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人似乎不想跟他廢話:“你沒跟他在一起?”
周晉珩:“沒啊,我在首都。”
“他在s市的家裡嗎?”
“他不在你那裡?”
兩個聲音幾乎同步,最終周晉珩迫于大舅哥的淫威率先退讓:“我前兩天回去了,他不在家。”頓了頓,發問,“他沒有去找你嗎?”
那頭沉默,似在思索,少頃後開口道:“我前半個月都在國外出差,沒跟他聯系過。”
周晉珩也沒能打通易晖的電話,連夜又回了趟s市。
家裡還是沒人,上次回來用過的杯子原樣擺在床頭,裡面是喝了一半的涼水。
再次打開通訊錄,上下來回翻了兩三遍,愣是沒找到一個能撥的号碼。
他根本不知道易晖還能去哪裡。
不過這種情況并不陌生,印象中有一回,起因和經過周晉珩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無外乎放鴿子、沒守諾之類的事,總之就是弄得小傻子不高興了,小傻子負氣離家出走,沒去首都找哥哥,也沒回s市的其他房子,手機關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周晉珩被家裡老東西和遠在首都的大舅哥前後夾擊,焦頭爛額地托朋友查監控,得到消息後半夜開車到市中心某百貨大廈,小傻子果然蹲在門的台階上,懷裡抱着他的哆啦a夢,可憐巴巴地縮成一團。
後來周晉珩問他跑那兒去幹嗎,易晖背過身去不肯說,他也沒耐心追問,隻當他鬧小孩子脾氣,把這事抛諸腦後。
反正傻子的心思你别猜,鬼知道他天馬行空地在盤算些什麼。
當然也不能慣着。周晉珩可以預見到,這會兒如果又出去找,小傻子下回還敢這麼幹,有恃無恐這個詞就是這麼來的。
于是他安心地洗澡準備睡一覺,明天一早小傻子開機接到大舅哥的電話,聽說他在家,肯定自己就回來了。
躺在床上摸到那隻傻笑的哆啦a夢,周晉珩掐着它的大臉發洩般地揉圓搓扁,心裡舒暢了才放過它,随手丢在易晖的枕頭上,翻身蓋被,沉沉睡去。
周晉珩做了個夢。
是個春夢,夢裡的畫面模糊,依稀可見面前的床上橫卧着一個人。那人身材修長,骨肉停勻,渾身的皮膚在深色床單的映襯下,籠着一層瑩白的光。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觸感細膩柔滑,有很軟很細的哼叫聲傳入耳道,伴随着手掌下那具身體的不住顫抖,腦袋轟地炸開,他什麼都沒想,擡膝上床,傾身覆上去。
醒來後,周晉珩粗喘着掀開被子,看到身下狼藉的那一刻,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對着衛生間的鏡子,他為自己找了無數個理由,比如前陣子拍戲太累沒時間疏解,比如很久沒有這麼早睡了,深度睡眠最是容易引發稀奇古怪的夢。
然而,看着鏡中人滴着水的臉,水汽蒸騰下渙散的、似乎仍在回味的眼神,周晉珩不得不逼自己承認,他對易晖的身體是有迷戀的。
在過去的三年裡,他回過幾次家,就和易晖做過幾次。
起初是易晖主動勾引。小傻子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拙劣手段,洗完澡頭發還沒擦幹就往床上爬,被周晉珩揚言要趕下床去,就抱着被子紅着眼眶看他。
待到周晉珩不耐煩了,拎起枕頭打算去隔壁睡,小傻子急了,爬到床邊抓他的衣擺,周晉珩這才看到被子底下的身體不着寸縷。小傻子什麼都沒穿,薄被半掩着細瘦的腰,從臉蛋到胸口绯紅一片。
送上門來的,哪有不吃的道理。
何況周晉珩剛被逼婚,心情很糟,急需有人給他洩火。
跟小傻子做愛的感覺既新鮮又奇妙,分明比他大幾歲,小傻子在床上卻生澀得讓周晉珩以為自己在欺負小朋友。
小朋友一身細皮嫩肉,手上稍微使點勁兒就要哭,還不敢哭出聲,咬着嘴唇用鼻子喘氣,難受狠了才攀着他的肩小聲叫喚:“老公……慢、慢一點,晖晖疼。”
殊不知這種話在床上隻能起到助興作用,小傻子被架着腿弄狠了,眼淚順着臉頰無聲地往下淌,經過顔色豔麗的唇,像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水亮櫻桃,讓周晉珩隻想把他一口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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