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骁忍不住一下子火大:“我要就為了那事,北京城裡沒有姑娘了?這麼遠飛回來睡你!”況且她是他老婆,他喜歡跟自己老婆做那事兒怎麼了?!怎麼就惹得她這副臉了?!“那你滾回北京去!愛睡誰睡誰!”“司徒徐徐你較勁了是不是!”徐承骁也氣得不得了。不能碰他倒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剛才洗澡的時候他那麼着急,就想趕緊出來抱抱她,他一個人睡在宿舍的時候,不管白天訓練多麼累,都要想她一遍才能入睡,今晚能夠切實擁她進懷裡,隻抱着他也會很滿足。最好她能又驚又喜的問他怎麼提早回來了?他就會告訴她自己有多麼的出色,刷新了保衛團單兵訓練記錄多少項。四個月裡面無數次想她的時候攢下的情緒,不做那事兒的話,隻要她溫柔的抱着自己撒嬌說話,也是可以的啊!可她現在讓他滾,愛睡誰睡誰。那口氣堵在嗓子眼裡,噎得徐承骁說不出一句軟話來,盯着她背對着自己的身子半晌,負氣也背對着她重重倒在枕頭上。這是他們兩個頭一次晚上背對着背睡。是補的,明晚的更新不出意外的話照舊,為了不出意外,我覺得你們最好熱烈的表揚我☆、40平常周末司徒徐徐都要賴一會兒床,今天卻起了個大早,親自在廚房裡弄早飯,煎培根卷、炒雞蛋、咖啡、牛奶、豆漿,清粥配小菜,蔥油雞蛋餅攤得薄薄的,煎得金黃脆香,一張疊着一張盛在鋪了雪白餐巾的青花瓷盤裡,令人食指大動。徐平山夫婦聞着香味,說說笑笑的從房裡出來,迎面碰見晨練回來剛進門的人,徐母“咦”了一聲:“你昨晚幾點回來的?我怎麼都沒聽到動靜?還以為靖渝開玩笑、你不回來了呢!”徐承骁從院子裡看到司徒在廚房,本來一心往廚房撲,頓時住了腳步——他總算明白昨晚那丫頭是鬧哪樣了!是靖渝說漏嘴了!真是冤枉啊,他又不是故意瞞着她告訴靖渝的!不過這也怪不着靖渝——這事兒除了他輕信孟青城那個僞情聖,誰也怪不着!徐承骁摸了摸鼻子,自認倒黴。“我昨晚回來都半夜了,就沒吵醒你們。”他說,“司徒做的什麼啊這麼香?”徐母笑了:“還不是你回來了,特地給你做的!昨天就為了你要回來,不知道搗鼓什麼大菜,切洋蔥進了眼睛,眼淚流得什麼似地……你啊!回來就回來,少折騰她!”徐承骁心裡一突,下意識的覺得她流眼淚大概不是因為洋蔥的關系。心裡澀澀的,真想立刻進去抱了她回房,仔細拷問、耐心愛撫。唉,昨晚不該壓不住脾氣的!抱着歉疚的心,骁爺換了衣服下來,罕見的竟然幫忙布置碗筷,司徒徐徐倒沒說什麼,反而是孫靖渝,從樓上下來,笑着說:“這一大清早的我就眼花了,骁爺這是做什麼呢?”徐承骁和她這麼久沒見,倒一點不生分,不過他的不生分,也就是向她點點頭示意我看見你了,如此而已。司徒徐徐問:“靖渝姐,你要哪種粥?”孫靖渝正要答,徐承骁擡頭說:“要什麼不會自己盛,嘴那麼快,手腳倒不利落了。”他這麼不客氣,司徒徐徐愣了,可看看一桌人除了自己,都是習以為常的表情,孫靖渝甚至笑容都沒變:“我嘴快什麼了?”說着她自己拿了一碗白粥。徐承骁懶得和她掰扯,坐下來,朝自己老婆指揮:“我要豆漿,還要那個餅。”孫靖渝舀了一勺粥慢慢的吹涼,吐槽他:“你自己沒手?不會拿?還好意思說我。”徐承骁接過司徒遞給他的豆漿喝了一口,挑了眉對孫靖渝:“你也娶一個老婆,你差遣自己老婆,我保證一個字不說你。”孫靖渝頓了頓,正要反擊,老太太突然敲敲桌子:“吵死了!都給我閉嘴!徐徐你坐下自己吃,徐承骁你要吃什麼自己拿,要麼幾個月不着家,一回家就欺負她,吃個早飯還要她伺候,你怎麼那麼讨人厭!”徐承骁瞪了低下頭去的孫靖渝一眼,轉頭看看他家老婆正抿着嘴偷笑,不爽的拿了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徐母把老太太的語氣神色看在眼裡,心裡惴惴,早餐快吃完的時候問兒子說:“承骁,你們今天有什麼安排?”徐承骁看看身邊悶不作聲的女人,說:“我們回大院,看看那邊爸爸媽媽。”老太太和徐平山都是贊同的神情,徐母“哦”了一聲,又說:“今天奶奶和你爸都有事,靖渝要陪我出去,我們都回來得晚,你們不用回來吃飯……承骁你陪陪徐徐,好好跟她說說話。”最後一句話她是看着兒子說的。可徐承骁心思都在旁邊低着頭的女人身上,心不在焉的答應了,壓根沒注意到母親暗示的眼神。早飯後司徒徐徐回房,好一會兒才見他上來,晨跑後剛換過的衣服,不知哪裡又弄得星星點點的髒,問他去哪兒弄的,他冷冷的:“你種的什麼破菜,伏在地上,絆我摔一跤。”是菠菜根,春天的時候見他種玫瑰的那塊地肥施得好,就沾光種在了旁邊。頓時司徒徐徐明白他是去弄什麼的了,白了他一眼,卻說:“把衣服脫下來,我去洗了。”徐承骁脫了卻抓在手裡不給她,悶悶的:“我自己洗,免得大家都說我一回來就折騰你。”看慣了這張英俊桀骜的臉上一向不可一世的表情,看他此時郁悶又委屈的樣子,真是逗,司徒徐徐噗嗤笑起來。四個多月沒有見過她的笑臉了,她這一笑徐承骁全身暖洋洋的,伸手把她扯過來抱在懷裡。“我腿上疼,剛才可能摔着了!”司徒徐徐才不信他能摔疼了:“你是不是把我的菠菜都踩死了,所以惡人先告狀?”徐承骁哼了一聲。才不是踩死了呢,隻不過是絆了他一腳,被他一生氣踢飛了。“那破花怎麼也不開,再不開我拔了它!”“玫瑰花十七個月才有花蕾,你急什麼?怕等不到那時候就被我休了?”他伸手上來捏了她嘴,惡狠狠的:“你這輩子除非我死了,不然沒那一天!不!我死了你也得給我守寡!”司徒徐徐心裡一突,推開他闆着臉罵:“徐承骁你胡說八道什麼!”他本來是吓唬她的,見她認真,反而起意,捏着她下巴問:“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不會再娶别人了,你呢?真的會願意給我守寡嗎?”他在外面的時候,司徒徐徐整日提心吊膽就是這個,做個夢夢見他受傷白天心都揪着坐立難安。她想都不敢想,他居然還這麼肆無忌憚的,司徒難過的眼圈都紅了,心裡恨他口無遮攔,恨恨的:“我才不會!我一定把你忘得幹幹淨淨,找個比你好一百倍的立刻嫁了!”徐承骁不相信命運這些玩意兒,自然不覺得有什麼,可看她眼睛都紅了,心裡忽然寒津津的——他要真有個什麼,丢她一個人……“嫁給我委屈你了。”他突然說。司徒徐徐紅着眼睛:“那你還成天的氣我呢!”“我就這麼一說,你還當真!”他樂了,張手把她擁進懷裡,捏捏她腰,“我哪兒委屈你了?我氣你了,你沒氣我啊?我在北京一天睡四個小時都不到,就為了早點回來見你!”她不問,他憋不住了隻好自己絮絮叨叨的講:訓練有多慘、他每晚都想她想得睡不着覺……司徒徐徐趴在他懷裡聽,安靜又乖巧,聽到他從雷包上摔下來腰都摔散了,小手摸向他腰間,擡頭擔憂的問:“沒事吧?”徐承骁志得意滿,親親她皺着的眉頭:“早沒事了!要不是你來着事兒,戰一天一夜都沒問題!”她咬着唇,欲說還休,水汪汪的眼睛還殘留着紅,就這麼楚楚動人的看着他。要命!徐承骁把她往自己身下的硬處貼了貼,警告:“别撩我啊!一會兒又說我就為了那事兒想你!”“那你到底是想我多呢、還是想和我做那件事多?”想她多呢自然沒必要做那事兒,抱着說話就好了;回答想那事兒多呢,肯定又得跟他鬧别扭,連這麼抱着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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