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強。”現在或許還不夠強,但是自己可以為秦挽舒而去努力。“現在的你已經過分依賴她的羽翼,但是在她的羽翼之下,你的成長永遠都是有限的,你自然可以理直氣壯的成為她的負擔,或許,她也心甘情願的接受你成為她的負擔,但是作為她的家人,這并不是我們樂意看到的事情。你覺得我能接受這樣的你嗎?”秦政今天所有的話都是用客氣的反問,他知道,直接指明反而會讓人産生逆反心理,用反問,更能說服她贊同自己的觀點。左輕歡依舊是默然,她發現自己竟然無一句話可以反駁,隻要自己不能成為名貴的奢侈品,不足以和秦挽舒匹配的話,秦政就不會接受自己,秦政的話句句打在左輕歡的心坎上,在原本就有些自卑的左輕歡的心裡,産生了一條裂縫。“您不用說服我,或許我真的不夠優秀,但是隻要挽舒不嫌棄我,我就不會離開她!”左輕歡堅定的說道,她不會這麼容易被秦老爺子逼退的,左輕歡是說給秦政聽,也是說給自己聽,讓自己不要被秦政打垮。“到目前為止,你還沒有任何可以說服我可以接受你們在一起的理由,雖然挽舒那孩子心性一向堅定,如果她非要和你在一起,我确實拿她沒辦法,我不會強制拆散你們,但是我也絕對不會接受你們的關系。不被家人的承認和祝福的關系,并不圓滿。而在我看來,你也隻是想攀住她,隻是因為她是秦挽舒,秦家大小姐,而非真正的愛她,不然就不會這麼自私的隻是想用自己的感情綁住她,甚至連為她去争取她的家人接受你都不願意。”秦政挖了一個陷阱,讓左輕歡往下面跳,他給左輕歡一種錯覺,自己并非完全不能接受她,除非她能讓自己滿意的錯覺。“那我怎麼樣,才能讓你接受我呢?”左輕歡問道,她知道秦政所有不接受自己的原因,不是因為自己是女人,而是自己不夠優秀,至少他今天所透出信息是如此。“我讓你離開她三年,三年時間裡,你讓自己變得足夠優秀,如果你能做到,你就回來,我會真心的接受你,如果達不到,就不要再和挽舒糾纏不清。當然這個标準是量化的,這點你可以放心。”秦政想讓左輕歡心甘情願的離開,而不讓自家孫女責怪自己,又能起到拆散她們的效果。秦政認為,女人之間的感情還是過于兒戲,分開三年,或許兩人的感情就淡了,之後就不了而之了。最主要的是,三年時間要想達到自己所給的優秀标準,這對于左輕歡來說,相當困難。左輕歡遲疑了,三年,太長了,她舍不得離開秦挽舒,即便是暫時離開,她也舍不得。“怎麼,你是怕你們的感情經不起時間的考驗,還是怕自己做不到呢?”秦老爺子挑眉問道。“是不是我真的足夠優秀了,您就同意讓我們在一起呢?”左輕歡認真的問道。“我活到這般年紀,難道還會說些戲言嗎?自然是一言九鼎。”若愛情真有那麼大的力量可以使眼前的人蛻變的話,那時候,他也認了。“我要回去考慮一下。”左輕歡一時難以取舍,她相信秦政不會食言,但是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她舍不得秦挽舒不說,萬一自己做不到怎麼辦?最重要的是,左輕歡知道自己真的自卑,這種自卑感,讓左輕歡自己也極為厭惡自己。秦政很高明,他從頭到尾都是極為客氣和左輕歡講理,甚至盡可能的在客觀角度上說話,重點也不放在左輕歡和秦挽舒同是女人違反倫理上,而是重點在左輕歡和秦挽舒不匹配,在左輕歡原本就有些自卑心理弱點上做文章,同時又給左輕歡以希望,讓左輕歡放低戒心接受自己開出的條件。很顯然,秦政的攻心戰,卻是有作用,至少左輕歡已經松動了。左輕歡離開秦宅的時候,碰到來找秦騰的施雲漾。“老爺子讓你來的?”施雲漾挑眉問道,秦老爺子出面了,事情就有趣多了,施雲漾落井下石的想到。某種程度上來說,施雲漾卻是一直都很渣,所以後面才會有報應。左輕歡點頭,事實上,她連應酬施雲漾的心情都沒有。“說實話,我并不喜歡你,不自量力就算了,偏偏就是撿到便宜了。”施雲漾完全不掩飾自己對左輕歡的反感。“你也覺得我不夠優秀,不配擁有秦挽舒是麼?”既然施雲漾自己扯破臉了,左輕歡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對施雲漾客氣了,她對自己反感,自己同樣也不喜歡她。“誰能憑着自己的愛意就将富士山私有呢?”秦挽舒不該被人私有,即便會被别人私有,也不應該是左輕歡,施雲漾說完這句後,就轉身離開了。左輕歡聽着這句話,突然有些晃神。左輕歡離開秦家後,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漫無目的的走在市區裡,茫茫人海,突然有種無所适從的感覺。98、左輕歡走着走着,不知為何就走到自己出生并成長的地方,當意識過來的時候,才恍然記起左豔已死。“輕歡。”蕭起湳過來看一下房子,正賣掉原本給左豔住的房子,這些原都是她的資産。左輕歡轉身,看到蕭起湳,蕭起湳穿着一身玄黑色的旗袍,帶着一種神秘的感覺。“蕭姨。”左輕歡喚了蕭起湳一聲蕭姨。“正打算打電話給你告訴你,你媽媽還落了一些東西留在我手中,之前一直沒機會給你。”蕭起湳去自己車上拿了一個鐵盒然後遞給左輕歡。“謝謝蕭姨。”左輕歡接過鐵盒,感激的說到,對于蕭起湳,左輕歡心裡一直都是感激的。“要不要去我那裡坐一下?”蕭起湳問道,她的閱人無數,察言觀色本領更是了得,見左輕歡這樣,便知這孩子心裡有困境走不出來,或許自己倒是可以指點一二,這孩子一直頗得自己的緣。“也好。”左輕歡點頭。蕭起湳燒了熱水,泡了一壺茶,動作娴熟得不亞于秦挽舒,左輕歡現在才發現蕭起湳也是精于茶道的人,以前隻見過她喝酒,蕭起湳是酒量極好的女人,用度數極高的白酒灌倒一桌子的大男人還面不改色,從未見她醉過,永遠都是保持這清醒和那面具一般的微笑。她和秦挽舒都有一雙極美的手,不同的是,秦挽舒的手指中修長美麗卻白淨,從來不會把指甲塗上顔色,那是透着高貴的手,而蕭起湳的手指同樣修長美麗,留的修長的指甲,保養得不似四十多歲婦人的手,指甲塗得豔紅的指甲油,看起來極為妖娆,那種妖娆和李歆的又截然不同。“有煩惱?”蕭起湳的聲音很好聽,就像陳年的清酒一般,透着一股魔力,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和她說話。“嗯。”左輕歡接過蕭起湳給自己遞過來的茶水,蕭起湳身上散發着一種秦挽舒才有的氣息,雖然她們這種氣息性質截然不同,但是卻同樣強大。“和秦大小姐有關?”蕭起湳一猜就猜到了。左輕歡點頭。“她的家人不接受你。”這是意料中的事,蕭起湳想來也覺得秦氏不可能讓左輕歡摘了秦挽舒那朵奇花。秦挽舒可不單單隻是秦挽舒一個個體,那是由秦氏家族用心培育出來的珍貴花朵,人人珍貴,又怎麼會允許輕易被摘去呢?“蕭姨就是蕭姨,什麼都猜到了。今天秦老爺子請我去了秦家……”左輕歡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蕭起湳。她把蕭起湳當做自己的長輩。蕭起湳靜靜的聽左輕歡說完。“蕭姨,你覺得我該怎麼辦呢?”左輕歡問蕭起湳,她想讓第三人用客觀的視角來選擇。“秦老爺子抓準你自卑的心裡,然後挖陷阱讓你跳下去,三年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感情怕時間,怕距離,怕不夠堅定,感情裡面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而且,他定出來的優秀标準,沒有一個适當的環境和外力的幫助,你想要達到的概率實在是微乎其微。姜果然還是老的辣,他這招用得高明,你若離開了,他的孫女也不會怪到他頭上,隻是因為你不夠堅定。”蕭起湳覺得秦家能有現在的輝煌,不是沒有道理的,秦老爺子擅長以道禦術,内聖外王,果是大家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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