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延将軍當與我等同去,而非守着那個無能的儲君!”陳瀚敬情緒萬分激昂,口中滿是對儲君的不滿。
“真是冥頑不靈。”宗延黎深深歎了口氣,冷然盯着陳瀚敬道:“若太子當真無能也輪不到他壽王置喙,陳大将軍為保陳家後輩,不惜自刎宮門謝罪,爾等卻如此愚昧!”
“聽信惑君之言,謀逆造反!”
“陳瀚敬,你可知你這一反,至陳家上下衆人于何地?”
宗延黎神色萬分複雜,退一萬步講她當真不想與陳家軍為敵,無論是對她還是對她父親而言,陳正新都是值得敬佩之人,若無陳大将軍提拔,宗延宏景豈能這樣快暫露頭角?
當初平南營中,是陳大将軍一力推舉宗延宏景接管平南營。
于情于理,宗延氏都該銘記此等恩情。
可……
宗延黎端看着眼前陳瀚敬,看着他慷慨激昂的叫戰,自以為自己站在了最高點,認為自己所輔佐的便是明君!
“既如此,那便再無需多言。”宗延黎眸中神色一點點掩去,最終恢複了一貫冷肅姿态道:“自古多的是成王敗寇者,你我既談不攏,那……”
“唯有死戰爾!”
宗延黎再無多話,打馬歸去,陳瀚敬亦是宣戰,二人各自回了軍陣之中。
壽王如此大張旗鼓,陳家這般追随顯然不是幾句話語就能動搖其心的,公孫璞見宗延黎冷着臉回來,便知二人相談不歡而散,倒是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陳家軍骁勇善戰,絕非尋常軍隊,陳家軍帳下猛将亦是不少。”宗延黎凝望着陣前深吸一口氣道:“哪位将軍願去打頭陣?”
“将軍!”龍飛光近前一步道:“我白鷹軍自跟了将軍,自當為将軍而戰!”
“末将的二弟,武道小有所成,這初戰不若便讓末将的二弟去吧!”龍飛光自知宗延黎帳下将領皆是猛将,他此番投身而來自當表示表示,故而主動為自家兄弟請戰。
“好。”宗延黎笑了笑道:“龍将軍既有戰意,那便準爾迎戰!”
龍飛光大喜,轉頭喚了磐石出戰。
衆人齊刷刷将目光都放在了磐石身上,見其手持長戟縱馬躍出軍陣,對上了那陳家軍出戰将領。
曹林觀之半晌側首對着宗延黎道:“将軍,陳家軍那出戰之人名為申全孝,曾在赤河一戰之中,連沖燕國三關而成名。”
雖是老将,但是餘威猶在啊!
宗延黎看着陳家那上陣之人,忍不住擰了擰眉頭,老将軍一雙虎目炯炯有神,手持長槍立于軍前與磐石相對而站。
“來将何人?”申全孝聲勢如鐘鼓,出聲喝道。
“白鷹軍,磐石。”磐石一副面癱之态不為所動,不見絲毫情緒起伏。
“未曾聽過的名頭,哪裡來的雜役兵,哈哈!”申全孝聞言頓時嗤笑一聲,有些不屑搖了搖頭,再觀之神态已變得鄙夷萬分了。
磐石不想多話,宗延黎與陳家軍有交情,他可沒有!
怎會聽這老将嗤笑白鷹軍,當下手持長戟殺将而出,那長戟自地面劃過,揚起塵土沙地叫人眼前都迷亂了。
申全孝怒喝一聲提槍迎上,槍戟交接铿锵聲不絕于耳。
磐石既能做這白鷹軍的二把手自是有實力,他沒有龍飛光那等統禦之能,也沒有公孫璞謀士之心,唯有這一身武藝勇武萬分,那長戟自半空中化出的弧度如此淩冽。
近乎是毫無懸念,以壓倒之勢将申全孝壓制在前。
他的攻勢如他這個人一樣,幹脆利落,隻見那長戟擊落申全孝手中長槍的一瞬,擡手便刺穿了申全孝的胸膛。
衆人甚至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刺過去的,磐石卻已經收回了自己的長戟,連回頭多看一眼都懶得,調轉馬頭就往回走。
再看那縱馬歸來的磐石手中長戟垂在地面,尖端刀刃上滴答着滴落殷紅的血漬。
“老将軍啊——!”陳家軍中,陳瀚敬見此一幕驟然紅了眼眶,眼睜睜看着那直挺挺從馬背上栽下的申全孝悲痛大呼。
“宗延黎!你竟如此心狠手辣!”陳瀚敬睚眦欲裂怒吼着,不過初戰之下便痛下殺手,此意是要與他陳家不死不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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