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大清擺手道:“老易,不用多說,我知道柱子帶雨水去天津學藝了。其實我不找柱子,我回來就是要過日子。”
易中海一時意外,脫口說出:“小白也跟着你來了?”他的話暴露了他和白寡婦之間的事情,而且他對霍大清的親密稱呼讓霍大清明白,當初的情愫他們并沒有消散。
見霍大清的表情霍大清立刻察覺到易中海的失态,連忙更正:“我說的是那個白寡婦也和你一塊回來了?”
知道易中海的秘密後,霍大清沒有深究,隻是記在心裡,對易中海的不當發言保持沉默。為了轉移話題,他故作沒聽懂易中海的指認,回答說:
“哼,白寡婦想讓我幫她組建大家庭?哪有那麼容易?她這麼多年都沒給我生孩子,我跟她還能有什麼關系?離婚了,我已經另娶他人,這次回來是為了實實在在過日子。不過挺好的,柱子不在家,要真在他面前,還不方便呢!”
門外的對話也被宋子語聽到,聽了易中海的話,她拿着掃帚出來問道:“親愛的,你怎麼還不去呢?一會兒還要布置家裡啊。”
霍大清回頭,朝宋子語介紹道:“這是我們的鄰居易中海,我和他說過,在這個院子裡他和傻柱的關系是最好的。我把他們倆托給他照顧。他是院裡三大負責人之一,主要聯系咱們院子的保密事務,防止活動——他是我們這裡的‘一大爺’。”
"從今以後有什麼難處,你去找他就沒問題,看在我的份上,大爺一定會出手相助!"看着年輕得令人驚訝的宋子語,易中海感到不解,怎麼會選這樣年輕的伴侶?
似乎他們夫婦還想再生育呀?
察覺到易中海發呆,何大清出言說道:"喂,老易,跟你說事你耳朵裡進棉花了嗎?昨晚熬夜守歲是不是熬累啦?"
直到此時,易中海才清醒過來,微笑着回應:"嗯,的确,大清,你可真是個幸運兒,找個年輕的媳婦。不過,柱子知道這事兒會咋說呢?畢竟,是他幫忙找到的,對吧?"
何大清内心其實想着:這個媳婦還是柱子幫着挑選的。但他并未直接揭示,而是有些不滿地說:“畢竟我是他父親,再說了他媽都已經過世很多年了,連第二任我都分居多年。柱子也長大了,我總不可能一個人面對吧。聽說白寡婦說她以前生孩子時受過影響,生不出孩子。所以我特意挑了個能幹的農村媳婦。瞧見了吧,多标緻,多漂亮啊!"
說完,他得意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易中海。對于何大清突如其來的回家,易中海毫無準備。
聽完他的話,易海無奈地點點頭贊同:"漂亮,确實很養眼。"
這些日子調理得宜,加上新的裝扮,宋子語比起從前更加光彩照人,身上穿着新衣,還抹上了陳雪茹饋贈的雪花膏,整個人都豐滿了許多。
"不談了,我要出門采購些必需品,家裡什麼都不夠。我會早點帶東西回來,别忘了,供銷社正月初一開始開門,下午就得趕緊去,要不東西就斷供了!"易中海解釋道,得到他的答複:"好,那你去吧!"
推着自行車的何大清出門,宋子語對他說起話來帶着微笑:"哎,大爺爺,我更習慣喊你大爺爺。對了,我和青歌喊你老易可能不合适。别客氣,等我把家裡收拾好,邀請你們父子倆過來小酌,如何?"
她随後回房休息,留下一臉茫然的易中海不知所措。正在此時,大媽出現輕輕推了推呆愣的他:"發什麼呆呢?"
易中海恍然大悟後,立即告知她:"何大清回來了!"
剛開始聽到這,大媽并未特别在意,隻随口答了一句:“回來了嘛。”但随後反應過來,吃驚地問:"等等,你說大清……不是跑保城去了嗎?"
易中海證實道:"是的,而且他還跟白寡婦離婚,找了新的媳婦,這會兒那個女人正在忙于整理家務。"
大媽一聽,馬上理解了失聰老太太的擔憂,低聲問:“那麼柱子該怎麼辦?這下怎麼辦,老伴?”
易海決定行動起來:“跟我來,找老太太談談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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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同走向聾老太太住的小院,向她講述了這一切。當老太太聽說何大清的歸來與婚姻變化,她的反應出乎意料地強烈和擔憂:“能不能找個辦法,盡快把這件事告訴柱子?他知道何大清娶了個年紀大三歲的女人,性格一發狠肯定跟大清鬧個天翻地覆。再加上我們在場攪局,就算不被大清趕走,也足以破壞他們的關系。
到時候就再想法子馴服柱子好了。”年老的聾老太太心思複雜得讓易海驚訝。
好的,這幾天我會去打聽一下,尋找傻柱學習的地點!”
在何家的何雨柱并不知道聾婆子已經開始算計自己,若是在原着的情節中,他肯定會像老太太說的那樣應對。
本來何雨柱的本性确實有些魯莽,但現在已經不再是原着中的那個人。況且,何大清的媳婦可是何雨柱親自替找的,若老太太知情,想必她的反應一定會相當吃驚。
然而,等到這些人意識到這一切,恐怕已經太遲了。
對于院子人們的看法,何大清無從得知,但他本人厚臉皮的特點是衆所周知的。如果沒有這股堅韌的皮糙肉厚,他怎麼可能抛下何雨柱與何雨水,和寡婦遠赴保城後才年老歸來?若非如此,如今也不會有機會迎娶一個比何雨柱年長三歲的女子作媳婦了。
對旁人言論的評價,何大清完全不予在乎,隻要生活惬意,其餘的都無所謂。因此,何大清樂颠颠地帶回物件後,大院裡人人都知道他又回來了,還娶了一個美豔動人的媳婦。
大夥紛紛出來圍觀,賈張氏對此頗為不悅,看着何大清進了屋,她冷哼一聲道:“呸!老不修,這麼大年紀還娶個小姑娘!”要知道,秦淮茹十五歲嫁給了賈東旭,今年都已經二十一了,而宋子語和她同年,自家兒媳婦和何大清媳婦同是妙齡。
賈張氏見狀心生妒忌。回想往日,何大清生活貧寒被人瞧不起,可現在他的處境反而好轉,讓那些原本看好戲的人憋着一口氣。尤其像賈張氏這般鄰居,盡管不滿也隻字不提,她倒是輕蔑地發表了一番言論。
同樣有此想法的易中海,但心中卻有疙瘩無法言說,臉色陰沉離開了,計劃待時機找何雨柱,給何大清添堵。而對于老後的安置問題,易中海仍舊把希望寄托在賈東旭身上,對何大清回家的事情不太關心,他更關注聾婆子的态度。因為聾婆子在大院中握有威權,但如今易中海還沒到号召大夥為賈家捐款的地步。
畢竟現在賈東旭已獲得正式職位,很多人日子都未必如他們。目前的大院還算甯靜,即使發生些小矛盾,也是瑣事糾紛,無足挂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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