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是大定城的達官顯貴,富商大賈們前來欣賞。
後來名聲外播,鄰縣的人也想嘗嘗鮮,到最後,甚至有人不遠千裡奔來,隻為給這雙耳朵能聽到不一樣的音樂。
佟冰不得不買下了麗春院後院外的大片土地,建了一個可容幾千人的歌劇院,終于可以緩解一下緊迫的局面了。
但大部分的人還是進不去裡面,冰天雪地站外面聽那隐隐傳來的歌聲。
歌劇院夜夜爆滿,那白花花的銀子源源不斷,甚至超過佟冰白酒醬油巅峰時刻收入的幾倍,讓佟冰始料不及。
麗春院的姑娘們也不賣身了,專心緻志把歌唱好,老鸨還是職業不變,忙前忙後招呼好客人。
前來欣賞歌曲的,從隻有男人,演變成有丈夫帶上妻子來的,最後有兄長帶上妹妹來的,甚至是幾個太太或姐妹相約來的。
看了演出不傷大雅,甚至高尚不俗,有的一家老小都來欣賞了。
一時間,大街小巷不管大人小孩,忙活還是閑逸,都在不自覺哼唱麗春院聽來的歌。
佟冰沒有看錯小丹,她很快成為名角,在衆多姑娘中脫穎而出,變成一顆人人瞻仰的星星。
不少人慕名而來,隻為一睹佳人芳容,聽她天籁之音。
信息閉塞的年代,也阻擋不了她名聲響遍五湖四海,大半以上的國人,都知道有一個唱歌很好聽的名角。
自然,小丹也不叫小丹了,小丹隻是她落魄的妓名,她有了屬于她的藝名了。
秋蟬,這是她為自己想的藝名,當她說出這個藝名時她哭了。
佟冰知曉她内心苦楚,秋蟬的藝名,也正适合她不過了。
蟬雖小,卻能發出與它身體不成比例的聲音。
蟬在土裡埋沒好幾年,出土蛻變的短暫時光,隻想盡情在夏天的陽光下歌唱。
何為秋,就有些悲涼了,秋蟬,說明天冷之前,在它為數不多的日子裡,能仰首高歌已經接近尾聲。
故而小丹,不,應該稱她為秋蟬了,秋蟬一直唱傷感的歌,她也最能把她的心境帶入那傷感的曲子裡。
她的悲,她的愁,并沒有讓人不适或反感,反之讓人深有感觸,感同身受,與之共鳴。
她的歌聲像在訴說一個很長的悲慘故事,把人的思緒帶入一個個痛苦旋渦,為之憤恨,為之感歎,為之不平。
名聲遠播,水漲船高,多少官二代富二代,還有名人大貴,想要把秋蟬收入府中,争打得頭破血流。
可秋蟬不忘初心,每日按部就班,從不接見任何人,從不誤了演出。
自然,也沒有忘了佟冰,堅持陪他每晚嘎吱搖床。
一個多月過去了,佟冰的糧也收差不多了,可天氣自從暴雪過後,倒是零星下了幾場小雪。
卻越來越暖和,或許是佟冰危機感太強,判斷失誤了,哪有什麼小冰河時期。
沒有最好,糧食不買也買了,等李縣令造謠白酒的風口一過,照樣釀我的酒,不信還會沒人買。
因為佟冰堅信,真的永遠都是真的,任何龌龊的謠言,在真理面前都如同烈日下的冰霜,經不起暴曬。
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李縣令明明從經濟上打垮他,而他歌劇院的生意異常火爆,收入比白酒醬油更可觀,李縣令卻無動于衷呢?
答案很快揭曉了,佟冰清楚麗春院屬于吏部管,合理合法經營,目的是增加國庫收入。
而他大刀闊斧改造麗春院時,上面沒人說一聲,連李縣令屁都沒放一個。
等赢利時,上面也沒人吱聲。
可等風生水起時,上面來人了,而且來頭不小,僅次于吏部尚書的吏部侍郎。
李縣令都得跪拜行禮。
在大小官員的簇擁下,吏部侍郎忽然光臨麗春院。
進到偌大的歌劇院,他什麼話也沒說,闆着臉,打量了一圈歌劇院内的陳設,自顧坐上一個座位,捋了捋胡子。
“聽人說你們麗春院另開捷徑,搞了個什麼歌唱表演,老本行也不做了,要不是客人投訴上去,吏部還不知道呢,你們膽大包天!”
随着他一聲脆響的拍桌子,老鸨與衆姑娘吓得慌忙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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