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力顯然也到了強弩之末,并不想給展小曦恢複理智的機會。
他就那麼堂而皇之地貼近過來,裹了展小曦的腰身,半偏着頭顱睫毛下壓,審視着展小曦情念未淡的面容,用僅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氣聲冷冷地問,“爽到了嗎?”
展小曦被氣息激得瑟了下,手指不自主地掐緊了喬瑾煜的腰,換來對方單臂更緊的裹挾。
有個詞叫,隔靴搔癢。不夠。
在展小曦的腳本設定裡,此刻的他應該假意憤怒地逃開,最不濟也推開他,繼續義正詞嚴地堅持自己的立場,強調不做他不清不楚的暧昧對象。
可是行動已經跟不上所想,距離近到可以呼吸到對方身上香水味,特殊的氣息一下子把人的理智燒穿。滿腦子隻剩下“想要他”三個字來回沖撞。
展小曦呼吸緊俏,不得不垂頭,前額抵在了喬瑾煜肩上,揪他的衣服,帶着對自己和對對方雙向的恨與哀歎,低聲訴說實情:
“不夠。”
單憑想象無法自足。
想擁抱,抱到骨血相融。
想接吻,無休無止。
想看對方不能為外人所知的陌生樣子,千遍萬遍。
展小曦認命,接受自己就是一個色令智昏的不争氣的人。
“吻我。”
他仰頭,同時閉眼,嘴唇微微地打着抖,忘記了自己是誰,身處何地,隻覺得跟對方闊别了幾百年那麼久,還未品嘗到就要失去,無法心甘,不甘到他情願舍掉自尊去滿足朝露無多的貪念。
“吻我,喬瑾煜。”他拉拉喬瑾煜的脖子,掌心燙的對方呼吸随他緊繃。去他媽的禮義廉恥是非對錯……他終于如願。
喬瑾煜幾乎是掐了他的脖子,壓過來的時候莽撞到像個初戀的少年,急切間唇齒撞在一起磕出了血。
沒有人顧及這些微不足道的意外,片刻不能間斷地癡纏。
有那麼一刻展小曦甚至懷疑,自己從前是沒有愛過的。
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一次性領略了酸楚、疼痛與快樂的全部極限,并且在日複一日的接觸中,極限又在反複超越着極限,不斷地延伸到未經探索的荒原,心生恐懼卻又無能為力。
像被人一腳踹下了深淵的無繩蹦極,不知道哪一刻會迎來粉身碎骨的結局,可人已經失足墜入半空,唯有周遭的風,腦中的爽,是暫且可以縱情享受的極樂。
陸雪丞找了過來。
事實上他并不是剛到,隻是在室内兩人窒息前沒有人能夠分出神志來理會他。
應該是展小曦出來的太久,陸雪丞感到不安,前後走了挺大一圈,隻剩下這邊鎖着門的洗手間沒有看過。
“小曦?”
他倒是改換了稱呼,失去展小曦的心後他終于恢複了對展小曦情緒的感知力,自覺地意識到了展小曦并不喜歡過分膩歪的愛稱。
“你在裡面嗎小曦?鎖門做什麼。”
展小曦雙手耷着喬瑾煜的肩,對方吻他的耳根,問他,“報複回來的感覺刺激嗎?”真他媽刺激。
哪怕并非刻意報複,也刺激到頭腦昏聩。
展小曦閉眼,無所謂地想,體嘗過這樣的感受,怕是再做不回好人了。
對方還在引導他繼續深陷,惡劣到這輩子都不打算讓他回神的地步,一下一下地親他,嘴裡問着完全不是喬醫生這樣文雅的人應該問的詞句,強迫展小曦每一句都忍着羞恥認真回答。
“他在外邊,你聽到了吧?他在叫你。”
展小曦把臉錯開,躲避親吻,咬牙屏住呼吸。
對方因他過分顧慮陸雪丞感受的行為而出離憤怒,咬他的肩膀,痛到他皺眉。
“你說我再用力一點,”喬瑾煜像是瘋了,“你還能忍得住不出聲嗎?”
展小曦氣息奄奄地回答他,滿足他幼稚的惡趣味,“他在外邊,陸雪丞在外邊,我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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