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中藥房如果沒有,我讓老錢去縣醫藥公司給你買去。”
老錢是縣醫院藥劑科的科員,後來我大學畢業到縣醫院的時候,他都已經是科長了,不過沒幾年就退了,交集不多,就知道是個個子不高,愛說笑話的小老頭。
···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往下過。
縣醫院中藥房還真沒有烏梅。
不過據說梅阿姨追着老錢去市裡面醫藥公司給我找來了烏梅和桂花,結果我隻得又花了不少錢買了一個保溫桶,就是下面帶小水籠頭那種。
具體花多少錢就不說了,如果不是賣雪花酪賣了一個多禮拜,算是掙了點錢,可能我真的要借貸,或者找人融資了。
好在這東西這時候保值率也挺高,就算賣二手的也能賣上價,倒也不算虧,算固定資産了。
就在我把保溫桶買回來的那一天,老江同志的調令也終于下來了,要求他在一周内完成工作交接,到針織廠報到。
其實也沒啥可交接的,我爹在皮革廠本身管的事兒也不多,一個上午就能交代清楚,所以隻過了兩天,就把他留在皮革廠值班室的行李拉了回來。
就這,還有一天是因為皮革廠廠領導班子要給他送行,不得不耽誤了一天。
我爹的同學,主要是關系好經常來往的那幾個,知道他從皮革廠三把手調到針織廠當一把手,也專門往家裡跑了一趟,一定要祝賀一下。
我覺得他們其實就是想找個理由喝酒,我媽說我的判斷很正确。
于是就在七月下旬的某一天晚上,我爹到針織廠報到的第三天,他們上門了。
交警隊的老崔,建築公司的老常,還有縣委宣傳部的老劉,我分别叫崔伯伯,常叔叔和劉叔叔。
等我跟羅宏剛、張蘭蘭推着我們的雪花酪車子從外邊回來時,老江同志他們已經喝完一瓶泸州大曲了。
正在拿出第二瓶開始倒。
“小南,快來快來,聽你爸說你小子現在開始掙錢了?”
“怎麼樣?掙錢辛苦不辛苦?一天能掙三塊錢麼?”
“比我們家那個臭小子強多了,整天隻知道玩。”
“來來來,小南,坐伯伯旁邊,伯伯給你也倒一杯酒。”
“老崔你别瞎胡鬧,小孩子喝什麼酒···”
我一進門,碰到的就是個這樣的情況。
洗了手,我搬了個小闆凳坐在了我媽旁邊,聽幾個很明顯帶着酒意的人開始瞎噴。
“老崔,太行紡織廠那個女工的案子破了麼?”
“那是刑警隊的事兒,我是交警,我哪兒知道去?”
“嘿,你們不都是警察麼,我尋思你該知道點消息的···”
“警察也跟警察也不一樣啊,那戶籍科的你讓他來我們隊裡,照樣抓瞎。不過那個案子,我還真知道點消息···”
坐在他們旁邊,我一手拿着個饅頭,一手提溜着筷子,正漫無目的的在盤子裡找那為數不多的瘦肉,聽到崔伯伯提起這個案子,忙豎起了耳朵。
這個案子我聽說過,但卻是前一世到了醫院之後才聽說的,那時已經過去十幾年了。
一個太行紡織廠的女工,在上夜班的時候失蹤,天亮後經過尋找,在路邊的一片墳地裡找到了屍體。
“那片墳地啊,看着離大路還有段距離,但墳地旁邊有一條縣道,如果從那個縣道走,剛好能繞開國道上的收費站。”
“所以當時刑警隊也通知我們去辨認那路上的輪胎印了,我就順便的跑現場去瞟了一眼。”
“那個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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