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延黎無評說之意,這些事都是前世她繼任家主之後方才一點點知曉的。
宗延宏圖到死都在贖罪,終身未娶,與長嫂周氏再未相見。
他确實是做出了混賬事,卻不能否認其為将之英勇,為家國所做出的貢獻,是非功過且留給後人評說罷了。
宗延黎還是會尊其為長輩,僅此而已。
“宗延黎我怎沒早認識你!與你相交真是痛快!”董昊強已有醉酒之态,拉着宗延黎稱兄道弟就差拜把子了,最後宗延黎叫來人把董昊強給拉走了。
“勞煩閻羅将軍了。”段元青架住董昊強一臉的無奈,作為董昊強的親兵,此番自也是相随而來的。
“一會兒我讓人送去解酒湯,你把你家将軍送回房吧。”宗延黎擺了擺手道。
“是。”段元青低聲應下,說是親兵其實就跟下人一般,端洗腳水幫着穿戴軍甲那都是常有的事,如聞年這般的‘親兵’僅此一人,宗延黎素來不讓人近身,更别說讓他幫着寬衣解帶了。
也就在穿脫軍甲之時不便,讓他搭把手而已。
而尋常親兵所做雜事頗多,有個好處便是日日跟随将軍身側,可聽将軍教導指點,觀摩戰事學成立功之日下派怎麼也該是校尉了。
當牛做馬一年,便可領校尉之職,多少人争搶着都想做呢!
若非宗延黎身邊已有聞年,且聞年又是宗延大将軍親指的,武藝不俗他們敵不過,軍中想要做宗延黎帳下親兵的簡直不知多少!
次日一早宗延黎練武回來之時,忽而得見廊下宗延茵正在與段元青說話,二人交談不過兩句段元青就躬身離去了,得見這一幕的宗延黎心頭突突的跳,連回房換下滿身汗衫都未曾來得及,大步朝着宗延茵走了過去。
“阿茵!”宗延黎大多數時間都是喚她阿妹,如此厲聲驚的小丫頭瞪圓眼。
“阿,阿兄……”宗延茵略顯緊張,眼中卻有困惑,她沒做什麼吧?
“你與他說什麼了?”宗延黎哪怕是壓着自己焦躁的情緒,那漆黑的眼瞳洩露出的幾分嚴厲還是讓宗延茵害怕,她有些磕巴舉着手中的毽子說道:“那位段大哥謝我給他家将軍送去外衣,故而送了我個小玩意。“
宗延黎看着宗延茵手中的毽子太陽穴突突的跳,胸腔起伏數次才道:“阿兄知道了,你去玩吧。”
宗延茵有些害怕,帶着幾分可憐道:“我是不是不該随便收别人東西?”
宗延黎垂眸看着宗延茵,似是過了許久才道:“防人之心不可無,雖都是軍中部将,卻未必沒有懷有異心之輩,阿兄知道你覺得他們都是父兄部下,是軍中兄弟,故而親待兩分。”
“但是,也免不了有些狂徒之衆。”宗延黎凝視着宗延茵手中毽子臉色更是難看了兩分。
當初高國之行,她曾以此為借口接近汪義學做此物,言說贈給家中阿妹。
但是最後那些東西皆是落在了高國敦口城之中,她萬沒想到,段元青竟還能記得此事,今日以此接近宗延茵更讓她氣怒。
宗延黎眉眼沉沉:“你去母親那,晚些我再過去。”
宗延黎對着宗延茵說完之後,擡腳就朝着段元青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董昊強頂着宿醉的頭疼醒來,打開房門就看到宗延黎提着段元青的衣領将人狠狠砸在了樹上,那大力之下震的枯葉簌簌的往下掉,霎時便讓董昊強的酒醒了大半。
“這是做什麼!”董昊強大驚失色,當即上前攔住了發怒的宗延黎,看着宗延黎那揮拳的動作,他真怕段元青叫他兩拳打死了!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宗延黎少見的怒火甚是駭人,她居高臨下指着段元青道:“若你膽敢再行此事,我有的是手段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董昊強被宗延黎這氣勢駭住。
他所接觸到的宗延黎,對待軍中兄弟皆是親和之态,甚至多有幫扶,即便是在戰局之中宗延黎在有限的情況下都會施以援手救下微不足道的兵卒。
說一句愛兵如子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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