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賓格裡芬那個逆賊……降蜀了?他怎麼敢!”
司馬恭眼中滿是怒火,幕賓格裡芬可是他親自任命的,身上更是有着救了太後這樣的大功,同時當日封賞其時,他還對那幕賓格裡芬贊譽有加。
而這樣的人殺了當地太守,自号乞活軍本就讓他顔面盡失,而現在更是降了蜀,還成了什麼……沛王?更讓他臉火辣辣的,像是被打了幾巴掌。
本來反了也就反了,還能借沛郡太守渎職,激起民憤為由,給一個台階,但是現在降蜀了……
而且,連對皇室有大恩的人都被“逼”得造反甚至降蜀……簡直是對大周威望的巨大打擊,連對大周皇室有恩的人都會被逼反,那以後若有人還有投效之心恐怕也得心中再思慮一二。
“為什麼,為什麼一個個都要反對朕?一個個都要成了那劉鴻的臣子?蜀國就當真那麼好麼,朕真不如他?”
司馬恭喘息着,他都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個造反稱王之後都去接受蜀國的冊封,之前的姜泰也好,那幽州的所謂燕王也好,現在又出來個什麼沛王……真當他好欺負不成?
而且他也從來沒有見過那蜀皇有什麼施恩于對方啊,而且無論怎麼查,那些家夥都不像是蜀國派出來的,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甚至讓他一度懷疑,難不成大周真的人心已失?
“陛下,燕逆進犯雍奴,欲窺視薊城,薊城若失,冀州将再無屏障,如今沛逆又鬧事,幽州牧、冀州牧請求朝廷派遣援軍。”
趙清出聲提到。
司馬慎臉都綠了,他現在哪還有什麼朝廷兵馬可以調遣?畢竟自己前不久才讓張郯領兵十萬出長安,要徹底剿滅涼州呢。
他雖然很少親臨戰陣,以前父皇開國之時就算有指揮也是那種順風順水甚至可以說必赢的局,但是不代表他就真的完全不知兵事。
張郯軍在涼州絕對沒那麼容易可以班師,畢竟涼州面對的敵人不止是涼逆,還有着在陽平關虎視眈眈的蜀軍,大軍壓境倒是容易,隻是一個不好就會被蜀軍抄了梁道來一個關門打狗。
而要是讓張郯軍回援……且不說他能不能咽下涼逆火燒長安的這口氣,朝令夕改也絕對是大忌,因此張郯軍支援冀州那邊算是指望不上了。
而在荊州作戰的周軍和趙軍……他也不敢輕易調動啊!
宛城被克,蜀軍像是瘋了一樣想要攻克武關,武關若是破了,便是長安了,以現在淪為廢墟的長安肯定阻擋不住,雖然長安被毀,蜀軍在那裡也得不到什麼補給或撈不到什麼東西,但是……蜀軍在那對潼關虎視眈眈便足夠讓他膽戰心驚了。
司馬恭不自覺的起身,來回踱步,似乎在做着什麼取舍。
“朕欲設揚州牧,調集揚州兵馬北上加急沛逆,丞相以為如何?”
趙清大驚失色,連忙說道:“陛下萬萬不可啊,揚州不過平定數年,人心不穩,若是再調離揚州兵馬,揚州必亂啊!”
揚州……那裡當年割據的吳王治理的确實不錯,雖然不至于讓百姓感恩戴德,但也念着那吳王的好,再加上那裡天高皇帝遠,這些年一直是大周諸州中最為動亂的,隻是有着五萬揚州兵鎮壓這才無事。
不過真要論起來,也正因為那裡遠離中原,這才沒有經曆最為激烈的戰火,那吳王才可以讓揚州遠離戰亂。
司馬慎也是有些頭疼,揚州的情況他也并非不清楚,隻是真要說的話現在立刻就能調動且有足夠規模的也就揚州軍了。
“青州如何?”
趙清沉吟,青州……最為接近燕逆與沛逆,隻要準備妥當,即刻便可領兵北上雍奴,阻擋燕軍,燕軍占據北平以天險據守自然然周軍舉步維艱,但是現在他們自己想要打出來,那也隻能出易京,那裡左右被山川阻擋,是入北平和出北平的唯一道路,與易京相望的薊郡的雍奴或者渤海郡的高陽縣,便是燕軍唯二選擇。
而現在燕軍便盯上了薊城,與幽州、冀州軍對峙于雍奴,若是能在這裡勝了,把燕軍趕回易京,堵住山川之口,燕軍想要南下便困難重重。
就算不北上,南下平叛也是極好,或許……
“陛下,青州乃故齊膏腴之地……”
州牧帶來的後果是個人都看得見,别的不說,戰争結束後他司馬恭還能不能調動幽州、冀州都難說,畢竟有兵又有地盤了,若是再讓在幽、冀二州後讓二州如芒在背的青州也失去了控制力,以後想要收回二州權利怕是難了。
司馬恭怒喝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難不成讓朕坐以待斃麼?”
青州不行,揚州不行,難道要豫州?作為司隸門戶,司馬恭是萬萬不敢讓豫州失去控制。
“陛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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