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三年前的事情,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木忻覺得自己心很疼,但是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她毀了容容的幸福那一天,她就知道自己大概不會被原諒,雖然心裡總是存着那麼一點奢望。“到底是你天真,還是我天真呢?”謝輕容笑着反問木忻。木忻看着謝輕容,容容明明在笑,為什麼,自己卻感覺這麼冷呢?确實是自己天真,木忻不敢再看着謝輕容,黯然的微微斂下睫毛,洗了手,便匆匆準備離開,在容容這裡,她總是那麼狼狽。謝輕容看着匆匆離開的木忻的背影,她是數據敏感的人,一點誤差都不允許存在的人,向來心細如發,所以木忻走路的不自然還有腳踝處的微腫,謝輕容不難看得出,也不難猜到應該是被自己昨天推的,明明腳疼,還穿高跟鞋,疼死活該,謝輕容冷酷的想到。她和木忻認識十年,有多在意這個人,就有多恨這個人。木忻回到辦公室,自嘲的笑了,容容怎麼可能這麼快原諒自己,自己果真是太心急了。木忻,三年了,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沖動沒大腦,一切要從長計議才行,木忻用指頭輕輕敲着辦公室的桌面,顯得有些焦慮。木忻因為腳疼,沒有開車,準備攔的士回家,這時候熟悉的寶馬停到自己跟前,很顯然這是莊绮夢的車。木忻猶豫了一下,才上了莊绮夢的車。“以後别來接我了。”木忻淡淡的說到。“哦。”莊绮夢看着前方,也是淡淡的應答道,到木忻家的時候,她側過臉,想親木忻的臉頰,被木忻避開了,莊绮夢習以為常了,但是還是覺得心裡難受。莊绮夢看着木忻離開的背影,恐慌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真的要離開自己了,雖然她從來不屬于自己。金翎看着正在喝悶酒的莊绮夢,平時金翎是不會想去搭理莊绮夢,因為這個女人八成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但是看到她完全不像平時趾高氣揚的樣子,還是讓金翎有些不習慣。“你還好吧?”金翎随意的問道。“是不是得不到的,永遠都是覺得最好呢?”莊绮夢似乎在問金翎,似乎又在自言自語,自己對木忻是如此,木忻對謝輕容也如此吧。“雖然得不到她的心,你總歸也糟蹋過的她身體,到底還是能平衡一些。”金翎不以為然的說到,心什麼的,最虛無,哪有年輕的身體來得實在呢?“你信不信,我也連她的身體都沒得到過?”莊绮夢終于把視線移向金翎。“那我隻能說你很聖母了,你們不會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吧?”如果是這樣,金翎要鄙視莊绮夢了,明知道木忻要踩自己上位,卻不乘機撈點好處,這種賠錢買賣,自己絕對是不會去做的。“她每次都像應付任務一樣應付我,可是我還是在她身下高、潮叠起,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特賤。”莊绮夢自嘲的說道。金翎一愣,莊绮夢果然是喝多了,金翎想,明天莊绮夢酒醒沖着剛才說的那句話,就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了,何不乘機多戲弄她一下。“□又什麼了不起的,我的手指說不準也能讓你高、潮。”難得莊绮夢能開得起玩笑,金翎就更加百無禁忌的開起莊绮夢的玩笑了。“你會麼?”莊绮夢挑釁的看着金翎,莊绮夢看着金翎長長的指甲,料準,金翎活到三十五歲都沒碰過女人。“試試看呗。”金翎确實沒碰過女人,不過,讓個女人高、潮有多難呢?金翎很不以為然,當然後面失态的發展,全然超出金翎的想象,金翎萬萬想不到,明明是自己調戲莊绮夢在先,自己竟然卻被莊绮夢給上了,還是強、上,金翎覺得這簡直是奇恥大辱。莊绮夢踢了下還在熟睡中的金翎,雖然昨晚喝醉了,莊绮夢對昨晚的事情,并非全然沒有記憶,可是誰讓她來招惹自己,活該!莊绮夢對金翎絲毫沒有同情心。“你簡直就是禽獸!”被踢下床的金翎疼的龇牙咧嘴,昨夜的記憶全部回籠,舊仇加新仇,一想到昨夜莊绮夢像禽獸一樣要了自己遍又一遍,□估計都出血了,自己還全然掙脫不開這個怪力女,雖然前面很享受,後面分明就是強、暴有沒有!禽獸!“你開始不是叫得很歡麼?”莊绮夢不屑的瞥了金翎一眼,又不是三貞九烈的女人,還矯情什麼。“難怪木忻不讓你碰了,你簡直就是禽獸!”金翎見莊绮夢絲毫沒有歉意,就更火大了,就去戳莊绮夢的痛處。果然莊绮夢臉色一變,臉色很難看,冷冷的視線看得金翎心靈有些發毛,很怕莊绮夢受刺激過度,又強、暴自己,金翎吓得都縮成一團,很顯然這個怪力女絕對學過跆拳道什麼的防身術,絕對有暴力傾向。“滾!”莊绮夢冷冷的蹦出這麼一個字,金翎憤恨的撿起地闆上狼藉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了起來。她,金翎,不是處以來,從來都是她趕别人,還是頭一次被人趕,莊绮夢,你别落到老娘手中,不然哪天要你好看。作者有話要說:木和謝估計是比較慢熱。其實莊绮夢是禦姐來着,莊绮夢和金翎湊一塊應該是很重口味的一對。有愛的h才好,沒愛的,就不寫了。☆、木忻拿出兩大本厚厚的相冊,幾乎滿滿的都是謝輕容,高中時代,大學時代的,多得大概連謝輕容本人都未必都藏有這麼多相片。謝輕容的長相給人的感覺是有點冷,所以不相熟的人,總認為她是屬于偏冷傲那一類型,不算太漂亮,中上的姿色,但是卻自成一格,就是木忻對謝輕容的第一印象也是冷傲,和她熟悉後,木忻才發現,其實她是外冷内熱那一類型。木忻常年不吃早餐,那胃從初中開始就已經非常不好,時不時的胃疼便成為家常便飯,那天上英語課,她的胃又疼了,她像以往一樣,并沒有太放在心上,以為忍忍就過了。“陳老師,木忻不舒服,我送她去校醫室。”謝輕容突然對英語老師陳思思說道,木忻很意外的看着謝輕容,那個認真聽課的乖乖女,竟然會注意到自己的異常。陳思思看了一下木忻,果然臉色有些發白,便點頭讓她們離開了。出了教室,謝輕容伸手扶住了木忻,木忻記得謝輕容當時伸過來的手很暖很暖,木忻無法拒絕。“你是不是那個疼?”謝輕容問道,她以為木忻是生理疼,木忻本來就好看,臉色再蒼白一下,看起來就像病美人,謝輕容不知為何想到了西施,雖然謝輕容不覺得木忻能傾國傾城,但是全校确實挑不出比木忻更好看的女生了,就是當紅女明星也未必有木忻好看。“是胃疼。”木忻不以為然的說道,并不放在心上。“你經常胃疼?”謝輕容微微皺眉,一般胃病都是自己不規律的飲食折騰出來的。木忻點頭,她早已經習以為常了。去了校醫室開了藥之後,謝輕容便送她回宿舍。“你去休息一下吧,我去班主任那裡替你請下午的假。”謝輕容輕輕的說道。“不用那麼麻煩,我逃課又不是什麼稀奇事。”木忻覺得謝輕容多此一舉。雖然是如此,謝輕容還是替木忻請了病假。去請假的時候,班主任這麼和謝輕容說的。“輕容,在不影響你學習的情況下,就多幫幫她,木忻長得好看,若是不學習,太早出社會,對她總不是什麼好事。”班主任是個好人,這點,從這句話就能看出。“我盡量。”謝輕容覺得自己能做的估計也是有限的,不過能做到的,她都會盡量去做。在她看來,長相出色的女人,多半命都不太好,上天給了你一樣東西,就勢必奪走你另外一樣東西,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紅顔多薄命的例子,謝輕容一直都是這麼覺得。“你胃疼大概是因為經常不吃早餐,以後我幫你買早餐。”謝輕容塞了一袋的豆漿和一個菜包給木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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