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之地疫病橫行,田預差人去尋張機,官吏随即畫影圖形,卻一連多日全無音信,江陵城中染病者愈多,一日婢女來報:“四小姐暈倒了。”
田預趕來看時,甄宓面紅耳赤,咳嗽不止,見他到來,忙扭過頭去:“别過來,會傳染的。”
田預擁她入懷,大手撫上額頭,隻覺一片滾燙,便喚奴婢做雪梨姜茶湯,喂她喝了,一連數日,高熱不退,田預隻能再催人往長沙去尋張機。
漢帝聞知,遣太醫吉平往救,平自來江陵見田預,吉平道:“君侯可知神醫張機?”
“早聞其名,我也多次派人去找,隻是尋不見他。”
吉平道:“我早年遊曆長沙,也曾染病,得張機授傷寒藥,名為餃子,以面皮包羊肉、胡椒、生姜,煮熟與患者吃了,再用厚被裹住,發一身汗便好。”
田預有些好笑,吩咐下婢女準備餃子,又回到房中:“關于張機,太醫知道多少?”
吉平道:“張機,字仲景,南陽人,其父張宗漢曾在朝廷做官。他從小飽讀典籍。酷愛醫學,父以為賤業,屢禁不能止,常以當世扁鵲自居,靈帝時曾舉孝廉,為長沙太守,每月初一和十五,大開衙門,不問政事,隻為百姓診治,師從奇人張伯祖,因當時瘟疫肆虐,百姓十不存一,遂辭去官職,遊曆天下,數十年間活民無數,民皆号為坐堂太守,因本家染疾,機不及救治,緻數百人喪命,故心灰意冷,化名無疾,隐居日南,君侯何不遣人去請?”
“特麼躲到越南去了,難怪找不到,還張無忌呢?”
罵歸罵,事還得做,田預遣人往交州知會士燮,士燮不敢怠慢,命士威護送張機北上,不數日,機至,田預率衆人出城迎接。
“仲景先生,你總算來了,田預等候多時。”
張機道:“我本鄉野之人,避世着書,聞江南有疾故來救治,君侯不必客氣。”
田預就命軍士在城中搭設蘆蓬,護送染病士民盡往隔離,以張機調度救治時宜,機至江陵,不過半月,活人無數,田預心安,聚衆人商議道:“得先生之助,江陵複安,但南數郡仍疫病橫行,我想請先生留在荊州,總督救治之事,一應藥物、開銷,皆由官府提供,先生隻管治病,如何?”
張機起身道:“我正有此意,卻之不恭了。”
田預命霍峻引數百軍士護衛張機左右,上表漢帝,以機為江南救應使,統荊襄治疾事務,漢帝應允,又遣數員良醫相助,機盡授心得、藥方,發往各地去了,不數月,四郡之地,疫病盡除,張機複來江陵複命,百姓感活命之恩,皆出城迎候,張機下馬還禮,田預持其手入城,命設宴款待,酒過數巡,張機請辭,田預道:“先生高士,但一人之力怎能救萬民?我想在這江陵蓋一座學館,請您做教師,授治病救人之法,揚先生之德,如何?”
張機道:“君侯不以此為賤業?”
“我請先生是做救民的大事,别人怎麼看,怎麼說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張機大笑:“我自以為異類,遇到君侯,小巫見大巫了。”
田預亦笑:“先生這是答應了?”
“能為百姓做事,豈有不應之理?”
醫學院選在南城一處清淨地動土,百姓聽說還是圍了過來,挑擔擔土,忙的不亦樂乎,半月後,張機來見田預,請他為學館題名,田預有些尴尬:“我粗人一個,鐘元常書法極好,我請他為您題名如何?”
張機大喜,田預便遣人往南陽去請鐘繇,不數日繇至,預迎入府衙,命設宴款待,就說此事,鐘繇沉吟道:“此事包在老夫身上,我有一請,有些唐突,君侯勿怪。”
“何事?”
鐘繇道:“許子将月旦評曾言,江南有二喬,洛陽甄府俏,聞甄家小姐在貴府,我想一睹風采...”
“這老不正經難怪七十還能下崽,除了書法,隻對女人感興趣是吧...”
田預想着打趣道:“我妻喜書法,你留下兩幅字帖與她,自然不會怪罪。”
“夫人喜歡,我自然傾囊相授。”
田預就命侍女請甄榮出來拜見,不多時甄榮到,欠身禮道:“見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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