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蘇培盛的動作,金風忙扯了扯玉露的胳膊,低聲道:“胡言亂語什麼,知道你對郭格格不滿,但面子功夫總要做到的。”
玉露嘟了嘟嘴:“知道了。”
見玉露額頭上熱出了汗,便推着她往角房去:“去歇一歇,側福晉這兒,我守着就成。”
七月十五,夜。
烏拉那拉氏站在窗前看着黑沉沉的空中烏雲密布,平靜的表面下像是在醞釀着更大的暴風雨。
剛起的風有些急,荼白看着大開的窗,擔憂道:“起風了,瞧這樣子,今晚許是要下雷雨,福晉不如早些歇息吧。”
烏拉那拉氏紋絲不動,眸中沒有半分光彩:“今晚爺又沒來。”
她的聲音裡是随時都要溢出來的死寂。
荼白聽的直心疼,她忍着酸澀要流淚的感覺,硬是扯出一抹笑,安慰道:“福晉别多想,主子爺不是派人來說,他公事繁忙,不得空嗎。”
“不過是借口而已。”烏拉那拉氏咬着口中臉頰兩側的軟肉,血腥味兒當即在口中彌漫:“已經四個月了。”
從懷恪去世到現在,快四個月了,她也快四個月沒見到四爺了。
四爺初一十五不再來正院,就連她主動去前院求見,也是見不着人。
平日有事,都是靠着奴才傳話。
幾十年了,這還是她第一次體會到被四爺遷怒冷落的滋味。
荼白的眼眶中蓄滿了淚水,視野變得模糊起來:“您别這樣,主子爺是沒來正院,可也沒去雅園。說明主子爺心中還是顧着您的顔面的。”
聽出荼白聲音哽咽,烏拉那拉氏輕笑:“哭什麼,本福晉還沒哭呢。”
她轉身,溫柔的擦去荼白臉上的淚水,聲音輕柔:“别哭,眼淚太晦氣了。”
荼白聞言,努力的把眼淚給憋回去,憋的整張臉通紅,好半晌才緩過來:“奴婢知道了。”
話落,方才還緩和的風驟然狂起,吹的人倍感不适,照明的蠟燭也吹滅了幾盞。
荼白忙關嚴窗子,扶了烏拉那拉氏坐下,才端起沒滅的燈把其它蠟燭給點亮。
烏拉那拉氏坐在菱花鏡前,将頭上的首飾一樣樣的取下。荼白點完了燈,便來伺候着:“奴婢給您通通頭,也能舒服些。”
烏拉那拉氏挑了一縷頭發捏在手中把玩:“聽說最近李氏常往年氏那裡去?”
“是,每次去,一待就是一個多時辰,奴婢瞧着,她們二人大有交好的趨勢。”
一說起這件事,荼白就頭疼:“福晉,奴婢知道現在咱們不宜有什麼動作,但總不能眼睜睜的就這麼看着吧?”
府上兩位側福晉若真交好聯手,烏拉那拉氏以後有的是頭疼的日子。
烏拉那拉氏面無表情:“不然呢?”
四爺一日沒有踏足正院,她就一日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算着時間也差不多了,再有一月,就是中秋,屆時入宮赴宴,四爺總不能再像現在這般冷待她,讓旁人看了笑話。
剛躺在床上,外面就電閃雷鳴,緊跟着就是瓢潑大雨嘩然而下,門窗被風雨吹的有些輕微作響。
聽着這聲音,加上内心的煩躁,烏拉那拉氏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
雨下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亮才停。
荼白醒來後收拾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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