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評論轉戰到私信,相當于關系又進一步。易晖也關注了哆啦哼哼,晚上躲進被窩裡的時候點開他的首頁溜了一圈,看見名字後面的藍色圖标,心想原來是個男孩子啊。
從前易晖幾乎沒有朋友,自打他知道班上的同學是喜歡他的零食而不是喜歡他本人之後,就更畏懼與人交往了,傻歸傻,别人的目光和笑聲是出于善意還是嘲諷,他多少也能感覺到一點。
所以他格外珍惜對他好的人,媽媽,哥哥,嫂子,江雪梅,江一芒,唐文熙……現在又多了個哆啦哼哼,易晖覺得自己一天比一天幸福,悶在被子裡都忍不住要笑出聲。
這麼高興着,前幾天被那人騷擾的事便慢慢淡忘腦後,加上偶然聽江一芒說“珩珩最近又不發微博了估計拍戲忙”,更是徹底放了心,自行車也不騎了,心想他無非是覺得長得有點像,心血來潮追着玩,貼了冷臉自然就走了。
這才像他,他哪裡是受得了這種氣的人?
這天傍晚,周晉珩心平氣和地目送放完鵝的易晖走進家門,掏出手機給1隻小hui俠新發的打水漂微博點了個贊,評論:找盡量扁平的石頭,能彈更多次。
剛關上屏幕手機突然震動,原以為易晖回複了,拿起來一看,是方宥清打來的電話。
在這個小鎮上獨自住了幾天,幾乎斷了與外界的聯系,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周晉珩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皺了皺眉,有種虛構的美好夢境被打破的不适感。
“我以為你在劇組,到這兒才知道你還在休假。”電話那頭的方宥清聲音帶笑,“先前楊成軒說你現在是工作狂我就不太信,這會兒一看果然。”
周晉珩随便應了一聲,沒提受傷的事。
方宥清好似沒察覺他的冷淡:“你去哪兒玩了,一個人?”
周晉珩說:“嗯,随便走走。”
方宥清笑道:“一個人多沒意思啊,下次叫上楊成軒,或者叫我也行,等我忙完這一陣就空了,去哪裡都行。”
“不用了。”周晉珩道,“我想一個人待着。”
那頭安靜片刻,再次開口時仍是輕松的語調:“我今天滿以為能見到你,給你帶了些吃的,都是含糖量低的……”
未待他說完,周晉珩便打斷道:“我現在愛吃甜的了。”
這回的沉默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長到周晉珩以為對方沒聽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正欲坦白直說,方宥清道:“周晉珩,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還是假裝不知道?”
方宥清很少這樣直截了當地說話,他習慣有所隐藏,也很享受隻說一半就能被對方猜中心思的默契。
可周晉珩現在不想做這個“對方”了。
“我現在愛吃甜的了,尤其是奶油蛋糕。”說到這裡,周晉珩似是想到什麼美好的往事,原本冷淡的語氣也帶了一絲溫度,“人都是會變的。”
後面這句與其說是告訴方宥清,不如說是在講給自己聽。
方宥清以為他還在為當年不告而别的事賭氣,放軟語調退讓道:“如果你還在為了當年的事生我的氣,我可以等。”沒等周晉珩回應,又急忙補充,“我知道,讓你等了那麼久,是我的不對,以後我再也不走了,好不好?”
若是早一點聽到這服軟的話,當時的周晉珩說不定會猶豫,可放到現在,周晉珩能想到的隻有自己從前該多混蛋,竟能讓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喜怒哀樂中有哪怕小小的一部分是為了易晖。
“不了,我沒有等你,你也不要等我。”周晉珩擡頭望向天邊與雲海交織的夕陽,平靜道,“我不知道别人會因為什麼改變心意、會改變幾次,對我來說隻有一次,到他這裡就是終點站,以後不會再變了。”
三年時光說來短暫,對于他來說其實很漫長,長到他的小傻子終于等累了,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長到他終于長大,終于看清自己的心,放下一切把還沒走遠的小傻子追回來。
江一芒的生日在11月中旬,易晖早早地開始準備。
他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什麼,江一芒平日裡除了表現出對她家珩珩的狂熱癡迷,似乎也沒别的感興趣的東西,這讓易晖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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