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到底還小,旋轉木馬可比英俊男色有吸引力多了,立刻就把徐承骁抛在了腦後,開心的跟着司徒徐徐走了。骁爺揉着腰跟上去,心想這女人就是薄情,從八歲到八十歲都一樣。小區裡面的遊樂場有專人管理,雖不大卻設施齊備精良,那亮着燈的旋木像童話裡的一樣漂亮,音樂聲起,木馬高高低低的動起來,兩個小女孩開心的尖聲叫,司徒徐徐在幼兒園習慣了不覺得什麼,徐承骁卻去捂人家小姑娘嘴巴:“安靜點!”小姑娘都已經進來了還會買他帳嗎?皺着漂亮的眉毛轉頭對他說:“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位女士呢?你的老師沒有教你紳士風度嗎?”這個小區裡的孩子都上的雙語學校,小丫頭得意,說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徐承骁頓時樂了,揪揪她的小辮子,開玩笑說:“我可不是紳士,我是戰士,你再叫我就開槍把木馬都打掉!”骁爺的世界裡,這是溫和又有趣的玩笑喲~可那是剛上二年級的小姑娘啊,聽了他的“玩笑”,大驚失色,兩隻小手緊緊抓着木馬上的杆子,黑白分明的一雙眼裡漸漸起了霧,迅速凝結成雨,小嘴一扁,“哇!”一聲哭了起來。徐承骁傻眼了……怎、怎麼了啊?怎麼就哭了啊?!骁爺手足無措,從馬上跳了下來,那邊管理員見有情況立刻關了開關。見木馬果真停下了,小姑娘哭得更凄慘,徐承骁伸手想去抱她,可她抱着木馬嚎啕大哭不肯。司徒徐徐連忙過來,好不容易把她哄了抱下來,另外一個被小同伴感染了情緒,竟然也害怕的紅了眼睛,徐承骁瞄到,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一瞪,這一個立刻也“哇!”的一聲。兩個小姑娘齊聲大哭。司徒徐徐哄了這個哄那個,手忙腳亂,骁爺束手站在一邊,偶爾司徒徐徐忙中偷閑眼神狠狠飛他一刀,骁爺幾乎也要随着那兩個脆弱的小東西哭起來。最後是徐承骁割地又賠款,老婆讓給她們,自己跑去買冰激淩,才哄好了這兩個小祖宗。他郁悶的蹲在一邊,看着她們三個喜笑顔開的吃着冰激淩聊天,叽叽喳喳的,兩個剛才還哭得肝腸寸斷的東西,這會兒眉開眼笑的告訴司徒徐徐她們的外教是個年輕英俊的英國人,司徒老師你要和他談戀愛嗎?徐承骁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威武雄壯的骁爺氣死了啊!可是……也隻能蹲在一邊磨牙。司徒徐徐看了眼郁悶不已的男人,心裡好笑,語氣更溫和,告訴兩個小丫頭說:“老師已經結婚啦!”她指指徐承骁。垂着頭磨牙的男人一頓。先開始哭的那個小姑娘回頭看了毫無紳士風度的某人一眼,用特别惋惜的語氣對司徒徐徐說:“那等你們不結婚了,你來和rrobert談戀愛好嗎?”司徒徐徐忍着笑點點頭說:“等我不結婚了我再考慮。”回去一路上骁爺都很郁悶,一句話都不說。司徒徐徐忍着笑意,進門時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吃宵夜?他表情抑郁的搖搖頭上樓了。司徒在樓下把明早的早餐準備了一下,上樓時的腳步說不出的輕快。推門進去他竟然已經睡了,熄了他那邊的床頭燈,背對着她。司徒徐徐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他寬厚結實的背,心裡的感覺理不清楚。來這裡是為了躲開煩擾、整理情緒,可惜他一出現她就亂了。隻要他到她面前,婉轉的表現出哪怕一點點、哪怕方式不恰當的在乎,隻需要他對她一丁點的在乎,她多漫長的整理、多堅定的決心,都會不堪一擊。從以前到現在,即便她已清楚這不是她想象中的one,這個男人依舊輕而易舉、讓她一夕地獄、一念天堂。洗了澡出來,司徒徐徐輕手輕腳的上床,掀開被子躺進去,伸手熄了床頭燈。她一熄燈那邊的人就一動,她裝作沒察覺,也用背對着他。徐承骁等了她很久,心想他受了這麼多委屈,她總要來哄一下他的吧?可是卻等來了她無聲無息的入睡,頓時骁爺火冒三丈,覺得自己真他媽受夠了!☆、53徐承骁等了她很久,心想他受了這麼多委屈,她總要來哄一下他的吧?可是卻等來了她無聲無息的入睡,頓時骁爺火冒三丈,覺得自己真他媽受夠了!他怒氣沖沖的翻身坐起來,特别爺們的粗着嗓子沖她說……說:“我餓了!”司徒徐徐偷偷咬着唇笑,背對着他把臉埋進枕頭裡。徐承骁心裡說我數到三,你敢再不理我,爺要你好看!怎麼個要她好看?比如……比如一直坐着就是不睡覺!羞愧死她!還好,司徒徐徐隻等他數了三個“一、二”就慢騰騰的開口說:“剛才回來的時候問你,你自己說不餓。”徐承骁精神一振,冷着聲音說:“那時候不餓,現在餓了!”她翻了個身,面對着他,眼睛即便在黑暗裡也明媚得令他心裡一酥,酥酥的骁爺聽到她軟軟的說:“晚飯吃了三碗,幹什麼體力活了這就餓了?”妄圖傲嬌一把的徐承骁,連骨頭都酥了,春|情|勃|發的俯身下去,手撐在她頭兩側的枕上,看着她說:“那我現在把體力活幹了,然後我們一起吃宵夜好不好?”他興奮得呼吸都燙了,熱乎乎的噴在司徒臉上,這樣呼吸相聞的距離、暧昧暗示的話語,比起以往他□裸的耍流氓更令她情動,頓時她的身體有感覺的不得了,渾身都發熱,忍不住也不必忍,她擡起腿蹭了他一下。嫩嫩的肌膚蹭在硬邦邦的滾燙肌肉上,徐承骁整個腦袋都“轟”的一下,完全靠雙手支撐着懸空的身體立刻壓下去,堅硬滾燙的緊貼着壓在她身上,兩個人的每個部位都契合得緊緊密密,就像原本就是一體的。年輕的身體久不經情|事,他重重硬硬的嵌進來,隔着兩層布料都令她顫抖,滿足又愉悅的低低叫了一聲。壓在她身上用力抱着她的男人得意的笑出了聲。司徒徐徐就掐他,本來還要叫他走開,可嘴一張就控制不住的逸出顫顫低吟,惹得徐承骁溫柔又飽含蓄勢的蹭她,這樣緊密的抱在一起,緩緩的磨蹭,簡直要了司徒的命了。比起以往他侵略式的激烈歡|愛,這樣的親密對她來說更能稱為“做|愛”。徐承骁其實并不是摸準了她的想法,他還不太清楚她喜歡什麼樣的,但他大概知道她不熱衷他狂愛的那種策馬奔騰、淋漓盡緻,還在猶豫要怎麼愛她,她卻已經在他身下綻放開來。感覺到她忽然抱緊了自己,雙腿夾得他腰身緊緊,他叫嚣緊頂着的那處柔嫩顫顫的縮着動,徐承骁驚訝的發現她就這樣被他頂着竟然就到了一次——他都沒真刀實槍的亮家夥事兒出來呢!抱着閉着眼睛潮紅着臉還在顫顫的美人兒,骁爺身為一枚雄性的自尊心被大大的滿足了!身下還沒回神的人軟得像灘春水,任他擺布,徐承骁興沖沖的拉開她一條腿,慢慢沉下腰去,那溫熱濕滑緊緊裹住他不斷咂弄的銷魂蝕骨,令他享受得悶哼出聲。一直頂到最裡面,他擺腰暢快的大動了幾下,就見她眉頭皺了起來,不舒服的樣子,連忙停下來俯身去抱她,退了一些出來,小幅度的動,親親她紅撲撲的臉,問:“這樣好嗎?”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小女人貓一樣哼了兩聲,嬌嬌的,又一個勁的往他身上纏,纏得徐承骁魂都沒了,一邊心甘情願的伺候着,一邊柔情蜜意的一聲聲心肝寶貝,她情動更熱,漸入佳境,他折騰得更開,兩個人喘息着纏在一處,越來越緊,都恨不得擠進對方身體裡去才好。快結束時徐承骁騰出一隻手來,在床頭櫃裡翻了一氣,沒找到,咬着她耳朵問:“沒套子?”司徒徐徐□了一聲,顫顫的說:“……你出來吧!”徐承骁心裡一陣不舒服,但這事兒上他尊重她,心存不甘,惡狠狠的又給了她幾十下,拔|出|來對準她小腹那兒,噴得一片都是。他爽得長呼了口氣,抽了紙擦了擦她,她還在剛才最後他給的那陣裡緩不過來,咬着唇緊緊閉着眼睛,身體輕微的一下一下抽着,這樣子格外可憐又格外可愛,徐承骁滿心憐愛的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裡,輕輕撫着她背,輕聲叫她寶貝。她顫得更厲害,在他懷裡越來越熱,貼着他的皮膚都膩出了汗,手緊緊摟着他背,卻又躁動似地在他懷裡扭,臉紅紅的,閉着眼睛輕聲的啜泣,徐承骁親親她眼睛,柔聲問:“怎麼啦?”她睜開一雙媚得滴水的漂亮眼睛,失神的看着他,徐承骁心中憐愛,低頭又親親她嘴唇,誰知得到了她火熱的回應,主動伸出舌頭來挑逗他,四肢顫得他緊緊的,竟是求歡。骁爺下面那根東西幾乎是立即的昂首叫嚣喊殺——以往有過一次了她都要歇好久,他再想來就得又哄又騙,何曾有過她不滿足、主動求戰的時候呢?他熱血沸騰的一翻身把她壓下去,聽她發出歡愉不已的嬌哼,心裡暢快的想:這算是和好了吧?不會再跟他鬧了吧?第二天司徒醒時發現自己被他抱着,他正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看,她有些不好意思,推開他坐起來,擁着被子又轉頭問他:“怎麼沒去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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