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說什麼狠話了,老實交代你為什麼要來偷這把刀,是誰指使你的,分量足夠的話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站在已經被破壞的有些面目全非的教學樓中,神源一對躺在地上失去四肢的詛咒師這樣說道,考慮到外面源奈音的承受能力,神源一剛才就帶着詛咒師來到了樓裡,留下了外面一人一狗。
随後神源一看着對方流露出一副根本不信且充滿不屑的神色,随即歎了口氣:“伱知道有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詛咒師露出困惑的表情,這個可惡的小鬼剛才說的什麼語言?而神源一也知道他聽不懂剛才那句話,反正他也隻是自娛自樂。
提起童子切的刀鋒,神源一自顧自的又說道:“呃……換句話好像就是‘給臉不要臉’?”
比劃了一下然後揮斬了下去,随後神源一在詛咒師恐懼的嚎叫聲中取出了手機,後者看着屏幕中自己幾乎裸露的頭顱……的内部,看着這驚悚的一幕,他被恐懼狠狠地攫住了心髒,随後哆嗦着再也吐不出完整的話來。
和這樣的景象相比,那些疼痛好像都不算什麼了,神源一稍稍轉了下手機的角度讓他能看的更清楚,而神源一的聲音眼下在詛咒師聽來就像地獄的魔鬼呢喃聲。
“像你們這種貨色也會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嗎?早讓你配合一下我了,雖然大家都知道我不會放過你的,但是這世上總有一些事是比死亡還要恐怖的,你就這麼想試試嗎?”
看着精神都有些渙散的詛咒師,神源一晃了晃手,然後對其發動了術式反轉,目标僅局限于他的頭部,破壞的地方并不多,還是蠻順利的。
神源一伸手抽了他兩巴掌,然後給他看了看其已經完好無損的頭顱,詛咒師難以置信的緊盯着屏幕上的自己,逐漸從混亂的思緒中跳出了一個念頭:反轉術式!
否則怎麼解釋自己已經被切開的頭顱又完好無損了?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小鬼是有能力将自己的四肢也恢複的,詛咒師的内心開始松動了,因為就算對方不打算放過他,憑借着反轉術式自己隻會受到更多的折磨直到精神上的極限,而自己.一定是撐不住的
這個小鬼說的對,有些東西是比死亡還要恐怖的!
就在神源一準備換個方法時,地上的詛咒師終于支撐不住顫抖的開口了:“我說.”
“是夏油大人讓我來把這柄刀帶回去的”
神源一愣了一下,夏油傑.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不僅來自前世的記憶,還有咒術界對其的記錄,最重要的是他和高專的關系曾經也是匪淺。
不過據說他好像搞了個類似宗教的組織,本人已經很久沒露過面了,眼下卻派出他的手下來搶奪這柄童子切,哪怕這柄童子切有可能是特級咒具,但他為什麼不自己來輕輕松松取走呢?
“你們那位夏油大人為什麼不親自來呢?”
詛咒師看着抵在自己額頭的刀鋒咽了口唾沫:“夏油大人最近好像都在忙着别的事,這個任務也是由别人轉告我的.”
沒過多久神源一就從已經防線崩潰的詛咒師口中将這件事的本末全都挖出來了,最初他控制着一隻式神潛入源家祖宅試圖偷取那柄童子切,卻不料被源奈音發現了,陰差陽錯之下還被其用那柄童子切斬傷了他的式神。
被吓到、還以為有咒術師埋伏在這的他就如驚弓之鳥般退去了,而他的式神之後莫名的消亡更加令他舉棋不定,但囿于夏油大人的命令,他也無法放棄任務。
而接着神源一的到來無疑又加大了他的難度,于是詛咒師便伺機而動,終于在他們倆陷入這個詛咒的生得領域并且在脫困後的時機,趁機挾持了源奈音,試圖換來童子切然後借助式神逃走。
可惜全都是無用功罷了,依照神源一和源奈音之間的差距來說,就算他立刻将源奈音殺掉,神源一都能在瞬間解決他然後再用術式反轉救回源奈音。
“這把刀”
打量着手中的童子切,這把刀确實挺好用的,之前神源一用它斬切的物體沒一個能讓他感到阻礙感,無論是堅硬的土石、牆體或者咒靈用咒力加持的軀體,簡直就像熱刀切黃油般輕松至極。
“嗬……大人!我已經将我知道的全部告訴您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詛咒師虛弱的聲音将神源一的思緒拽了回來,擡起刀刃正準備一刀了結他,卻突然轉念一想,還是通知過五條老師後留給他處理吧,說不定還能挖出點什麼,畢竟自己也不是專業的,隻知道用最原始的恐懼來逼迫他開口。
随即神源一就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當然,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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