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克利站在門外,垂眸看着伊薇特。但光是看着不夠,昨日的親昵像是打開了什麼閘門,想要親近她的欲望在瘋狂叫嚣,等他再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伸手将伊薇特擁到了懷裡。與他鱗甲下堅硬的肌肉不同,少女的身體柔軟,帶着若有似無的甜香。特麗莎落在他們身上的目光有如實質,且越來越沉。紮克利微微收緊臂膀,在伊薇特耳邊輕聲道:“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去甲闆上看海。”伊薇特的手臂垂下來,悄悄環住紮克利的腰。“嗯。”她在他懷裡點頭,連帶着身體輕微顫動。特麗莎起身,規律的腳步聲就像他們分别的倒計時。那一瞬間紮克利心裡湧起要不就這麼搶走她好了的念頭,但僅僅一刹那就被自己推翻。見過了她真心實意的笑容,他再也不想回到更早之前,那個滿心憂慮的伊薇特對他強顔歡笑的時刻。紮克利在心底歎了口氣,不舍的松開胳膊。懷裡的少女退開,光潔的額頭就在他的颌下,紮克利忽的想起昨天那個未落下去的吻。耳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壓抑的欲望催生了他的叛逆,連紮克利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他隻是本能的低下頭,在伊薇特的額心落下一個柔軟的吻。伊薇特像是還沒反應過來,怔怔的看着他,指尖下意識摸向他吻過的地方,随即耳垂悄悄爬上淺紅。就像是巧克力融化在口腔,紮克利的心也好像也被什麼東西填滿了在晃,又癢又溫暖。少女的眸子水亮,就連愣怔的神情都像是邀請。紮克利的喉結滾動。不。不夠。他還想……“砰!”特麗莎一把拉過妹妹,浮刻了精緻花紋的木門差點拍在紮克利臉上。紮克利的手下意識擡起,卻在觸碰到門之前停下。半晌,他收回手掌,抿了抿唇。第二天,白鴿号終于正式進入百花大陸所屬的海域。可是伊薇特卻沒如她所願那樣和紮克利去甲闆看海。原因無他,她暈船了。一旦進入百花大陸的海域,魔力明顯變得稀薄。以防萬一,航船将平衡裝置開到最低,随着浪湧,船隻又有了輕微晃動。這些晃動對其他人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對敏感的伊薇特來說,這種眩暈感是如此之強,以至于她在船上多走幾步就覺得天旋地轉。無奈,伊薇特隻得整日躺在床上,強迫自己多睡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航程才将将過半,接下來正常還要航行四天左右。特麗莎去和醫生拿了暈船藥,可惜收效甚微。紮克利看在眼裡,當天下午便花了一枚金币進入娛樂層,直直向上行去,直到來到頂層的遊泳室。他學着旁人的模樣換了泳衣,謹慎的臨水而立,目光停留在泳池中遊動的人影身上。他觀察得仔細,仔細到注意旁人每一次換氣時鼓起的胸腔,劃水時手臂每一塊肌肉的運動軌迹,人類的腿又該如何配合他們身體的其他部位。按說他這樣專注的目光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但他神情肅穆,加上目光并不單一停留在某個人身上,便沒有引起太多反感。他看了一陣,坐在池邊試探着下水。水中自帶浮力,他并不陌生。剛才他觀察過最多的男人剛好遊過他身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他剛才的“偷師”,男人故意停下,目光直白的看着他。紮克利也不理他,自顧自的調整身體重心。下一刻,他吸氣後伏低身子,胳膊與腿配合着的向前遊動。男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剛才可能感覺錯了,這人泳姿娴熟老辣,且可以潛泳那麼長時間,絕對不是新手。太陽西沉的時候,特麗莎鎖好門去找船長,商讨能否重新将船隻的減震開到最大,作為交易,上岸以後她會免費幫他找新的能源的。特麗莎是在散步甲闆上的椅子上找到加布爾的。天色擦黑,散步甲闆上沒有其他人。年邁的船長坐在那裡,眼睛直直望着某處。特麗莎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隻見低處幾個船員正押着一個雙手雙腳帶着鐐铐負着鉛球的男人往前走,男人似乎被削掉了口舌,嗚嗚嗚的說不出話血液淌了一下巴。那男人有些眼熟,特麗莎很快将對方的身影和那個試圖斂财的三副肯特對上号。船員并沒有押着他走很遠,他們打開船邊圍欄的一個小口,二人雙手撫胸說了什麼後,幹脆利落的一腳将哭求着的男人踹進海裡。人影墜下的水花很快被航船破開的水浪掩蓋。這種刑法,是船上常見的對待背叛者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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