擡不起頭。
一直覺得怪異的四爺聽見年淳雅結巴的話,眉心松開,這才覺得正常。
“那雅兒覺得,該怎麼辦?”
年淳雅羞的恨不能把頭埋進胸口,聽到四爺語氣裡隐含的一絲愉悅,突然反應過來,不是她在拿捏四爺嗎,怎麼不知不覺的就被反向拿捏了?
回過味兒來的年淳雅深吸一口氣,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妾身忽感頭暈,身子應還未曾好全,怕是不能為爺分憂了。”
那拙劣到沒眼看的演技讓人難以相信她的話,四爺松手扣住年淳雅的後腦勺,低頭俯身,重重的堵上隻會氣他的那張嘴。
他從來沒有親吻過任何女人,可男人在這方面,總是無師自通的,從一開始的不得其法,到很快就撬開了對方的防守,在對方的領域内瘋狂掠奪。
這個吻來的太突然,太猛烈,又是年淳雅的初吻,她不會換氣,口中氣息全部都被掠奪走,憋的她差點窒息,以至于不得不用力把人給推開。
就憑她的那點兒力氣,根本撼動不了四爺分毫,可四爺終究是顧慮着年淳雅的身子,欲求不滿的把人松開,惡狠狠的放下一句狠話:“爺等着日後從你身上讨回來。”
說罷,他抄起手邊的茶盞,灌了一肚子的涼茶消火。
年淳雅被他吻的發絲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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