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高深莫測,非我能夠揣度!”玉真子正色道。
從他的神色中閃過濃濃的忌憚,可想‘神霄門主’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哪怕同為一品境界,也不敢将兩人放在同一個層面。
見到玉真子如此,裴玄景忍不住道:“比我如何?”
看着裴玄景,想起對方剛才的可怖實力,玉真子也反應過來,眼前之人雖然年輕,卻也是實力強橫無比,是一個足足的妖孽,其實力已經站在一品武者最強一列。
可是,哪怕裴玄景一招将自己擊敗,讓自己不得不為了活命吐出如此多的消息。
可是想着門主在自己印象中有數的幾次出手,都讓他為之震歎。
玉真子不禁将對方和門主暗暗對比,苦笑搖頭道:“你們任何一人,都不是我能夠擅自評判。”
無論是在他印象中積威甚深的門主,還是眼前一招就在自己心頭留下不可磨滅的恐懼的裴玄景。
自己和這兩人比起來,都是蚍蜉憾樹,雲泥之别,難以望之項背。
看着饒有興趣的裴玄景,玉真子也是面色微變,心道:這或許就是我和強者的差距。
“呵呵。”裴玄景笑而不語。
他忍不住出聲道:“我還是想說一句,如非必要,你最好不要和他交手。”
這句話有他的口中說出來,不但沒有一點勸解的樣子,反而是顧籍說出來激将一般。
裴玄景嘴角浮現笑意:“如此說來,我到是十分期待和對方的交手。”
現在的裴玄景已經站在了武道的巅峰,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尋找一些高手來磨煉自己。
看着裴玄景的樣子,玉真子也不再多說。
他開口問道:“我知道的都已經說完了,能放我走了嗎?”
裴玄景搖搖頭,并未答應。
玉真子臉色一變,驚聲道:“你難道要出爾反爾不成?”
“我何時答應你,告訴你說完之後就能走嗎?”看着一臉戒備,似乎要做奮死一搏的玉真子,裴玄景說道:“我還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玉真子知道自己和裴玄景之間的差距何等大,正如他剛才所言的一般,兩人之間可謂是雲泥之别,自己哪怕以死相博,也不過是螳臂當車,自尋死路。
可是,即便如此,玉真子也不願意束手就擒,甘心等死。哪怕是明知不敵,最後他也隻能奮手一搏了。
不過見到事情似乎有轉機,玉真子心頭剛剛升起的決絕轉眼之間煙消雲散,他保持着戒備,問道:“什麼事情?”
裴玄景悠悠道:“你既然已經說了這麼多,若是讓其他人知道,自然不為他們所容。為我效力,幫我摸清楚那些人的身份。”
他現在覺得留下玉真子反倒比殺了對方有用的多,至少可以作為自己的内應,傳遞‘神霄派’的消息。
“你會相信我?”玉真子反問道。
或許真的是現在已經背叛了神霄派,他也幹脆破罐子破摔,沒有了任何心理壓力。
他并未提願不願意,而是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信任。
再怎麼說,他也是一位一品武者,或許在裴玄景這般強者面前卑躬屈膝,可是放在外面也是一方大老。
裴玄景怎麼能夠保證,自己不是虛與委蛇,隻是為了脫身呢。
裴玄景神秘一笑:“我自然有辦法維持‘信任’,隻要你答應就行。”
玉真子一愣,心中不禁浮現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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