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逸飛也開了個玩笑,“彼此彼此。”
“Areyousure?”蘇茜反問,随即随意說道,“我的号碼在名片上,記得聯系。”
“一定,一定。”王逸飛連聲應允。
“就這樣?”蘇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嗯……”王逸飛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們那邊沒有交換名片的禮儀嗎?”蘇茜見狀,白了他一眼。
“啊?”王逸飛恍然,連忙道歉,“抱歉,我忘了這茬。不過我這次是來探親,身上沒帶名片。”
“那你直接打給我吧。”蘇茜笑道。
“好,好的。”王逸飛連連點頭,随即拿出手機撥通了她的号碼。
“記性這麼好?”蘇茜驚訝于他未看名片就能撥号,“我隻是一晃而過,你怎麼就記住了?”
“記住别人的聯系方式也是一種禮貌,”王逸飛笑答,“所以我看名片時總是很認真。”
“你這個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我想不久我們會再見的,”蘇茜深深看了他一眼,揮手告别,“再見。”
送走蘇茜後,王逸飛看了看時間,估摸着王成義快下班了,便乘車離關。果不其然,剛到關口,王成義的電話就來了。由于王成義的宿舍不允許留宿外人,王逸飛隻得在外找了個住處。那晚,兄弟倆聊至深夜兩點方才入睡。
随後兩天,王成義每日上班,王逸飛本想提前回去,但見弟弟依依不舍,心生不忍,隻好留下。白天,他在金圳四處遊曆,了解當地風土人情;夜晚,則與弟弟小酌幾杯,促膝長談。
五月五日午後,接到杜書記的電話,邀他六日一同前往省城。于是,他當天下午便匆匆離開金圳,前往粵州乘火車返回仁清。
杜書記此行省城,目的直指長松線公路工程的推進。他通過某些特殊途徑得知,新上任的省委王書記對貫通長松線,搭建起江南省西北部與荊北省南部的快速通道頗感興趣。于是,趁着五一小長假的尾聲,杜書記決定主動出擊,嘗試敲開這扇機遇之門。一旦此項目能夠率先赢得王書記的青睐與支持,那麼其成功幾乎可以說是闆上釘釘。
杜書記對此事的信心并非空穴來風。一方面,他所獲取信息的渠道頗為可靠,絕非街談巷議所能比拟;另一方面,從江南省的整體發展藍圖來看,開辟這條線路實為大勢所趨,杜書記在交通廳任職期間便已提出此議,可惜當時未引起足夠重視。
王書記履新後,衆人漸漸意識到,江南省西北部的仁清、懷川、長陵三市已成為省委省政府關注的焦點。這并不令人意外,畢竟在這十一個地級市中,這三市因地理位置偏僻,經濟發展長期滞後。
以去年的Gdp總量為例,省會蓉城高達920億,位列第二的來鳳市也有730億,中部及南部如澧江、召梧、同興等市均徘徊在600億左右,而仁清市僅460億,長陵與懷川更是不足400億。
區域經濟的提振,既要培育領頭羊,也要兼顧均衡發展,确保在經濟高速奔跑的同時,社會穩定不失衡。然而,近年來江南省的現狀卻是:領頭羊動力不足,各地市貧富分化日益加劇。
因此,省委省政府調整戰略,着重扶持落後地市,力求早日摘除貧困标簽,此舉亦在意料之中。否則,長此以往,即便社會矛盾不激化,全省經濟也難以擺脫“富者恒富,貧者愈貧”的怪圈。
在此背景下,杜書記關于開通長松線的主張找到了共鳴。相較于江南省西北部,荊北省南部城市的發展水平遙遙領先。一旦長松線得以暢通,無疑将為仁清、懷川、長陵等市的經濟注入強大動力。
當然,好事未必皆大歡喜,即便有利,也需權衡利弊大小。若沒有荊北省的積極響應,這便成了棘手難題。自家地盤自可做主,但在他人領域,哪怕僅十公裡不通,也隻能徒呼奈何,這正是杜書記心頭的憂慮。
為此,他必須借助省委省政府的影響力,與荊北省溝通協調。高層一旦定調,後續操作便是策略與技巧的展現。杜書記深信,對于金沙市等地而言,長松線的開通同樣百利而無一害,故而協調工作應較為順暢。
杜書記于5月8日上午返抵仁清,至于此行具體成果,王逸飛雖不甚明了,但從杜書記在省城的活躍表現推測,此事頗有眉目。杜書記在6日晚拜會王書記後,7日全天仍在省城活動,主要接觸的是昔日交通廳的同僚,包括他的老同學、省财政廳常務副廳長賀強民,以及省發改委副主任、能力非凡的女性幹部鐵敏。
5月10日上午9時,王逸飛随杜書記出席了“南風生态園”在仁清的奠基儀式。該項目由餘杭喬氏集團、閩越茗新集團及吳中順業集團聯手打造,選址仁清市東郊河洑鎮,征地200畝,旨在打造企業發展的綠色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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