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想不到你會如此跟我講大道理。全院二十幾家戶,除了被我們何家冷待的賈家,就是你的小算盤。我根本不在乎是否優秀,過年我都會給每家十塊錢。我相信街道發放的補助絕對沒這麼多。這點錢而已,要對付你倒也算輕松。”
此時,賈張氏走出屋門,厲聲斥責:“不行,憑什麼他們都有,我們就不能?”此話一出,滿院沉默,鴉雀無聲。過了一會兒,何雨柱憋不住了,忽然爆發出笑聲。“哈哈哈哈……”随之,其他人也都大笑不止。
易中海面色陰沉,憤怒地看着賈張氏,然而她并不心虛,再次質問何雨柱:“你笑什麼,為什麼其他人家能拿得到,我們卻不行?你這是針對我家!我反對!”易中海更是氣得臉色發黑。
何雨柱諷刺地笑道:“笑?你問問,誰會僅憑區區幾十塊錢,就想挑起我們之間的紛争?”
"大爺您看,這就是你要力挺的賈家,您對此有何感想呢?"
何雨柱的話語直擊人心,使得秦淮茹明白再遲些出去,易中海或許就會因為今天這事對家裡産生間隙,從此斷絕援助,她家人便會面臨挨餓的風險。
她迅速沖出來,拉着賈張氏說:"媽,你在說什麼!快回家!"
轉身,她對易中海歉疚地說:"大爺對不起,對不起,我媽媽真是病糊塗了!"聽到這些,賈張氏頓時氣得暴跳如雷,沖上去給了秦淮茹一個響亮的巴掌!
"啪"!
這聲響動全場。
沒人預料得到賈張氏這一舉動震驚全場,實際上大家都在心裡清楚原因何在,隻是不便開口。而如今賈張氏不單沒有理解女兒的意思,還動手教訓她。
賈張氏的怒喝随之而來:"你這狐狸,每天都想着我兒子,難道我兒子天天辛苦勞作,你就不能有半點成果?
居然還說我瘋了,我看你也快入魔了,非打到你好受不可!"
說着,她便動手要去打秦淮茹。這時,賈東旭出聲阻止了:"媽,你幹什麼!"
他背着一個裝滿食物的麻袋進來,但沒人在這個時候去嫉妒。大家都知道賈家的狀況,大清早就講過,在城裡生活就必須要有城裡人的戶口,這樣才能說得過去。為此,賈張氏曾毫不掩飾地嘲諷過大清。
這次政策改革之後,因大清的關系,很多人得到了城市戶籍,雖然隻是非正式工,但也足以支撐生活所需的糧食供給,不像賈家,一人一餐份額要五口人分。這也是為何即使聽到賈家境況艱難,其他人也不會提出異議的主要原因。
賈家并非是因為貧窮而困厄,隻是食物供應短缺。
賈東旭邁步走向前,溫柔撫摸秦淮茹的臉龐詢問:"沒事嗎?"秦淮茹望着他,搖頭,如果沒有他,她的生存之路将會無比艱難。
賈張氏怒喊:"東旭!你還要護短那個賤女人,她竟然說我瘋了!兒媳婦哪有如此說話的!"
旁觀的人聽見這句話紛紛大笑。其中一個和賈東旭關系不錯的坊走了過來,詳細描述了事情的起因和經過,從棒梗戲弄何雨晴開始,到何雨柱教育他、與家人和睦共處,再到易中海與何雨柱的争端和何雨柱的反擊,以及她母親的行為。
聽到這些細節,賈東旭心頭陣陣不适。母親這樣極品,但無論如何,她是生他養他的母親,這件事還得解決。畢竟何雨柱和易中海兩人都無誤。
她沖向何雨柱賠罪:"柱子,我這個當爸爸的沒管教好孩子,請您原諒。回去我會好好教訓他!"賈張氏厲聲道:“怎麼敢?那可是我的乖乖寶貝。”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賈東旭便怒吼:"别廢話,等下我再和你說。"接着,他對易中海深深鞠躬道。
原以為賈東旭是為了給他道歉,卻不料竟直接拜倒在他腳下。
"師傅,對不起,都怪我不孝,讓您為難。關于我家的事情,您一直很支持。
可是今天的事情錯在棒梗媽媽那邊,真的很抱歉讓您陷入困擾!"易中海原本身對賈家就有諸多不滿,然而看到賈東旭這番誠摯的道歉,他認為一切都值得了。立刻拉起賈東旭,滿心感動地說到:"旭兒,别這樣,快起來!"
賈東旭随之站起,堅定地道:“師傅,讓我來處理這次的事情,可以嗎?”
易中海點了點頭,随即賈東旭轉向何雨柱,堅定說道:“柱子,我了解棒梗欺負晴晴的事,還有做法有誤,我會去教訓他的。如果還不夠解氣,就盡管沖我來,我若有一聲怨言,還算不上是賈東旭!”
易中海與秦淮茹擔憂叫喊:"東旭!"
他們未曾料到,才剛回歸的徒弟在了解到情況後,如此毫不猶豫地攬下自家事務。
而秦淮茹深知何雨柱的能耐,若被打一下,恐怕會對賈東旭造成嚴重後果。于是,她的憂慮之情更深了,同時也為何雨柱對賈東旭表現出的認可而感到驚訝。
如果沒有賈張氏的事,他們一家人或許會過上更為安逸的生活。這時,何雨柱向賈東旭說:“老哥,我不忍看你受難,但是你家裡那些行為實在過分了。就連我妹妹在享受糖果時,他們都能動手。更過分的是,還侮辱她是倒賠錢貨。這哪是我何家的人該說的?天天挂在嘴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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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我是不是打過你兒子,問問你娘秦淮茹就知道。假如我真的動手,你們家恐怕連個後人都不會有。”秦淮茹猶豫地點點頭贊同:
“的确,東旭,看見咱們門邊那塊被打碎的石頭沒?那是以前我們用來壓酸菜的。何雨柱一拳就打碎了它。若他對棒梗動真格的,棒梗絕對吃不了兜着走!”聽完,賈東旭冷峻地說:“哼,僅僅是吃點苦頭算不得什麼。我們家固然艱難,但暫時隻是如此。如今,我每天都在跟師父刻苦學習,提升自身。晉升之後,工資自然水漲船高。我們的日子會漸漸好轉。
窮人志氣不可侮,我賈家人何曾想過去掠奪别人。柱子說得對,他這點小事算是給我個警示。再這麼下去,若釀成大事,可能不僅是訓誡,也許連生命都會受到威脅。到時候,後悔都無處找。”
聽到賈東旭的這一席話,秦淮茹泣不成聲:“嗚咽,都是我沒用。我要是城裡戶口也有分配,咱家就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還有婆婆也不用教育棒梗幹這些事情了……”
何雨柱明白,秦淮茹此刻情緒激昂,是在觸動她的覺醒。不過此時的何雨柱不願縱容這樣的情緒:“哼,每個人的舉動都應承擔後果。你們家裡确實物資不足,可這怪誰?當初我宋姨一樣身處鄉村、毫無工作,那時需要轉城,卻不願意出錢,現在才來喊窮,活該!當初你爸爸難道沒提過嗎?
當初賈張氏那樣冷嘲熱諷咱們時,不管是易師傅,還是旭兒你,以及這位無能的媽媽,為何都不站出來幫忙?你們的态度如何,你們都清楚。現在好了,你們怎麼又不說笑了?當初諷刺我們,如今怎麼反倒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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