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先生伸手一抓,那已經斷成兩截的桃葉,立即到了他的手上。
烏大夫也圍攏過來,故作驚訝地問:“難道黃堂主真的是妖物奪舍?”
喜鵲先生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你還跟我裝聾作啞?看他用的替身之術,他應該是桃樹一類的妖物了。”
烏大夫故作恍然大悟地道:“這麼看來,黃堂主已經隕落了。”
喜鵲先生嗤之以鼻:“拉倒吧,你早就在我前面發現了,好吧?”
烏大夫無語,臉色陰晴不定,但随後又道:“不過他雖然使用了替身之術,但中了喜鵲你一招,想必必死無疑了,即便他的替身之術再神妙,估計也拖不過明晚了。”
喜鵲先生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小看了妖孽,我太大意了,他已經受重傷了,但不會死。”喜鵲先生盯着那兩截桃葉看了一下,桃葉上沾染了殷紅的血色。
随後,喜鵲先生一手捏着其中的一截桃葉,右眼眨了一下,一小團青色的火焰從他右眼中霍然燒起,喜鵲先生不慌不忙,伸出右手的食指,對着右眼中燃燒的火焰一指,青焰立即從他的右眼脫落,落到了手中一截桃葉上。
青焰一沾染到桃葉上的鮮血,立即“呲呲”地劇烈燃燒起來,火焰變旺了許多,将喜鵲先生和烏大夫的臉色都映紅了。
“燃血追蹤大法!”烏大夫眼睛一眯,有點吃驚地看着喜鵲先生。
“烏大夫果然淵博,居然認識這上古秘術!”喜鵲先生暼了烏大夫一眼,有點驚訝地道。
烏大夫謙虛地道:“哪裡!我隻不過在一本典籍上偶然看見過,倒是喜鵲你能施展出來,實力不小啊!”他目光中露出深深的忌憚之色。
喜鵲先生将熊熊燃燒的桃葉塞到鹿骊手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口氣道:“門主,現在你就去追殺那妖物。桃葉上的火舌方向,就是它逃竄的方向,快去,不要讓它逃了。”
鹿骊吃了一驚,面露難色,期期艾艾地道:“喜鵲先生,那妖物是築基期,而我才煉氣中期,再說,也追不上了……”
烏大夫也吃驚地看着鹿骊,目光中驚疑不定。
喜鵲先生笃定地道:“無妨,它已經重傷了,法力不會超過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你用追風符,可以追上它。我再賜予你一張大聖符,包管你可以殺它。這張符箓威力很大,使用方便,隻要用靈力激發即可。”
一張黃色的巴掌大的符箓霍然呈現在鹿骊面前,鹿骊一把抓住,轉身而出。
喜鵲先生面對着與大夫,把玩些手中另一截桃葉,肅然道:“這妖物的本體看來是桃果一類無疑了。這幾年傳得沸沸揚揚的長生果,也許就是此物,烏大夫也參與了其事,你肯定早就知道了此事,為什麼不早說?”
……
鹿骊出門後,取出追風符,朝其上一打法訣,那本來很小的符箓立即迅速變大,變得足足有一張船帆大小,鹿骊立即跳了上去,看了一下手中桃葉上火焰中火舌的方向,發出一道法訣,那化作船帆大小的追風符立即瞄準一個方向,風馳電掣地追了下去。
前方不知多遠處,黃藥士正駕馭着一個葉型法器在沒命地逃竄,他那盆景模樣的法器早已損毀,那是他的本命法器,他當然也受了重傷,駕馭法器飛行很吃力,不但很慢,而且搖搖欲墜。
此刻他一面倉皇地逃命,一面不時緊張地回頭看着。
很快他身後傳來一聲聲修士禦器飛行之聲,黃藥士吃了一驚,但很快發現隻有鹿骊一人,頓時放了心。仟千仦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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