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逍沒把這莽夫放在眼裡,見司戀跑向自己,他超自然地伸出左手,微微擰着手肘,意在宣誓主權。
可這小丫頭也不知是被吓的沒反應過來,還是壓根兒不懂這種正牌情侶間的自然而然,超級沒默契,碰都沒碰他的葫蘆爪子一下,就兔子似的跑到他身後,半藏起來,留他一個人面對兵馬俑的瘋狂表演。
馬桁一把扯掉黑口罩,深情咆哮:“戀戀!這人是誰?等等,你莫非是為了氣我,找的臨時擋箭牌?”
這小子,莫非是有啥大病?
沒能和心動對象牽手成功,窦逍随意用指骨刮了下太陽穴,随之手一抄兜,勉強笑笑:“不好意思哥們兒,我不姓臨也不姓擋,我是來接司戀的,站在這兒也不是為了氣你,我倆都沒那個閑工夫。”
他伸出右手示意要接箱子,謝的口不對心:“聽說你們碰巧遇見,多謝你幫司戀提行李,有人接你麼?沒車我倆就先送你,當還你人情。”
察覺到後腰衣襟被小丫頭扯了扯,窦逍暫收右手、往後繞着摸了摸她的頭。
這一套親昵動作馬桁看在眼裡,被深深刺痛脆弱的少男心。
他皺着眉上下打量着面前這消瘦的男生。
男生一身淺色系着裝沒有任何logo,令他無法輕松認出品牌,倒是那墨綠色的腕表能讓人一眼逮住。
簡練,偏運動,又有點複古,表盤跟個手雷似的,明明是橡膠表帶,但看着就……不便宜。
那一串字母是……百達翡麗?
可惜他認不出系列,隻知那款式一看就不像随便進店就能買到的重量級。
而這人,看着跟他和司戀差不多年紀、也就剛畢業,卻有财力把自己打造成人類高質量男性。
艹!哪來的一股騷氣!
經這麼一分析,馬桁頓覺純爺們兒自尊遭到刺激。
他攥緊皮箱不撒手,橫跨一步,夠着夠着質問司戀,語氣陰鸷:“我問了一圈兒同學,你不叫我看朋友圈,我就想辦法找人截屏發給我,還各種深入研究你微博那些社交平台,戀戀!所有迹象都表明你單身!敢情你是傍上個遊戲人間的富二代,才沒法公開?!”
司戀大無語,捏了捏窦逍的胳膊,小聲嘀咕:“要不咱直接報警吧?就說他搶劫、搶了我的箱子。”
哼,窦逍心說,傻丫頭,雙方都沒起沖突,報警隻會不了了之,無疑治标不治本。
知曉她害怕,窦逍半欠身将司戀帶到自己左側,同時用兩根手指戳着兵馬俑往後一推,卻沒推動。
隻得發揮嘴上功夫:“诶诶哥們兒,說話就說話,别站這麼近,知不知道司戀現在最膩歪煙味兒?你這是抽了奪少啊?我尋思誰死你嘴裡了?。”
兵馬俑出展沒帶腦子,沒聽出高質量男性在陰陽他,但也調整了一下站姿,撤後半步、拔高腦袋,搶人的氣勢做足。
窦逍看着他這傻缺樣隻想樂,懶得搭理,再次伸手要箱子:“行啦,别勁兒勁兒的啦,我是誰、我倆什麼關系,從前,往後,都沒必要知會任何無關緊要的外人,如果你們是普通同學,樂意聯系完全可以逢年過節發個問候語,可你這不依不饒的飙戲風格我倆實在欣賞不來,冒出來又各種影響司戀心情,所以小夥咂,做人還是識相點有發展,适當跟好人保持點兒距離吧,尊重客觀規律,别影響社會進步,啊~”
對方越是雲淡風輕,馬桁越是覺得受到侮辱,他緩緩松開皮箱手柄,慢慢握緊拳頭。
窦逍自然拉過箱子,痞笑着說結束語:“哼,得了,看你這挺有骨氣的估摸着也用不着我倆送,要不咱商量商量,燕城太熱,你大概率也适應不了,建議你還是買張火車票直奔草原吧,或者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一路辛苦,先找個面館兒要頭蒜,改善一下口氣,就這麼着、啊,我就不請你了,跟我一起吃怕你剩不下蒜……艹!”
“艹你媽閉嘴!我叫你閉嘴!”馬桁聽出這小白臉兒拐着彎擠兌他‘毫無剩蒜’,立馬野性爆發,一把扯掉鴨舌帽,亮出他的美國前刺頭,和重量級大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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