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紅着但眼裡重新被點燃起鬥志的女生會心一笑:“幹杯。”
也沒有那麼疼
我是第一次嘗這杯酒,意外地感覺口味還不錯。
今天喝了不少飲料,我舒服地趴在吧台上,在慵懶的音樂裡眯着眼睛,秦恪卻長腿一跨,挨着我的座位坐下了。
“深藏不露啊。”我依然懶洋洋地,連動都沒動,就這麼趴着側過臉來看着他,“可可是很厲害的可可。”
秦恪抿唇笑了起來。
他說:“那你要不要也來一方藥?”
“藥?”我斜睨着他,“怎麼,你覺得我有病?”
“我可沒這樣說。”秦恪說,“不過,我從前有病。”
他的話雖然是用調侃的語氣說出來,但我卻聽出了幾分不尋常。
胡倩已經跑去幽會了,秦恪從空吧台裡摸索了一會,說要給我調杯酒。
“我要甜一點的。”我看他打開的似乎是帶着咖啡香氣的利口酒,眉頭不由一皺,下意識就記起之前許晴給我買的那杯即便加了全糖都苦得驚人的咖啡,忍不住補充了一句。
“這個超甜的。”秦恪說,“放心就好了。”
他動作熟練,調酒的流程在他手裡像是一場賞心悅目的藝術。
“我其實有時候很羨慕白帆他們。”秦恪說,“他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永遠自由,永遠無拘無束,也不必擔心世俗的目光。”
我心中有些納悶。我記得秦恪說起過他那把砸掉的吉他,但這也算不上什麼驚世駭俗吧。
“——我也很羨慕你。”秦恪說,“你喜歡畫畫,也能夠一直畫下去。”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右手那處畸形的骨節。
“我還好吧。”我說,“可能沒有你想象中那樣喜歡。”
我很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在說謊。但這對我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
沒有誰比我自己更清楚,那段慘烈的過往到底給我帶來了什麼。
秦恪笑了笑。他給我說,他曾經也是這樣覺得的。
故事是很簡單的故事。其實世界上所有痛苦的故事想輕描淡寫地講,最後其實也就真的隻有兩三句話,但往往就是這樣輕描淡寫的兩三句話,就是一個人怎麼也逃不出的人生。
“我和我姐都在秦家,都活得挺邊緣的。”秦恪說,“我們家小孩子很多,多到你大概想象不到,這大概也是這種大家族的通病了吧。”他笑了一聲,像是調侃,“我和我姐算是各懷鬼胎的孩子裡玩得很好的。沒飯吃的時候給對方互相留飯,有的時候也會一方放哨、另一方偷偷跑出去玩,或者學校請家長的時候給對方撒謊、僞造簽名。”
“然後呢?”
“然後有一天我們吵架了。”秦恪的聲音很平靜,“我和她都喜歡音樂,我們也組了一個樂隊。我們其實并不是第一次吵架,也不是第一次吵得那麼激烈,但是是第一次那樣沒辦法收場。”
“她否認我的作曲,而我無論怎樣都沒辦法向她低頭。我們都說了很難聽的話。她看着我,嘴唇氣得發抖,然後背着她的吉他,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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