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替福晉念兩遍佛經,好祈求福晉早些醒過來。”
李氏的強詞奪理和宋氏的據理力争,都被荼白聽在耳中。
她端着藥,一勺一勺的喂給烏拉那拉氏後,給烏拉那拉氏掖了掖被角,轉身出了内室。
荼白恭敬的對在座的人施了一禮,視線落在李氏身上時,眼底的怨恨之色一閃而過:“兩位側福晉,各位格格,福晉病着,按照規矩,您們是要輪流為福晉侍疾的。隻是現下主子爺不在,福晉尚未醒來,奴婢鬥膽,代為問詢,還請各位主子莫要怪罪。”
“敢問各位主子對侍疾一事,有何章程?”
荼白說完,視線從李氏身上移開,落在年淳雅身上:“年側福晉?”
年淳雅稍作思索,道:“本側福晉不懂這些,還是聽聽旁人怎麼說吧。”
沒經曆過侍疾,也不知其中有沒有什麼門道,年淳雅不好随意說話,隻能推脫。
李氏卻以為年淳雅不願侍疾,正好她也不樂意,于是毫不客氣道:“自古以來,為當家主母侍疾,都是格格侍妾做的,本側福晉和年側福晉又不是那等子地位低下的奴婢,即便是要侍疾,也輪不到我們,你這是問錯人了。”
且先不說在座的格格們聽了李氏這話是什麼心情,隻說荼白聽着李氏對烏拉那拉氏沒有絲毫尊重的話,氣的臉色微變:“當家主母病着,後院諸人,無論身份高低,總得盡一盡自己的心,否則若是傳了出去,李側福晉也不想被人說咱們王府不明尊卑罷。”
身為正院除了福晉外最有話語權,最有體面的管事姑姑,荼白此刻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更是福晉的顔面,倘若她不能與李側福晉相互制衡,丢的便是福晉的臉。
等福晉醒來,場面将更加難看。
尊卑二字,荼白咬的很重,如同一根根針,紮進在場衆人的耳朵裡。
當然,最受影響的當屬李氏。
李氏臉上的笑意頓住片刻,眨眼恢複,像是錯覺一樣:“既然你都提到了尊卑,那本側福晉不盡心意也不行了。本側福晉這就回去,祈求諸天神佛,祝願福晉早日痊愈。”
話音甫落,李氏的人已經踏出了廳堂門檻。
其中一位側福晉不肯侍疾,揚長而去,荼白就不能強硬的要求年淳雅必須留在正院,且李氏與正院為敵是注定了的,荼白也不願意再得罪年淳雅。
她平複了心情,客客氣氣的讓年淳雅祈福,半點沒提侍疾的事兒。
四爺收到消息趕回府中,在前院聽了小福子禀報的原委,到達正院時,烏拉那拉氏已經醒來,隻剩下宋氏在旁伺候。
甫一見到四爺,重規矩的烏拉那拉氏難得怔了怔。
叫行禮的宋氏和奴才們起身,四爺撩起衣袍坐在奴才剛搬來放在床榻邊的椅子上,望着不含一絲脂粉,面色蒼白的烏拉那拉氏,心中長歎,卻語氣平靜的問:“好些了嗎?太醫怎麼說?”
烏拉那拉氏的唇微微翕動:“謝爺關心,方才喝了藥,好多了。”
荼白低頭顫着眼皮子補充道:“太醫說福晉是思慮過重,郁結難解,加之昨夜雷雨受了涼,這才導緻的高熱。”
思慮過重,郁結難解。
就差把話說的更明白了。
烏拉那拉氏沒有阻止荼白的自作主張,因為她不想再等一個月了,能趁此機會把一些事情說明白,她求之不得。
哪知梯子都架好了,四爺卻沒有要下來的意思,一點都不接荼白的話:“既是如此,福晉還是靜養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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