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般關心老四的側福晉?”
四妃之中,每個人的關系都不好,這也是康熙喜聞樂見的,要是她們好的穿同一條裙子,那他才要發愁了。
故而康熙這話也隻是出于帝王多疑的試探,奈何宜妃心底有鬼,又怎能平靜的下來。
宜妃的心猛然一緊,像是被誰給握了一下,臉上差點維持不住那份完美的表情。
半晌,她的臉上依舊挂着無暇的笑意:“臣妾與德妃關系是不好,換做往常,這事兒臣妾也不會多問,隻是最近年側福晉可是太後面前的紅人呢,臣妾不得不多問上兩句,屆時等太後問起,臣妾才好答話啊。”
康熙對此不置可否,他擱下茶盞,重新翻開一本折子,宜妃正要伺候筆墨,就聽康熙不緊不慢道:“你既然關心這件事,那便去看看吧,省得你放心不下。”
宜妃鎮定自若的屈膝告退。
一出門,臉色就微微變了:“你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竟然叫本宮纡尊降貴,去看一個側福晉。”
宜妃的宮女南菱大膽猜測:“會不會是皇上知道這件事是”
“不可能。”宜妃斬釘截鐵:“不過是收買了一個小太監罷了,皇上日理萬機,又怎會知道這種小事。”
她話說的絕對,但心裡卻是有些信了南菱的話,腦子裡不斷回想着方才和皇上的對話,思索着是不是自己在無意中露了馬腳。
然而想了半天,宜妃也沒想出哪裡不對,隻好作罷:“算了,即便皇上真的知道了,也不會因為此等小事責怪本宮。”
南菱贊同道:“娘娘說的是,隻是件小事而已。”
說着,她看了眼宜妃的臉色,“那咱們還去馬場嗎?”
宜妃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當然要去,畢竟是皇上的吩咐,不是嗎?”
乘了妃位儀仗,宜妃很快就到了馬場,而蘇培盛也找出了馬驚的緣由,是一根細長的銀針。
當時就隻有一個馬場的奴才在前牽馬,蘇培盛護在年淳雅身側,銀針是誰紮的,答案不言而喻。
“說,是誰指使你的?”蘇培盛厲聲問道。
他可不相信,要是沒人指使,一個馬場裡牽馬的奴才,會有如此膽子。
牽馬的奴才涕泗橫流:“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蘇培盛驚的眉毛都快要從臉上飛走了:“你這話,自己信嗎?雜家勸你老實交代,也能免受皮肉之苦。”
那奴才聲音顫抖:“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啊。那人隻是告訴奴才,若是奴才照他說的做了,等聖駕回宮,就會帶奴才一起回宮。奴才一時鬼迷心竅,這才做下了糊塗事,還請王爺饒了奴才一條狗命。”
行宮的奴才,爬到管事的還好,像他這種的,都是最底層的,命賤,除非有個好機遇,不然一輩子就這樣了,甚至不知道哪一天就被管事的給打死了。
有人找到他,給他開了這樣一個有誘惑力的條件,并給了他二十兩銀子,他自然心動,抱着試一試的心态,萬一就成功了呢。
隻是這等陰私之事,他也是頭一回做,沒什麼經驗,才做的如此淺顯,一下子就讓人抓住了把柄。
一個人說的是不是實話,蘇培盛沒有完全的把握能确定,況且又事關年側福晉,蘇培盛也不能自作主張,便請示了四爺。
要不要繼續查下去,還是隻打死一個奴才了事,得四爺拿主意。
太醫已經來看過年淳雅的傷勢,并讓醫女給年淳雅上了藥,包紮了手臂,喂了湯藥。
這般一折騰,年淳雅早就睡了過去。
外間,四爺五爺等人坐着,聽完蘇培盛的禀報,四爺還尚未有決斷,宜妃就到了。
“見過宜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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