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徐承骁晨跑回來叫她起床,在徐家吃完早飯就出發了。除了早準備下的禮物,徐母又添了一袋蟲草和一大盒燕窩,吩咐兒子帶給丈母娘。“你嶽父嶽母要是問起你什麼時候回部隊,就說等你回去了徐徐要是悶得慌,常回娘家住。”徐承骁說:“她今天叫我把她開網店的那些東西都搬回來呢。她都嫁給我了,這裡就是她家,你放心吧,我娶的老婆可不是一般女孩子。”徐母想說辛辛苦苦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難能真的一朝就據為己有了?這話不好明說出口,否則顯得她沒把司徒徐徐當做女兒看。雖然是事實。老太太的橫豎挑刺與兒子的粗枝大葉,讓徐母對兒媳婦更多了一分憐愛之心。徐飒那邊倒并沒問徐承骁什麼時候回部隊,也并沒有想象中的久候激動,一來徐飒性格克制、司徒明淡定,二來司徒徐徐自己有個小窩,未嫁時幾天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情。小夫妻回門和以前戀愛時徐承骁來家裡吃飯沒什麼不同,司徒夫妻倆也沒拉着女兒問長問短,隻是不要他們幹活,坐到客廳吃水果看電視,他們老兩口在廚房裡忙活。徐承骁感覺輕松,比婚前親密、比婚前肆意,更堅信他娶的老婆非同一般女孩子任性矯情。吃過飯司徒明和徐承骁下棋,徐飒和司徒徐徐出門散步。下了樓還在樓道裡徐飒就忍不住問:“感覺怎麼樣?家人好相處嗎?生活習慣能配合嗎?”司徒徐徐挽着她,迎面是已有春意的微風,她心裡暖洋洋的,說:“比想象中要好,爸爸媽媽和奶奶都對我挺好的,他們喜歡吃我做的菜,誇我比廚房裡做的好吃。我做的紅燒獅子頭奶奶一個人能吃兩隻!爸爸很忙,這幾天沒見幾次,不過總是笑笑的一點不像電視上那麼有距離感,那邊媽媽特别護着我,對我可好了!”審了幾十年罪犯的徐飒敏銳的聽出來不對勁:“誰挑你不對了徐承骁媽媽要護着你?”“呃……”司徒徐徐心想真是言多必失,“奶奶她有時候喜歡開玩笑的,故意闆着臉吓人,媽媽她怕我不習慣,每次都解釋……可好玩了!”還算圓得挺好,徐飒将信将疑,不過也沒有再追問。母女兩個繞着大院走了一圈,回去的時候徐飒叮囑女兒說:“别把他們當做讨好的對象,把他們當做家人相處,你不是讨人厭的孩子,真心對他們,他們會很喜歡你的。”司徒徐徐心裡柔軟,一歪頭靠在媽媽肩膀上,俏皮的眨眨眼說:“媽你很喜歡我吧?”徐飒笑了:“你不讨我厭的時候,還成。”吃晚飯前徐母給司徒打電話,說晚上有應酬很晚才回家,奶奶今天去給一個老朋友拜年,吃過晚飯才回來,叫他們小夫妻兩個在娘家吃了飯留一晚再回家。司徒答應了說好,卻沒有告訴徐承骁。晚上司徒明和徐飒要去看電影,徐承骁就定了電影院附近一家餐廳,吃砂鍋潮汕粥,一來天氣冷,喝粥暖和,二來司徒徐徐說過那兩位二十年來都是手拉手各拎一袋零食汽水頭靠頭看電影的,喝粥墊墊胃又不妨礙一會兒吃零食。司徒徐徐晚上本來吃得就不多,所以隻苦了骁爺,從餐廳出來開了五分鐘的車就直喊餓。“去公寓吧,拿東西,順便給你煮個面吃,我冰箱裡還有芝士呢,給你做芝士h面好不好?”徐承骁婚後最愛的除了床上就是她下廚房了,得意的吹了聲口哨,惬意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到了小公寓司徒徐徐叫他把整理好的箱子搬下去,她煮面,七八個箱子徐承骁一手兩個跑了一趟,再上來時推門已經是一屋子香氣,他滿足的嗅了嗅,叫“老婆”沒人應,聽浴室有水聲,想來是在洗澡,他跟着香味到廚房,一看流理台上一盤熱騰騰香噴噴的芝士h面,色澤香味令人食指大動,他拿了叉子就動手,耳朵裡聽着浴室門響,腳步聲輕輕的往這邊來。徐承骁卷了一大口面,邊往嘴巴裡送邊随意往門口看了眼――頓時叉子停在那裡,震驚的到了嘴邊的面都顧不上了。他新娶的小嬌妻浴後烏發濕漉漉披在肩頭,雙頰粉紅,鬓角半幹,水珠滾下來,從柔嫩臉頰到修長的頸,經過玲珑鎖骨,再往下滾動……深藍色滾邊的白色水手服,上衣束胸,下擺倒是寬寬的,隻是短得手一動就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腰,下面是深藍色的百褶裙,堪堪遮住挺翹的臀。像十六歲的中學生,可哪個中學生會讓人想抓過來壓在身下、蹂躏得她哭暈過去呢?徐承骁喉結聳動,手裡的叉子放下時磕在盤子上,清脆的一聲,她仿佛吓着了,可憐又可愛的縮縮肩膀。徐承骁沖她招招手,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聲音都啞了:“……過來!”她很乖的跑過來,束胸上露出半杯的兩捧,一顫一顫的惹着他眼,還主動的抱住他一隻手,神情怯怯的仰着頭:“叔叔……”徐承骁再忍就要爆炸了,一把拉進懷裡,一手控着她腰牢牢的,另一手用力的揉上了她胸,她吃痛叫了一聲,被他咬了一口,狠狠的在她唇上輾轉,徐承骁的聲音興奮的發顫:“誰準你穿成這樣的?!不想活了?!”他手勁太大了,司徒徐徐疼得貨真價實眼泛淚花,柔弱的縮着輕聲的說:“是新來的樣衣啊,試穿一下嘛~不準穿那我脫了去。”徐承骁笑得又低又熱:“叔叔來幫你脫……”他手上一用力把她抱起來放在流理台上,大理石冰涼,赤|裸的大腿貼在上面冷得她“啊”的輕叫,“叔叔冷!”徐承骁連忙伸手搓她大腿,嘴裡胡亂的哄:“一會兒就熱了……來摸摸叔叔熱不熱?”司徒徐徐才不要摸那麼醜那麼兇的東西,用力縮回手,捂着眼睛不肯,徐承骁急瘋了,手探下去伸進她裙子裡,随即倒吸一口涼氣――真、空、的!大演習端了敵方指揮部的時候也沒此刻心跳的快!不知死活的某人還要撩撥,兩條雪白的腿分分開開,纏在他腰上蹭,手裡端了那盤芝士h面,端到滿是他指痕的雪白胸前,嬌聲問:“叔叔要吃面還是我?”徐承骁獰笑,一手飛快的解着皮帶,一手拿開那盤面放得遠遠的,把她按下去折在身下,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答案。流理台太硬了,狼變的徐承骁太猛了,事畢司徒徐徐就跟被人打了一頓似地,軟在那裡一動也動不了。剛才徐承骁興奮的聲音都變了,最激烈的時候喉頭不由自主的發出悶哼的聲音,聽得她渾身發熱,竟就由着他下狠勁折騰自己也不反抗,現在冷下來,感覺下面比初夜時還不舒服。他還伏在她身上起膩,蠢蠢欲動的,好像休息片刻要立刻再來一回,司徒徐徐手指戳戳他,“冷。”她剛才叫得嗓子都啞了,一開口聲音沙啞性感,徐承骁蠢蠢欲動的更厲害,手裡也開始不安分。司徒徐徐費力的捶了他一下:“起來啊!我要凍感冒了!”他這才依依不舍的起來。他提上褲子就又是衣冠整齊,司徒徐徐身上一塌糊塗的躺在冰涼的大理石上,渾身酸痛不舒服,難受的踢了他一腳,罵:“衣冠禽獸!”徐承骁眯着眼睛餍足的笑,這個時候一點脾氣也沒有。扣好皮帶,他把襯衫脫下來裹了她,打橫抱起到浴室沖了沖才抱起床。司徒徐徐困得要命,他卻兩眼發亮精神的很,抱着她溫柔的親,搖啊搖的哄,像哄孩子一樣。徐承骁的溫柔太有殺傷力了,這甜蜜的入睡像童話一樣,幾乎是此生最好,司徒徐徐幸福的都不敢睜開眼睛。“睡吧,今晚我們不走了,一會兒我給家裡電話,就說住大院了。”徐承骁見她睫毛微顫不肯入睡,以為她擔心,便輕聲的安排說。司徒徐徐伸出手摟他腰,閉着眼睛笑得狡黠:“晚飯前媽媽就打電話說今晚不用回家睡。”“所以你是有計劃的勾引我?”“本來是獎勵你昨晚識大體。不過剛才弄得我那麼難受,以後沒有了!”她說完還傲嬌的哼了一聲。徐承骁愛死她這小模樣了,忍了忍,還是勾着嘴角壞笑,附到她耳邊又低又熱的說:“再矯情!爺操到你服帖!”她幾乎是立刻的紅了臉,動手要打他,手一掀才發現被下自己是一|絲|不|挂的躺在他懷裡,立刻又不敢了,又不甘示弱,就飛快的伸手在他臉上撓了一下。徐承骁往後一仰,撓在了脖子上,她趁機卷了被子滾到床最裡面去了。徐承骁熱身運動後精神特别好,怎麼也睡不着,抱了沉睡的人一會兒,身上火更燥,下床把剛才目睹了現場的芝士h面熱了熱,一邊吃一邊找出了她電腦來,幾下破了密碼,登陸進她的網店一探究竟。怪不得有七箱子要搬,剛剛到了新貨啊!還有人已經拍了一圈了。修長的手指輕敲,一看那收貨地址――c市?秦宋!那款白色蕾絲女仆裝又萌又性感,骁爺無法容忍那麼幼稚的人享用――下架!g市xx花園……言峻?!穿上就是為了一片片撕下來的黑紗ol套裝,不适合溫文爾雅的太子爺啦!對不起該寶貝已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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