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哦。”樊伉十分受教,點頭道,“聽無名兄的。”
聽得郎君召喚,闳翁匆匆趕了過來。
好幾個月不見,闳翁這老頭兒變化挺大的,雖然依舊還是一身葛衣,但是收拾得十分幹淨,臉色雖然還是像以前那樣一副愁苦的模樣,但面色紅潤了許多,可見這些日子過得不錯。
人就怕比較,以前過的什麼日子,現在過的什麼日子,隻有闳翁自己心裡最清楚。
所以對于帶給他這種的改變的樊伉,闳翁内心充滿了感激。
“小郎君有何差遣,老奴但死不辭!”闳翁說得情真意切。
樊伉笑道:“今日找你來,是想讓你打一樣物件。”
闳翁也不驚訝,道:“不知小郎君想要打的是甚物件?”
樊伉正要開口,無名掃了他一眼,道:“郎君今日要打造的對象非常重要,找你來也是看在以往你為人素來謹慎,不喜與人口舌——”
闳翁會意,保證道:“郎君和無名公子放心,不管郎君今日說了什麼,又給老奴看了什麼,隻要出了這門,老奴便一概不知,絕不會朝外洩露分毫。”
無名一臉的冷漠:“你明白就好。”
提前告誡了闳翁一番,無名這才示意樊伉繼續往下說。
樊伉将帶馬蹬的馬鞍圖紙拿了出來,在桌上展開,朝闳翁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來。
闳翁不識字,但是作為曾經大秦宮的宮匠,還是會看圖紙的。
樊伉的圖畫得雖然不甚規範,但至少能讓人一眼就能看得明白是個什麼東西。
闳翁看懂了。
“郎君是想打一個馬鞍?”
“沒錯。”樊伉道,“你去鐵匠鋪一趟,讓鐵匠打一個這樣帶雙蹬的馬鞍。”
闳翁知道事關重大,當下沒有多說,點頭道:“老奴這就去。”
樊伉想起一事,又道:“對了,先等會兒,還有個東西。”
他讓人把家裡拉磨的驢子牽了過來,蹄上塗墨,在紙上印了圖樣,然後再根據這個圖樣,畫了一個馬蹄鐵的圖樣,對闳翁道:“叫鐵匠鋪也打一對這樣的蹄鐵出來。”
闳翁記下了,領命而去。
“無名兄,我們今天去作坊園看看,我還得再建個酒坊。”樊伉左右扭了扭脖子,畫圖這個活計真不是人幹的,照這樣下去,他估計等不到中年就該得頸椎病了。
無名抱劍點了點頭,神情冷漠。
兩人用過午食,正要駕牛車出門去,就見乘光一臉為難地過來。
“郎君,阿吉他們讓我過來問郎君,水池裡泡的藤蔓都快泡壞了,這些藤蔓可有什麼用處?”乘光一邊說,一邊偷偷打量樊伉的臉色。
樊伉這才想起之前他讓人泡的那些柔絲草,頓時一拍額頭,這些天實在太忙了,他都把這茬忘了。
“我過去看看。”
到了水池邊,樊伉才知道乘光剛才的說法有多委婉。
柔絲草泡了兩個月都已經發臭了,遠遠地聞上去一股臭味,令人聞之作嘔。
樊伉拿袖子捂着口鼻,蹲在池子邊上,命人撈幾根藤蔓上來。
藤條的外皮早已泡爛,水裡一漂,就露出裡頭灰白色的像是絲線一樣的物質。
樊伉調開系統面闆,打開柔絲草铠甲圖樣,對照着上面柔絲草的水泡之法的步驟,知道這些剩下的灰白色的像是絲線一樣的東西就是編織铠甲的原材料。
真是超級簡單的,這讓他深感那五十個莊園币着實浪費了。
算了,如果沒有買這個圖樣,說不定他也想不到拿水泡這麼簡單的方法。
再說莊園币花都花了,系統也不會還給他,多想無益,還是想想怎麼編铠甲吧。
樊伉命人将柔絲草全都撈了起來,沖洗幹淨,居然收獲了将近一籮筐的那種細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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