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說了,”沈拂煙袖子底下的手被裴晏危狠狠攥住,連忙制止了宣文央繼續瘋言瘋語,“我好的很,沒有你更好,若你真為我着想,請立刻滾出我的宅子,消失在我眼中。”
說罷,她扭頭朝裴晏危露出溫婉的笑容。
“難為都督還想着我這光秃秃的院子,天熱,正巧丫鬟做了梅子冰,請都督去茶室喝一碗祛祛暑氣吧。”
“拂煙……”宣文央慌張地想伸手拉他,卻被裴晏危倨傲冰冷的目光攔在原地。
他蛇一般的眸子盯着他,左手按在側腰的佩刀上,嘴上語氣卻平和無比。
“既然沈女官極力相邀,盛情難卻,本督便去喝一碗。”
兩人在宣文央的目光中越走越遠,穿過一重月亮門,消失在重重綠意之後。
路過桂米時,沈拂煙低聲吩咐:“盯好宣文央,别讓他靠近院子一步,我這院子可還想要呢。”
裴晏危好笑地看着她皺眉噘嘴,像隻被惹毛了的小貓。
兩人進入茶室,蘆白識相地掩門退出去端梅子冰。
“都督别生氣了,我以為面前的人是宣文央,所以才口不擇言,說了些氣……啊!”
沈拂煙低頭賠着罪,突然眼前一黑,是裴晏危滅了燭火,在黑暗中一把将她攬住。
“是嗎?”他應是沐浴後來的,身上淺淺飄着一層皂胰幹淨的味道。
黑暗中,所有觀感被無形放大,沈拂煙心髒劇烈跳着,忍不住伸手,想要扶住什麼。
原本她習武,是看得見暗處的,但在肅州多日、食材匮乏,這些日子她眼力不如以往好了,現在更是在黑暗裡摸瞎。
炙熱的大掌交錯纏繞上纖細的手指,裴晏危暗啞嗓音近在咫尺。
“怕什麼,我在。”
沈拂煙燒着臉嚅嗫:“好端端的,為何滅了燭火?”
裴晏危低聲笑道:“若亮着燈,豈不是被外頭的人看去我與玉兒的模樣了?”
模樣?吃梅子冰而已,能有什麼模樣!
沈拂煙的臉“唰”的一下全紅了。
這時外頭傳來蘆白疑惑的聲音。
“咦?怎麼燈滅了?”
沈拂煙的身體倏然繃緊。
雖然她與裴晏危什麼都未做,可這人将她死死摟在懷裡,這副模樣怎麼能讓蘆白瞧見?
來不及吩咐,蘆白已經徑直推開了茶室的門。
“裴都督、小姐,你們在嗎?”
沈拂煙瞬間屏住了呼吸,怎料裴晏危的手突然四處作亂。
“唔。”
她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蘆白聽見了,摸索着走到桌邊,放下手中托盤就要去點燈。
“小姐?可是燭油燒滅了,奴婢這就來點燃。”
沈拂煙聽到蘆白掏火折子的聲音,立刻羞惱地抓住裴晏危的手,高聲喊道:“不、不用了。”
蘆白的手一頓,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但此刻烏雲攏在高空,屋内一絲光也無,什麼也看不見。
她将信将疑地收回手:“小姐,為何不點燈?”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沈拂煙忍着聲音中的媚軟,又唯恐蘆白生疑,“點着燈太熱了,所以我滅了,你不用管。”
蘆白這才老老實實退出了茶室。
裴晏危的鼻息燙得吓人,沈拂煙戰戰兢兢捏住他的手,剛要開口,外面一道白光閃過,緊接着是轟鳴雷聲,暴雨驟下。
宣文央在宅院外被淋了個兜頭,想躲卻沒地方躲,隻能大聲朝院内喊:“拂煙,你不見我,我便一直站着等你,等三天三夜!一生一世!”
院内,沈拂煙被捏着好好欺負了一番,氣喘籲籲地看着男人眼底的微光。
“我怎麼好似聽見了宣文央的聲音?”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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