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裡剛關上門,徐承骁就來抱她,一大隻熊一樣巴着她肩膀,一邊親她白嫩嫩的耳朵一邊一疊聲問:“補償呢補償呢?爺的補償呢?”司徒徐徐轉頭在他臉上一下,安撫打發說:“你先去洗澡,出來我給你塗藥膏。”“不要藥膏!”他眼睛發亮,“要旗袍!肚兜也行!”司徒徐徐心裡罵:沒見過世面的蠢貨!“好了,你乖,去洗澡!”哄他。徐承骁是最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她稍微這樣哄一哄就歡天喜地的,隻不過還是拖着她,一路蹭到浴室門口,臨進去還硬邦邦的頂了她兩下,可憐巴巴的聲明道:“已經餓了兩個晚上了老婆~”今晚要給大餐吃喔~“知道了知道了!”司徒徐徐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耐着性子把一步三回頭的人哄去洗澡,叮囑說:“洗幹淨一點!”她自己在淋浴間洗了,出來就見徐承骁站在房間當地,脖子上挂着塊浴巾擦頭發,什麼都沒穿。一看到她出來他眼睛“蹭”的亮了,見她身上穿着普通長袖睡裙,那亮光又“噗”的熄了。然後就扔了浴巾,猿臂叉腰,很不滿的瞪着她,滿臉寫着:“你騙人!讨厭讨厭真讨厭!”司徒徐徐裝作沒看到,拿了藥膏催他到床上去,他不肯,抱了她就要啃——雖然沒有期待中的有趣的包裝紙,但禮物還是禮物呀,包裝紙不中意,撕掉就好了!骁爺動手要撕睡裙,被司徒徐徐捏了屁股:“躺床上去!塗藥膏了!”她不耐煩的表情很像徐飒,徐承骁抖了抖,夾着一翹一翹的尾巴上了床。“趴好!”司徒徐徐發号司令。徐承骁挺了挺腰,示意她看那個直直指着天花闆的東西,惡聲惡氣的:“你不怕我給床墊上戳個洞出來?!”司徒徐徐拿他沒辦法,又給他屁股上來了一巴掌,清脆的一聲響,“那就側過去!”徐承骁很傷心的側身讓她塗藥膏,心裡暗暗發誓今晚整晚都從她背後來,讓她趴!讓她趴個夠!背上軟軟的熱熱的一觸,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清涼藥膏,正舉槍傷心的骁爺渾身一緊,緊接着溫熱的唇齒更親密的貼了上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柔軟的唇瓣微啟,帶着輕微刺麻感覺的吮吸,一吮即放,然後堅硬的牙齒抵了上來,在那腫腫的癢癢的蚊子包上一磕。那種隔靴搔癢許久、忽在癢處尖銳一撓的鮮明快感,讓徐承骁喉頭吐出一聲類似呻|吟的歎息。司徒徐徐本是抱着“補償”的心态,聽到這聲男性性感的低叫,渾身一熱。可再繼續他就沒聲音了,司徒徐徐貼着他肌肉偾張的腰無聲的笑了,一拉被子,把自己和他下半身都罩了進去。徐承骁低頭看去,就見被子隆起的那塊地方緩緩移動,貼合着他腰間被啃噬的位置,從後腰到側腰,肚臍,然後往下……小腹……然後……“嗯啊!”他實在忍不住,閉眼叫出了聲。被子裡的人好像笑了,細細熱熱的氣息噴在他大腿内側。徐承骁也知道一個大男人叫出聲很丢臉,可是忍不住、也顧不得了。溫熱潮濕的口腔、靈活柔軟的舌頭,偶爾碰到令他脊椎一麻的堅硬的小牙齒,這一切包裹着他最強硬又最敏感的東西,又熱又麻,這樣夢寐以求的事情、以為隻能悄悄想想、說出來都會被她鄙視的事情,真真切切的正在發生。她在吮他。麻人的酸意從被她吮着的地方一路蹿到心底,整顆心都揪起來了,這種陌生的感覺令徐承骁仿佛整個魂魄都在震蕩,她用力一吸就欲脫體而出。急欲享受那最高處的銷魂蝕骨,想讓她再重一點,她卻松口了,徐承骁忍不住挺了挺腰,就聽被子裡傳來悶悶的不适哼聲,他用盡自制力後退,伸手去被子裡摸她,摸到她柔軟的雙頰,鼓鼓的,他摸到她嘴角濕濕的,不禁想到那張嫣紅的小嘴,此刻正張到最大吞咽吮吸自己……他大手一揮掀了被子,蜷縮在他腹下的人一驚,牙齒落了下來,徐承骁又疼又爽的仰頭叫了一聲。實在忍不住了,伸手下去按住她腦袋,挺腰的狠狠來了幾下,連忙捏着,拔了出來。司徒徐徐捂着嘴擡起頭,身上的睡衣半褪露出香肩與一大片雪白柔嫩,就這樣跪在他兩腿間、捂着嘴無辜的看着他。徐承骁紅着眼睛爆了句粗,一把把她撈上來。“給爺躺好了!”撈起她一條腿擡高了,他急急的磨蹭了幾下就沉身而入。以往憐惜她,總是循序漸進,從未像這樣,一下子頂到最深處,可見實在是被她逼急了。好在她也早已春潮洶湧,隻稍有不适應的“啊”一聲,尾音帶着上揚的歡愉,四肢也立刻纏了上來,他放心的發力鞭撻,力道兇猛,她軟軟的受着,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與他融為一體一般,意識飄飄蕩蕩,美極了。若說之前她隻懂承歡,直到今夜才明白,歡好的滋味。“承骁……”極樂之時她嬌嬌的喊他,眼前白光陣陣,靈魂出竅一般頭重腳輕不能自已,隻有他是唯一的存在,隻能向他求助:“承骁我害怕……”徐承骁被她叫得更難自抑,眼睛都殺紅了,潛意識裡把她當做被征服的對象,她伸手來抱他,他猛的拉了她雙腕,鎖在頭頂上方,壓着她狠狠的來了最後幾十下。事畢良久,他還懶洋洋的壓在她身上回味,以前幾次她都要推他下去的,今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徐承骁回過神來,低頭去看她,見她垂着眼睛縮在那裡,正細細的喘氣。他一動,她擡眼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徐承骁吃了頓飽的,心情甚好,親親她眼睛柔聲問:“舒服嗎?”她聲音啞了:“……我讨厭你!”徐承骁壓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被讨厭了,想來大概是剛才沒控制好、弄疼她了,是撒嬌,就捏捏她鼻子愛寵的說:“沒關系,我喜歡你!”他們從戀愛到結婚,徐承骁從未說過類似的話,所以雖然是床笫之間、歡好過後,男人說話最當不得真的時候,司徒徐徐還是很歡喜,竊竊開心了一陣,乖乖的縮進了他懷裡。這之間,她心中的百轉千回,徐承骁一點也沒有體會到,隻覺得今晚格外好。過了正月十五,徐承骁就要回部隊了。早在通知他請婚假的時候司徒徐徐就做好了這個思想準備,雖新婚正情熱,心中萬分不舍,但她嫁的男人才不是那種纨绔子弟,他有他要實現的夢想,而她願意做背後默默等待的女人。她對離别表現的這樣坦然,徐承骁反倒覺得奇怪,吃飯的時候一直看她,吃一口飯看她一眼,她倒沒什麼,一旁老太太直翻白眼,吃完飯就揮手把兩個人趕回樓上房間,省得礙眼。回到自己房裡,司徒徐徐檢查給他帶的東西有無遺漏,徐承骁走到她旁邊,從皮夾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來給她。“我的工資卡放我媽那兒做家用了,這個給你,你要用錢就從這上面取,密碼和你的一樣。”司徒徐徐接過來,頗有些驚訝。他們結婚的時候徐家來下聘,除了傳統的金器和貴重的珠寶首飾,徐家過戶了市區一套兩百平的房子到司徒夫婦名下,還有八十八萬八千八的現金,徐母說過房子和錢都是徐承骁自己掙的老婆本。以徐承骁的性格不可能伸手向家裡要錢,特種兵再厲害也就是工資、津貼和獎金,還能攢多少錢呢?司徒徐徐以為他的家底已經都掏出來了,沒想到還有這茬。她接過來,便随意的問:“裡面有多少錢啊?”徐承骁想了想,說去年的時候買房子還剩下兩百多萬,今年的分紅有多少還沒查過。某人一呆,歡呼一聲,跳起來蹦到了他身上,徐承骁連忙托穩了她,笑罵了聲:“财迷!”“你哪來的這麼多錢啊?”一夜暴富的小女人開心的問他。徐承骁很喜歡她這樣崇拜的看着自己啊,就告訴她說:“是分紅,景澤和青城合夥做生意,我入了股。”“孟青城?”司徒徐徐有點懷疑,“他做生意這麼厲害?你們合夥做什麼生意啊?”“軍需供應方面的。”徐承骁不太喜歡這個話題,捏捏她屁股說:“問那麼多幹嘛?給你錢你花就是了。”“那我得有個數啊,做生意有賺就有賠,不能有錢就花光吧?”她可是很有經營意識的!徐承骁顯然并不熱衷生意,隻說:“你放心吧,少不了你花的那幾個錢。孟青城隻是看起來蠢,做生意的時候精得很,再說我把錢投那裡面,他也不敢賠。”司徒徐徐聽得出來他話裡的些微森然之意,想起孟青城在他面前噤若寒蟬的樣子,一時好奇追問:“萬一賠了,你會把他怎麼樣?”“也不會怎麼樣的,”徐承骁很輕松的一笑:“賠了錢,他可以拿命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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