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應該做好心理準備,此事與本王無關。該做的都做了,但最終失敗。貪心之人永遠不滿足于平衡,隻想據為己有。興許抓在手裡,才覺得心裡舒坦吧。”他說着,面上是一片平靜,如同死水,不起波瀾。
擡眼看向他,白牡嵘眨了眨眼睛,“這不是廢話麼,抓在手裡才是自己的。有幾個像你一樣,面對楚震那麼嚣張的人,還在想着他的用處,必然第一個想法就是弄死他,不然以後必成大患。”這是尋常人的想法。
“如此說來,倒是本王格格不入了。”她這話,在他聽來更是不順耳。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想法不同是正常的。想法決定眼界,眼界決定自己到底能走多遠。就像你這隻手,咬一口隻是這樣,要是把它剁下來會怎樣?說不定會出現奇迹,像壁虎似得,你再長出一隻手來。”白牡嵘握着他的手,一邊仰頭盯着他,好像在洗腦。
宇文玠眼睛裡的水好像要流出來了一樣,尤其的清澈粼粼,“可以用的你手試試,本王瞧瞧能不能再長一隻手出來。”說着,他立即扣住她那隻手,就往自己嘴邊抓。
白牡嵘立即和他搏力,這小子勁兒也大着呢,自己的手距離他越來越近,他看起來已經要張嘴下口了。
随即站起身,白牡嵘也張開嘴奔着他的手過去,宇文玠用力勁兒抓着她一邊将手擡高,免得被她咬到。
兩個人再次糾纏在一起,沒有任何的提前預告,說攻擊就攻擊。
跳腳要咬他,宇文玠也學她要咬她的手,她扭着手臂躲避,兩個人好似抽筋了一樣,又都不肯先告饒放手。
書案都被倆人撞得移了位,發出咣咣的聲響,外面,一直能聽得到裡面動靜的護衛,依舊不是很了解這兩個人為什麼要這樣。
這世上有各種各樣的夫妻,但唯獨沒見過這樣的,獨此二人湊在一起,也不知他們倆是否覺得頭疼,反正他們都跟着頭疼了。
過了好一會兒,書房裡的第二階段打鬥才結束,最終以兩個人的手指頭都扭得險些斷了才結束。白牡嵘的幾根手指頭通紅,若不是還能活動,真以為順着指節那兒折了。
“今兒結束,明天再打,白姐手指頭不好使了。”舉起手,能看得到她的手指頭都在微微抖動,疼痛後遺症。
“下次記得給手指戴上護甲,本王到時就沒這麼心軟了。”他負在身後的手指頭也一樣在抖,她的手勁兒不容小觑,真是險些把他手指頭掰斷了。若不是他先放手,她真的會和他拼到底,這是個不會先說放棄的瘋女人。
“哼,同勉。晚安,前夫。”揮揮手,白牡嵘轉身離開,刷的拉開書房的大門,門口的護衛也猶如驚弓之鳥似得,立即分開兩側,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不過,她也隻是走下台階而已,就聽到後面又跟上來了腳步聲。回頭,隻見宇文玠也從書房裡出來了,還反手關上了房門。
看着他走下來,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白牡嵘不由皺眉,“這麼晚要去做什麼?”這家夥眼睛都是紅的,還想往哪兒跑。
“就寝。”宇文玠微微揚高了下颌,這是他的府邸,他去哪兒還需要向她報備麼?
“你不是睡在書房麼?”雙臂環胸,白牡嵘瞧着他,這小子轉性真快。這幾天藏在書房不露面,她過來挑釁一番,他就轉移陣地了,這是找虐啊。
“本王的居室,徹底變成你的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她還真是這麼想的。
“那是我的牢籠,禁止他人入内。”橫出一條手臂來,阻攔。
宇文玠看着她,随後立即出手扣住她的手臂,運力将她将她整個人轉了一圈,她背靠在他懷中。而她那條被控制住的手臂則纏繞到了她自己的脖子前。另一手扣住她肩膀,宇文玠圈禁住她,一邊往前走。“這是本王的地盤,由不得你興風作浪。”
揮起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攻擊他的臉,宇文玠後仰着頭,一邊往前走。白牡嵘被迫隻得跟着走,兩個人邊走邊打,一刻也不得消停。
像兩隻因為糾纏而八條腿全部擰在一起的螃蟹,護衛跟在後頭,看着那兩個人,實在不懂他們倆這到底是做什麼。
一路糾纏回小樓,同樣的,上女們也難以理解,明明這幾天都恨不得弄死對方的樣子,這會兒怎麼又變成這樣了。
進了小樓,白牡嵘終于尋到了空隙,身子一矮,腦袋就從自己胳膊的禁锢中鑽了出來,身體扭轉,立即朝着宇文玠飛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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