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玠看了她一眼,然後把手裡的燈籠遞給了她,“送給你。”
眨眨眼,白牡嵘接過,看到了那上面畫的圖案,她便立即翻了個大白眼兒,“别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上面畫了兩個娃娃,這是祝福别人生孩子的。你自己生吧,這麼有本事,雌雄同體也能做到。”
宇文玠看着她,似乎很無言,和她說話,和平的說三兩句話之後,她就開始進行語言攻擊。
“這隻是一種祝福而已,沒有别的意思。再說,本王怎麼可能生出孩子來?”她說的話完全沒有道理。
他這般解釋,反倒聽得白牡嵘很尴尬,“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别往心裡去。而且我的話不能深究,你若真深究了,會瘋的。掠過這個話題,你這幾天都做什麼去了?昨晚也沒回來吧。”
“你還等本王了?”他反問,而且是個直球。
白牡嵘砸了咂嘴,“嗯,我原本打算半夜去你房間偷襲你的,但是你不在。”
“本王今晚在。”他說,而且透着那麼一股不知羞恥的勁兒來。
白牡嵘因為尴尬反而笑出了聲音來,宇文玠則放下了手裡的燈籠,然後起來轉身走了,徑直的上了樓梯。若細看他,耳朵都是紅的。
“神經病。”白牡嵘給了一句評價,覺得宇文玠這小子最近不太正常。說一些和他本人不相符的話來,說完又尴尬,簡直神經不正常。
不過,他今兒回來了,怕是就不會走了。真是不知他這兩天到底做什麼去了,簡直是十分敬業。
但一想想,邊關楚震那兒是他去處理的,回來後如何向皇上禀報,也是個技術活兒。他那些兄弟應當都想從他那兒挖出一些其他的來,但又不能顯得太過分。
真是難為他這個小孩兒了,這麼多年是怎麼躲得過這些豺狼虎豹的。
天色暗了下來,晚膳也按時送上來了,白牡嵘依舊還坐在正廳的軟榻上研究那些編織流蘇的細繩。這些東西估摸着平民百姓都沒見過,皇宮禦用之物,手感超級好。
用這玩意兒做件裙子能挺好看,轉圈時流蘇亂飛。
絲毫沒覺得自己是直男審美,反而覺得出奇漂亮,但這個世界是不會容許她這種設計出現的,會被定義為不倫不類。
就在她研究着那些繩子并且弄成一團像鳥窩似得時候,一直在樓上的那個人下來了。他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的長衫,讓他看起來幹淨又清秀。
那些上女在給他請安,白牡嵘也聽到聲音了,卻是沒去看他。因為腿上的繩子都打結了,她解不開了。
在揪扯的越來越亂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把她腿上那一團鳥窩給拿走了。
仰頭看過去,拿走的正是宇文玠。因為燈火的原因,他這個視角看起來真是好看的要命。安靜的美男子,這句話應當就是為他而發明的。
“你們把它處理了。”他把東西拿走直接遞給了身後的上女,這玩意兒應該是她們來弄的。
“是我弄亂的,本來隻是想玩玩而已,因為無聊。誰想到弄成那樣,我也算有一雙神之手了。”看上女那愁苦的臉色,她純粹給人家添麻煩。
“後日新年,宮中照舊例進行宮宴。你随本王同去,可能會有一些你不想見的又想見的人,望你克制好自己。”他在軟榻另一側坐下,一邊平靜道。
眨了眨眼睛,白牡嵘翹起腿,坐在那兒恍若大佬。
“不想見的的确一大堆,因為從内而外散發着一股殘忍的腐臭,我看了惡心。不過,你所說的我想見的是誰?”他這話有歧義,她不是很喜歡聽。
真的不能怨她總是怼他,是他自找的。
“楚郁近來情況不是很好,兩方施壓,他有些難以抉擇。”他開口道,顯而易見就是回答了她剛剛的問題。
“聽說了一些,但也不明不白的。反正我覺得他是跟錯了人,應該會很受傷。所以說,人啊,真是不能把自己完全交給另外一個人,不能給予一個人十分的信任。被背叛,可能會是一個無法恢複的打擊。”說着說着談起了人生來,她語重心長,像個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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