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雨柱審視完了所有技能後,知道自己即将上班。計劃在工作間隙思考如何制造出計算器,這畢竟還是初級計算設備,而非複雜的電腦,因為在當時的科技環境下,計算機的發展還遙不可及。
由于電子科技發展的局限,很多技術都停滞不前,國内對于電腦及相關領域的研發投入也寥寥無幾,大部分仍是傳統的家電。他考慮建造自己的電子工廠,再進而實現汽車生産。
想到這裡,何雨柱禮貌向同事打招呼後便去上班了。在研究所430,看見許多人已經到了,他雖然不認識大多數人,隻是一笑,便走向第七科。
剛完成清掃工作,就聽見顧知秋興奮的聲音:“柱子,新年好啊!”看到顧知秋出現,何雨柱回應:“所長好,真是巧了,在新年的第一天就見到您了。”
顧知秋滿心歡喜又略帶驚訝:“我隻是想說……難道真是故意這麼湊熱鬧?”何雨柱裝出不解的樣子:“故意?我還隻是剛剛來報道,什麼都沒做啊。”
對于何雨柱設計的産品及其詳細圖紙讓整個管理層忙碌至春節期間的事情,顧知秋語氣既無奈又贊賞:“别謙虛了,你那件作品,我們都暗自搬去測試過。你的作品連挑四十多輛普通車型都沒問題,完勝!如果不是敵人的車子數量有限,成績會更驚人。那輛車甚至被擊中了兩次,也隻是輕微刮傷,幾乎不受影響。這樣的成果,真是讓人咋舌,幸好上頭知道是你的創意,隻有一些核心人士知情。許多專業人士看了你的圖紙,都說隻要有普通工人就能按圖操作,很快我們就能自行生産出類似産品了。生産線已初具規模,不久咱們國家就能擁有屬于我們自己的産品了。”
聽到顧知秋分享他近期的成就,何雨柱微笑着說:“當初不是你要求七科專注武器研發嗎?如今結果如此出色,難道是對我有所誤會?”
顧知秋聽到何雨柱的解釋,一時也無法反駁。
“不必,不必,你這的創意,即使是數個團隊合作,恐怕十年也未必能造得出來。你一個人用了短短半年,還談什麼技術?你給出的設計圖紙顯然比我們過去收到的要高級太多了。同時各種合金材料也都已經得到了證實,沒想到你竟能隐忍這麼久,一口氣帶來這麼大的驚喜。
但這正是我們期望見到的多一些,這一年你有什麼計劃嗎?如果有任何需要或者短缺,盡管告訴我,我來解決它!”
聽了顧知秋的話,何雨柱輕松笑道:
“那麼就請放心,我是這麼說的!”
面對何雨柱的話語,顧知秋愣了一下:
“你要真是這麼想的話……”
何雨柱點點頭,堅定地說:
“是的,有些新的設想。這回我希望先進行小型的試運行,所需的不再是傳統的機械裝置,而是一種電子産品,我要研發個小東西。
盡管不實用,純粹是嘗試一下。若無意外,會進一步深入研發!”
聽着何雨柱的描述,顧知秋表示同意:“可以。隻要你有科研意願,我定會全力支持!”
何雨柱淺笑,因為國家對何雨柱的信任正不斷升溫。而此刻,顧知秋又接着說道:
“你準備好迎接新的機遇吧,你那創新性的複式轉爐煉鋼方法已在生産線上運行,相信很快就會有一份獎勵降臨,絕非虛言。”
何雨柱擺手道:“主任别這樣,我現在拿着國家的工資就已經足夠。那些獎勵……”
回憶着導師的話,顧知秋開口:
“獎勵還是要給的,像你們這樣才華橫溢的人,如果能将這些東西帶到西方,那可價值億萬。你為國家省下的幾十億或上百億都是不小的數字。别擔心待遇,我會寫明具體使用,隻要你為國家付出過,國家就不會忘了。哪怕隻有十萬八萬,也是對付出的合理回饋。”
說到這裡,顧知秋看着何雨柱:
“柱子,你毋需擔憂這些。導師已經告訴我,這是你的應得。你的發明保衛了我們的國家,在陸地上賦予我們無敵的雄獅之姿。所以你無需憂慮獎勵的事,具體金額我就不知,需要等候上級批準。不過,你肯定會得到應有的榮譽的!”
何雨柱聽得哭笑不得:“所長大人,何時我曾渴望過這個了!”
面對何雨柱疑惑的表情,顧知秋嚴肅起來,加重語氣強調:
“獎勵确實存在,并非你想有就有,或者能決定的。以前和你說過,國家會對每個有價值的創見進行驗證确認。你的成果經證實無疑後,必定會得到獎賞,這是政策規定。
就如前天那顆觀測到的新星的科學家,即使數據翔實詳盡,最終也隻是得到了微薄的慰問金,甚至住房也是之前的宿舍。原因很簡單,不是每個人都配有如此殊榮。唯有經得起考驗與證實的貢獻,方能得到獎勵。
而你的成果并非孤立,機床上的革新不隻是一次;我以及工業部的工程師也都對其進行了驗證,所以我們當場給予你獎勵。敵對情報方面的事也是,确定是活動才給你獎金,如果我沒有介入你的錄音事宜,或許早就給你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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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闡述了一番,使得事情的道理變得清晰易懂。
關于你創造的武器,盡管實物已經出現,但我們還需在各類環境下進行嚴格的檢驗,若無問題,會根據你的貢獻給出相應的獎勵。放心,你的貢獻将會得到國家認可,每筆獎勵都會有證書和證明的。
即便給予百萬或千萬的獎金,你也無需擔心,這都是應得的回報。尤其是對你複式轉爐煉鋼法的研發,其重要性遠超于普通機械設備,因為它能大幅度提升我國的鋼鐵生産效率,可能使國家的發展提前幾十年。雖然目前還沒哪個國家公開使用這種方法,但已知的氧氣底吹煉鋼法雖然也很先進,但與你的方法相比尚有差距。
因此,你的付出所有人都看到了,如今已不再是封建社會,不必擔憂位高權重帶來的擔憂。畢竟,你作為科技人才專注于科研就是最大的貢獻。希望你成為中國的愛因斯坦、愛迪生、特斯拉,這些不必太過介意,隻需關注自我保護即可。
這是教育者的觀點,并非直譯,但我想要傳達的核心思想一緻。你可以繼續安心地進行研究!”
然而顧知秋沒提到的一個潛在因素是:如果何雨柱的技術被引誘到西方,其價值可能立刻幾何級增長。對于何雨柱的情況及身份,知情的人都選擇了嚴格保密。何雨柱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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