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湖之畔,流傳着“舊十景”與“新十景”的佳話,前者源自南宋,如詩如畫,環湖而生,後者則為八十年代的産物,由民衆票選,聚焦湖畔周邊的瑰麗風光,兩者各具風華,交相輝映。
然而,多數旅人的心之所向,仍是那承載着厚重曆史與文化底蘊的舊十景。諸如平湖秋月的靜谧,蘇堤春曉的生機,乃至雷峰夕照與斷橋殘雪的傳說,每一景都是一幅動人心魄的畫卷,與民間故事交織出無盡的遐思。
王逸飛與喬雲娜,此行正是為探秘這舊十景而來。對喬雲娜而言,東湖之美,早已融入她的血脈,但今日不同往昔,同伴的變換賦予了熟悉的風景以新的活力,她欣然扮演起導遊的角色,眼中閃爍着前所未有的熱情。
“瞧,那就是斷橋殘雪。”喬雲娜輕點一座橫跨水面的石橋,橋身不長,卻因白堤至此中斷而得名。冬日雪後,橋面陰陽兩面雪景各異,一側融雪如春,一側殘雪皚皚,遠眺之下,似斷非斷,别有一番風味。“可惜今日無緣雪景,它便顯得平凡無奇,不比你家旁那小巧石橋引人注目。”
王逸飛笑而不語,心中自有丘壑:“名勝之美,往往在于其背後的故事與情感。正如遲暮美人,雖青春不再,卻在回憶中永恒。”
“你呀,總愛潑冷水。”喬雲娜故作嗔怪,眼波流轉間卻藏着笑意。
“來,站橋頭,我為你拍照。這背景絕佳,或許能捕捉到幾分仙子淩波的意境。”王逸飛提議道。
“哼,我這身裝扮,頂多算個小書僮。”喬雲娜嘴上抱怨,心裡卻漾起一絲甜蜜。
“咦,你怎又換回了這身衣裳?”王逸飛仿佛初見般驚奇。
“你這才發現?”喬雲娜故作驚訝,眼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嗯,今日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未曾留意你的衣飾變化。”王逸飛坦承,随即又補充道,“倒是昨日下車時,一眼便察覺到你的不同。”
“為何昨日如此敏銳?”喬雲娜追問。
“許是習慣了你日常的模樣,稍作改變便格外顯眼。”王逸飛撓撓頭,半開玩笑道。
“那我昨日的裝扮與今日相比,你更偏好哪個?”喬雲娜側首,目光中帶着一絲期待。
“兩者皆宜。”王逸飛認真答道,“衣着之美,在于自我舒适,無需過分在意他人眼光。你本就天生麗質,無論粗布麻衣,抑或華服加身,都無法掩蓋你的光彩。至于比較昨日與今日,實屬難題,因為你每一天都有不同的魅力。”
喬雲娜心中竊喜,表面卻故作不屑:“油嘴滑舌。”
二人沿白堤漫步,不覺間已至孤山腳下,此處因唐宋兩朝的望湖、望月二亭而聞名,平湖秋月的景緻便源于此。正欲登島遊覽,卻被數名保安攔下,言稱孤山因内部維修暫停開放,以防遊客安全。
遊客們聞訊,紛紛表示不滿,但在保安耐心解釋下,得知是為避免施工中的樓閣對遊客造成危險,衆人雖有遺憾,卻也理解。景管區貼心安排了汽艇與木船,供遊客選擇遊湖或前往西泠橋,此舉赢得了衆人的好感。
王逸飛與喬雲娜決定乘汽艇遊湖,臨上船時,喬雲娜忽地拉住他:“等一下,有問題。”
“何事?”王逸飛一頭霧水。
“黃金周内景區大興土木,豈非怪事?”喬雲娜狡黠一笑,“我猜,必有文章。”
“你的意思是?”王逸飛好奇詢問。
“我對這裡了如指掌,有時‘維修’不過是劇組拍攝的幌子。”喬雲娜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
“你是說,今天孤山上有劇組在拍攝?”王逸飛恍然大悟。
“絕對是這樣,”喬雲娜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輕聲說道,“你在車上提到的菁菁,說不定此刻正藏在這片景緻之中,拍攝她的新作呢。”
王逸飛眉頭微蹙,語氣中帶着一絲懷疑:“哪有這麼湊巧的事?”
“無論是否巧合,我都要探個明白,”喬雲娜揮舞着拳頭,堅定地說,“否則,今晚定是輾轉難眠。”
王逸飛苦笑,搖了搖頭:“不至于如此吧?她不過是個演員,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雖有些誇張,但今日機不可失,我必須設法與菁菁相見。”喬雲娜的話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堅決。
“若是入口緊閉,你又能有何良策?”王逸飛好奇地問。
喬雲娜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本小姐自有一套,你在此靜候佳音便是。”
言罷,她輕盈地跳躍向前,與守門的保安們攀談起來。憑借着她出衆的容貌和清純的裝扮,保安們紛紛主動搭讪。不久,她巧妙地将一名保安引至一旁,低聲細語,那保安則連連搖頭。喬雲娜眼珠一轉,四處打量後,從口袋中取出一小物,迅速塞入保安手中。保安先是驚訝,繼而緊張地環顧四周,最終點頭同意,口中似乎還低語了幾句。
喬雲娜滿意地點點頭,向王逸飛招手:“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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