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的能耐不信任?”
年淳雅理所當然的說:“妾身對這些事又不大懂,隻是實話實說罷了,您信任二哥便好。”
“朕自然是信任亮工的。”
說着,四爺指尖點着桌面,沉吟片刻道:“亮工此次立下大功,朕打算好好嘉獎他一番。”
“在此之前,亮工因為平定西藏和平定郭羅克之亂的軍功,已經先後受封三等公和二等公。此次又以籌劃周詳、出奇制勝,便晉升為一等公。此外,再賞給一子爵,由其子年斌承襲,至于你父親,也加封一等公,外加太傅銜。你覺得如何?”
一門兩位一等公,這是何等榮耀?
就連皇後母家,烏拉那拉氏一族,四爺也隻是在登基之後按照規矩賞了一等承恩公的爵位。
由此可見四爺對年羹堯,乃至年家的封賞是巨大的,至少此等封賞,絕不會讓人說四爺薄待功臣。
年淳雅願意相信,此時四爺對年羹堯的封賞與欣賞是出自真心實意的,可凡事盛極必衰,人心易變,她不能用四爺現在的真心實意,去賭年家的未來。
年淳雅現下并不确定康熙六十年時她私下裡對年羹堯說的那些話,年羹堯究竟有沒有記在心裡,會不會聽她的話,照她說的做。
但不管年羹堯會不會,現在這封賞,年淳雅是不會替年家應下的。
思及此,年淳雅面色鄭重的起身跪下:“皇上隆恩,臣妾本不該拒絕,隻是二哥所做,皆為臣子本分,當不得皇上如此重賞,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四爺本以為年淳雅是要謝恩,所以隻含笑看她,并未阻止她跪下,誰知卻從她口中聽到了這樣一番話。
他忙伸手扶了年淳雅起身,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着,哭笑不得道:“皇後母家落敗,明裡暗裡替烏拉那拉家在朕這裡求了不少好處。齊妃的父親能力平庸,齊妃還是豁出多年服侍朕的體面,為她父親求了體面的官職。其他諸人不外如是。唯你例外,從來都不曾在朕這裡求過什麼,明明你二哥立下大功,朕的這番賞賜也是名正言順,偏你還要推辭,你叫朕說你什麼好?”
年淳雅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妾身隻是不想讓爺為難。”
這番賞賜,四爺雖是心甘情願,但前朝難保不會有人眼紅,想盡辦法阻止,他即便不懼,卻也要費上一番功夫。
如今聽了這句為他着想,把他放在首位,連家族榮耀都拒絕了的女子的話,四爺隻覺得心中慰貼,心中更是堅定了要厚賞年家,隻是這話他卻沒當着年淳雅的面再提起,事後直接在朝堂上宣了聖旨。
雍正二年十月,年羹堯第二次回京述職。
自打知道年羹堯要回京述職,年淳雅心中就焦躁不安,生怕年羹堯走上老路,擺起不該擺的排場來。
于是在連日來的憂心下,被何嬷嬷調養的這些年甚少生病的身子,就又病倒了。
四爺擔憂的喂年淳雅喝了藥,摸着她微涼的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暖着:“太醫說你是心情郁郁,憂思過重,所以才病倒的。可是有誰惹你不高興了?”
是後宮的那些酸言酸語?
可若是雅兒在意那些酸言酸語,何至于這個時候才病倒?
如若不是,那會是因為什麼?
年淳雅的心思,任由四爺想破了腦袋可能也想不到。但四爺既然問了,年淳雅也不好不答,隻好随意扯了個理由:“福宜自搬去阿哥所,去上書房讀書後,是越發的忙了,有時候妾身好幾日都見不到福宜,隻要一想到福惠明年也要搬去阿哥所,這永壽宮就隻剩下妾身一人,妾身這心裡就難受的緊”
為了增加可信度,年淳雅還紅了眼眶。
四爺聽完,頗有些無奈道:“離福惠搬去阿哥所還早着呢,你這便憂心起來了?還把自己給折騰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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