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一咬牙,看了看身邊的質子團兄弟們,盡管心中忐忑畏懼,可還是鼓起勇氣站在了崇侯虎身前。
而且他越說底氣越足,越說越有自信,同時心裡也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十分的微妙,也十分地有底氣。
崇侯虎都被氣笑了,“蘇全忠為人如何又怎樣,他能影響他的父親蘇護?而且蘇護已經不是第一次造反了。上一次造反的時候,還是為父帶人去平的叛,那蘇護不要臉皮,用女兒換取了自己的性命。可現在倒好,他把自己的兒子送到朝歌來,卻繼續在冀州謀劃着造反一事,此次更是趁着有一群不尊王化的方外之士亂我朝歌,想要進攻朝歌,襲擊大王。而且這件事他早些時日就在做了,更是拿出不少金銀财寶賄賂這一路上的各個關邊守将,此時已經兵臨界牌關,事實語氣确鑿,還有什麼道理可講?”
啥?
崇家小子頓時傻了眼,不敢置信地回頭看向蘇全忠。
崇侯虎說得如此信誓旦旦,甚至連其中的細節都說了出來,還說了蘇護已經帶兵到了界牌關。
這種事情根本沒有撒謊的必要,因為哪怕他們隻是質子,也能很輕松地弄到真實的信息。
所以說,崇侯虎說的都是真的,蘇護真的二次造反了?
要知道冀州到界牌關的距離可不短,就算蘇護要帶兵剿滅妖族,也不可能跑到界牌關去,這明顯是要帶兵進朝歌啊!
一時間,衆人看向蘇全忠的眼神都變得複雜了起來。
這個時代還講究一個你子相合,也就是父子的性格、态度、志向等等基本上都是一緻的,也是因為教育的原因。
這也是為何之前一衆質子們,都會因為蘇全忠的為人,而反駁蘇護造反一事。
可現在既然蘇護造反的事情已經被确認了,那蘇全忠的為人,真的是像他表現出來的這般,還是他刻意的隐瞞?
就連伯邑考都閉上了嘴,看向蘇全忠的眼神充滿着疑惑,與哀傷。
蘇全忠此時已經心喪若死,他平靜地走出了質子團成員們的保護圈,淡淡道:“蘇全忠,見過北伯侯。”
“哼!走吧,還要本侯請你不成?”崇侯虎冷哼一聲。
原本他對蘇全忠還是挺有“好”感的,因為這就是行走的軍功啊,可經曆了質子團一事,尤其是自己的兒子居然也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他現在能有一個好臉色才叫有鬼。
不過他心底已經有了想法:“等此事結束之後,就請大王讓這臭小子去兩位王子身邊玩耍,其它的功勞就不要了。這樣至少,也比待在質子團要好,而且作為質子的效果也要更好,更能讓我得到大王的信任。”
崇侯虎将蘇全忠帶走之後,就直接趕往了界牌關。
至于質子團所在宮殿中發生的事情,他已經不再關注,隻要他能再次立下平叛的功勞,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此時的界牌關也是風雲際會。
蘇護全身披甲,看着那幾十層樓高的界牌關,氣得全身發抖,恨不得把守将黃滾給拉下來五馬分屍,淩遲處死。
可他卻做不到,哪怕他們這邊兵強馬壯,可界牌關内也不差。
除了人數要少上一些,實際上的戰力還要更強,尤其是還有陣法守護,哪怕是有太乙金仙也不可能強行破關。
他們現在被堵在這裡已經有一天了。
而朝歌城内的情況他們也已經失去了即時的消息,隻以為混亂還在繼續,畢竟那可是有準聖巅峰參與的戰鬥,絕對不可能簡簡單單地結束。
不過蘇護更鬧心的是,申公豹也對他發出了質問:“侯爺,貧道曾經數次問過你,是否真的收買了這些關卡的守将,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肯定了的,可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這界牌關的守将又是怎麼回事?若是再拖下去,我們就會失去入主朝歌的唯一機會,反而會迎來大軍鎮壓!”
蘇護頭疼道:“是我太大意了。都忽略了,這黃滾可是世代忠良,他的兒子黃飛虎更是鎮國武成王,現在正跟着太師聞仲在北海大戰,他女兒是帝辛的黃妃。不過他的确收下了我的财寶,也承諾會放我們過關,他簡直是不講信用!”
申公豹氣得直發抖,“侯爺你就沒有想過嗎,既然他家世代忠良,還有個做護國武成王的兒子,一個做妃子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會因為你送了一些财寶就願意背叛帝辛,你是怎麼想的?”
他就差點沒直接問“你的腦子呢”這樣的話了。
蘇護道:“我已經給了夠多了!”
申公豹一時語塞,他現在這才想起蘇護把蘇全忠送去朝歌的事情,這是一個為了所謂的大業連嫡長子都能抛棄的家夥,在他的認知中,其他人應該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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