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一份工作而已。如若師父有心,早就能幫我找到了。
我就不再多慮了,如今我技能還不夠娴熟。待我能獨當一面,手藝練精了,真尋覓不到工作時,再到時來求你指教吧!"
聽見這話,易中海知道不能再勸說下去了。多言恐會引起反效果,因為衆人并非無知之輩,對職位的競争都渴望無比,卻并非誰都容易得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閻埠貴的話插了進來:
"大爺,這麼好的好事,怎麼忘了告訴我?讓柱子别想,我兒子小傑還沒找着活兒呢。
不如讓小傑來,開始兩年不領薪水就沒事兒!"
一聽此話,易中海倍感為難,哪來的"無工資"這一茬,萬一讓婁青山知道了這事。
他可真是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實際上何雨柱隻是未直接拿薪資,并非真沒有,是先前他跟食堂主管已溝通好,何雨柱的部分工資由自己代為處理以避嫌。
"六叔您看,等到時候隻要雨柱表現好就行了,您家無人,可三叔家就不同了。若這事被閻埠貴知曉,自己不把一層皮扒掉都不像他了。"易中海笑言道。
"這不是還在考慮嗎?隻是來問問柱子意願的。柱子答應了,再去行動也不遲。現在看來,柱子似乎并不同意呢?當初何大叔離開,托我照看好柱子和雨兒,所以我過來問問。況且過完年,柱子就要滿十八了,能工作幫忙了。之前柱子沒到年齡我沒勉強過,對不對?"
聽着這話,易中海打的是什麼算盤,何雨柱豈不明白?然而他并不願就此屈服。“六叔,既然你這能力在手,何不幫幫忙,畢竟三叔獨身負擔這個大家庭不易。日後三叔定會對您感恩的,六叔大人!”
閻埠貴聞言一驚,連忙說:“沒錯沒錯,六叔放心,這事兒我會牢牢記在心,你的好意我都記得!”心裡卻暗暗咒罵易中海的用心。他對記下他人恩惠并不抱幻想,且暗怪何雨柱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要求。
不過易中海還是表面應答:"行,回頭我去了解一下情況!"然而他敷衍的口吻,閻埠貴察覺出不悅,但知道這是情面上的要求,義務之上。因此不再強求,臉上笑容帶着一絲無奈,“那我大哥的那份就勞煩六叔了!”
無可奈何,易中海隻好點頭,并認真地對何雨柱說:“柱子,你知道,這份工作需要人多,咱倆是多年的鄰居,我答應你父親,要照顧你們兄妹。你知道我為此付出了多少人情?”
面對易中海,何雨柱搖頭回應:"六叔,我手藝還未精進,就這麼開始工作,未來怎麼辦?不幹,我目前的生活還能維持,我必須先把手藝學熟。您的好意我理解,但這事我不能同意。别說師父您不會準,連師傅也不會接受。趁着我還年輕,要珍惜時間好好磨練技藝。否則将來長大了想學也無從找起了。以後日子咱們怎麼辦?"
易中海明白說什麼都沒用了,決定找長輩出面,便說:"你等等,我去請教老一輩。”話罷匆匆離開。
這時賈東旭看向何雨柱,勸導說:“柱子兄弟,實話告訴你,師父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當學徒要熬上八年,你才學習了兩年,還有六年。而那時你都二十三、四了,雨水正是需要花錢的年齡,你又該怎麼辦呢?可師傅安排的這份短期實習廚師,兩年結束後便是實質性的工齡。盡管薪資不高,月收入十八萬也夠你和你妹妹生活,你應該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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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賈東旭的直言相告,雖然何雨柱深知對方是出于好意,但仍固執堅持,“我知道是為了好,但我真的不想去。師父對我恩深似海,如今自行車都已經買了,我不做了,師父會覺得……”話未完,卻帶上了自己的猶豫與難言之隐。
是你,賈哥,如今有了更優秀的師傅引領你,讓你離開老大爺去跟随新師。去嗎?”
賈東旭思索片刻,毫不猶豫地說:“怎麼可能?那樣一來,大院裡的人會怎麼看我?軋鋼廠又如何看待?名譽受損,以後做事都會變得艱難。”
何雨柱聽到賈東旭的回答後,隻是默默地注視着他。
并非愚笨的賈東旭立刻明白了自己的疏忽,怯生生地補充道:“柱子,真是抱歉,我把心思全放在了師父身上,忽視了其他事情。你做的決定是正确的,你師父那麼關照你,你怎能這樣做。我去跟師父說說!”
這時,易中海扶持着耳聾老奶奶走出來。他剛剛得知賈東旭的話,内心激憤難平,他的怎麼會這般背棄呢?
老奶奶聞言不滿:“瞎話連篇,東旭,怎麼能那樣呢?你師父再好,柱子總要服侍三年的。那師傅收好處才會這般關心。而且柱子還有妹妹要養活,最主要的目标也是為掙錢。如果何大清還在,他要回來,我才不會答應的。現在這種情況你也這麼說,簡直是不知感恩。”
聽着老人的話語,賈東旭一驚,自己果然沒有考慮何雨柱的真實困境。
另一方面,何雨柱駁斥着說:“怎會?我怎能不活下去?我現在生活得很好,若非我的師傅,我跟小雨恐怕難以生存。你看,小雨現在比咱爸時還胖,那裡的夥食好,我師父也疼他,谷經理也很照顧他。況且他對我不薄,否則為何送我自行車呢?你們不必再多說什麼,背棄師父就等于忘恩負義。将來我在業界怎麼混下去?好了老太太,大爺,你們就别再争論了,我是絕對不會走的!”
面對此情,老奶奶痛苦萬分:“啊,柱子,你怎麼這樣呢?我們都是為你好的,你怎麼不明事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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