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薄薄的微霜悄悄打在萬物上,人間煙火都降溫了。
程家那不大不小的山水小别院裡已經靜下了許久,隻有屋外或明或昧的的燈在值着夜班,而屋内複古低調的紅實木地闆和家具被散落的小夜燈照得泛着微光,有些孤寂。
而在二樓現代中式簡約風的主卧裡家主夫婦兩人的還未能安寝。柔軟舒适的大床上程家夫婦斜靠着,二人的心思還未定下,愁雲遮在眉間。
程家夫婦都是科研技術人員,年輕時都曾經參與過重大科研項目,涉及航天航空和國防建設等多方面。尤其是程父還是享譽分子物理運動領域的專家。
現在程父已五十二歲了,兩鬓微霜志不改,趕赴科研一線是他的所願,多年潛心研究都是為了研發第九十九顆新式核潛艇做準備,這是他的願望。而程母也願追随科學和程父。倆人再幾日後将一道離開前往秘密實驗室。
“老公,我們都要參與第99顆新式核潛艇的研究。但是巧巧可怎麼辦?我還是不放心。”程母是個堅毅的女人,此時臉上滿是無奈,幾近落淚,她很舍不得女兒。
雖然早已與女兒談過這些事,女兒也對他們表示理解和支持,可臨近進隊搞科研的日子總忍不住在細想女兒的處境一番。
“這些年,巧巧年幼,我們不敢離家。可此次事關重大,技術人員不足,TC技術的難題也未攻克下來,M國那邊也是不放松的。時間緊任務重,巧巧又正好長大了些,這次我們可不能再推脫了。”
“這我當然知道,隻是有些不舍得女兒罷了。”
“那丫頭長大了,我已經和京城陳家通過電話了,巧巧可以在陳家寄住。陳老爺子和老太太年紀大了,我就請了個年紀小的幫忙照看了。”卿父也頗為憂傷答到。
女兒程清卿年紀不大,才二十歲,還算乖巧,正經“裝”起來也是秀麗溫婉,就是略頑皮的性子改不掉。雖聰明伶俐、心思也細膩但也不夠成熟,免不得令人擔憂。程父不在女兒身邊陪伴、教導總也是放不下心的。
此次離去也許一年半載,也許三年五載,他得找一個可靠的人家幫忙照拂女兒,倘若女兒犯傻了也得有個人拉一把。
綜合各個方面,陳家的陳白塵是合适的人選。
程家倒是和陳家三代以來淵源頗深,且陳家的陳白塵也算是程父的半個學生,且還欠程父一次人情,幫忙照顧一個女孩不是什麼難事,自然是不會推脫。
“京城陳家?陳白塵那小子當家的陳家?那我倒是有些放心了,離巧巧的大學也近些,照應頗多。隻是巧巧在京城也上學一年了,我們也從未去陳家打個招呼,此時會不會有些打擾和生分了?”程母是個懂禮的人,不禁要思考一番。
“無妨,說起來陳家也與我們祖上是舊識,幾代世家相知相交,且陳白塵那小子還欠我一次人情,自然是同意的,現在就當讨回來吧……”
“你的面子真夠大的,白塵一向清冷,不愛管事,也就你還說得動他。”兩家往來間,程母對陳白塵也了解頗多,對其人倒也欣賞得很。
程父摸了摸自己沒什麼胡子的下巴說到:“呵呵,那可不,怎麼着我也是他半個老師。”
程母嗔怪:“人家那麼大的總裁呢!就你臭美。”
其實認真論起來,程父到還真是陳白塵半個老師。
“就先這樣吧,别太擔心了。先睡吧,明天再和巧巧談談,多交代幾句就是了。”程父怕妻子再想下去就睡不着了,結束這個話題,松開摟着妻子肩膀的手,轉身去把床頭的燈熄了。
程清卿早聽說父親母親要去搞科研了,心裡做足了準備,畢竟父母從小就在她耳旁念叨這要去搞科研,時不時的消失一段時間,這讓她對于與父母分别不那麼緊張和反感,這是常态了。
她還在不緊不慢地梳着頭,把心裡的不舍隐藏起來,就聽見母親在身後念叨着種種後清秀可人的小臉頓時“花容失色”道:“什麼陳家!我不去!”“大不了我還住學校就好,不必麻煩了……”
“你對京城還不熟悉,人生地不熟的,且距離開學還有些時日呢,不能放任你一個人的。沒人照應你這傻丫頭,我和你爸爸不放心呢……總之,已與京城陳家說好了,你住進去就行了,不許鬧。”程母雖疼愛孩子,可這些事還不能由着她。
丈夫說得對,這丫頭是得找個人看顧一下。
……
就知道這可不容程大小姐說了算。
此刻,站在陳家老宅門前的大小姐跟蔫了的芭蕉葉似的,滿是無力,眼裡的光都褪去了。被母親掐了一下小腰才挺直了腰杆,端起她書香門第的大小姐的儀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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