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遇害了」
璃月将近,向「散兵」吹噓着璃月的上千年茶文化的我,才剛剛摸索着沏完一壺茶,就冷不伶仃的從前來彙報消息的「愚人衆」口中,聽聞了這則消息。
就像是一張古舊的畫卷那般——
當年帝君溫和的輕撫着我的頭頂,為我賜下「浮生石」的模糊記憶,倏忽然的,就那麼重新浮現在了我的眼前。
「碰——」
手中的茶盞一不留神就摔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破碎聲。
聽聞這突兀升起的刺耳聲響,「散兵」馬上的就閃身到了我的面前。
他溫柔的捧起了我的手,着急而關切的詢問着我有沒有被這滾燙的茶水燙傷。
「隻是不小心沒拿穩啦,離地面這麼遠呢,而且這身巫女服的材質還是你選的,是不會燙傷的……」
我的嘴角升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隻是語氣稍顯可惜。
「唔,就是可惜了這壺茶,雖然沒有你泡的好,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沏的……」
「散兵」眉頭微皺的将我拉回了船艙,輕輕的将我摁在了座位上。
「啧,毛手毛腳的……在這好好坐着,我去重新弄一壺。」
也沒管那個前來彙報消息的「愚人衆」依舊還戰戰兢兢的低着頭跪在地上,他就面色不善的吩咐着其他兵士收拾一下地上那些被我弄碎的茶盞。
之後,便徑直的前去泡茶了。
此刻,周圍也就隻剩下了那些個苦哈哈收拾茶具的「愚人衆」小弟弟小妹妹;
和那個前來彙報消息,但沒有得到起來的命令,仍舊低着頭跪在地上的「愚人衆」。
沉默良久後,我終究還是沒能忍住探究的心情,如此的向那個人詢問。
「你說,帝君遇害了?」
「呃……是,是的,從璃月内部接線人員提供來的消息,有很多的目擊者稱,在璃月的請仙典儀上,璃月的神明摩拉克斯遭賊人行刺,命隕當場……」
「……是誰,膽敢行刺帝君?」
「這個……據說是一名身邊跟随着白色漂浮物的金發旅行者,目前我們愚人衆的執行官公子大人,正在與那位金發的旅行者進行接洽……」
「……我知道了。」
當時我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已經全然不記得了。
我隻記得是在一大段可疑的沉默後,我擺了擺手,屏退了那個前來傳遞消息的「愚人衆」。
那個人愣了愣神,待在原地沒有動彈。
這個人并非是從八醞島就跟着我們的,而是從那個讨厭的「博士」手下調過來,負責在海上接收來自于陸地消息的兵士。
似乎也是沒有見過那日交接工作時的盛況,僅按着「博士」告訴他的說辭認為,我真是他們的執行官從稻妻搶來的「戰利品」罷。
最終,還是那些個收拾完碎掉的茶盞,自八醞島開始就跟着我的「愚人衆」的小弟弟小妹妹們,識趣的将他給拉了出去。
我的周圍才再次的回歸了沉靜。
「帝君逝去了」
我在反複的思考着這句話。
其實對于這個結果吧,我大概倒沒有感覺到什麼悲傷的情緒——
或許說,我其實已經記不清當時的我,到底是帶着何種想法了。
我似乎,什麼感覺也沒有,又似乎心中是五味雜陳。
不過,畢竟說好了要将一切全部都放下,那我自然便是什麼都不會再想。
而後心情的不愉快,大概也隻是,我那麼費盡心思沏好的一壺茶,就這麼被摔碎了……罷了……
「一定是這樣的……」
我沒什麼精神的趴在了桌子上,以至于我的愛人「散兵」是什麼時候端着茶走進來的……我也沒有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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