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你打開箱子,把兩瓶大飛天呈給老爺子看看。”馮劍也坐下來。
“等等,我看看。”老頭站起來,走到打開的箱子前。
果然是四瓶八十年代的茅台。
老頭滿臉都是笑:“你小子不賴!不賴!本事見長啊,哈哈。”
幾個人都笑了。
“屁颠屁颠地給我送酒,不像你的風格吧?”老頭擡頭看了馮劍一眼。
“嘿嘿,老爺子,我還有件寶貝,你給看看。”馮劍又把一個盒子打開。
老頭愉快地放下了茅台,又彎下身子看了起來。
虞老頭起先隻是随意地打眼瞥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彎下腰撫摸一下,然後就讓馮劍拿過放大鏡、玉石、手電筒,仔細端詳起來。
老頭越來越專注,馮劍看到他眼睛發亮,臉也有些漲紅。
朵朵和長毛更是不敢大聲呼吸。
“你小子啥時候會賭玉了?”老頭轉頭盯着馮劍。
“我隻是感覺它不一樣,看到它心裡挺舒服……這醜石頭裡是天使還是魔鬼?”馮劍倒是不緊張,反正隻是“搶”來的。
“你小子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把那個小锉給我,你看看!”
老頭用小锉小心翼翼地輕輕打磨了十幾下。
“啊,綠色的玉!”朵朵驚呼起來。
老頭沒有理睬别人,屏住氣,又在其他地方打磨起來。
“果然是一塊極品的石包玉啊!”老頭點點頭。
“這是咋回事啊?”長毛摸着自己的長毛一臉的茫然。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石包玉是籽料行裡的一個特例,它沒有光鮮的外表,内部也很難猜測,可能是極為細膩油潤的羊脂玉,也可能隻是一塊石頭,它讓很多人乘興而來,卻大部分都是敗興而歸……”老頭感慨道,“小馮啊,這塊玉,我免費為你雕刻可好?”
“真的!那可讓您受累了!”馮劍笑得眯起了眼,不是因為省了工錢,而是他感受到了這玉石的珍貴,能讓老頭子主動“動刀”的玉那能是普通的?
“能得到您的青睐,是它的幸運啊,您随意開發它吧!”
“好了,你們走吧!”虞老頭對馮劍他們說。
“啥?你看這都到飯點了,你就不請我們吃一頓?”馮劍苦笑着。
“你沒有看出,我很忙嗎?”老頭頭也不擡,隻是看着那塊醜石頭。
三人隻好出來,找了一家特色餐館。
透過臨河的窗戶,可以看到遠處的青山明水。“小徑穿深樹,臨崖四五家。泉聲天半落,滿澗濺桃花。”果然是天下姑蘇。
“小橋遇見流水,江南遇見煙雨。雖然現在沒有煙雨,卻也很美!”朵朵也感歎着。
長毛隻是笑着忙活着點菜,最後還是點了幾道特色菜:松鼠鳜魚、響油鳝糊、祥鑫雞爪、櫻桃肉、金花菜、蘆蒿。
慢慢地吃着飯,喝着米酒。
朵朵吃得很開心,不時啧啧稱贊,可又有些擔心自己管不住自己的體重,就期期艾艾的。
馮劍和長毛就相視一笑。
終于她好奇心不減地問馮劍怎麼認識了這麼一位虞前輩啊。
“虞大師啊。”馮劍和長毛碰了一下酒杯,“大師是我一位大學同學的父親,我來過三次!沒想到,大師對我挺和善的,我的篆刻還是他老人家‘親傳’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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