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還順利嗎?”“有驚無險。”……一家五口難得齊聚,哪怕是再想念女兒,擔心妹妹,但考慮到伊薇特的素來柔弱的身體,一家人也本想讓她早些去休息的。可伊薇特自己心裡惦記着事,當然不能這樣去休息。她放下茶盞,認真道:“休息的事情還不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我的夢可以預知未來。起初我也不太相信,但我出行的前一天我曾夢到我會被那段山路出現的劫匪截殺。”“結果那天果然有劫匪出現。”“在夢裡我曾見到劫匪的首領,出事當天我曾提醒士兵殺掉他們的首領。這一點勞拉可以作證。而除了那個夢之外,包括被劫走的當天之前,我根本沒見過那個劫匪。”“當然,這隻是一個例子。如果你們想聽,我一會兒會多舉幾個例子。”見國王和王後看過來,一旁侍立的勞拉連忙回道,“确實是這樣的,也多虧了殿下的提醒,匪徒失去首領後,亂作一團,後續我們傷亡才那樣小。”“目前沒有哪一個已知的種族可以預知未來,關于時間的一切,都是屬于神明的力量,”王子紀伯倫微皺眉頭,“這很奇怪。”“這一點确實,”特麗莎點頭肯定,“但每個種族都有不為外人知的部分,也許這就屬于我們不知道的那一部分。”“對了,表演一下那個。”特麗莎手指在空中轉了一圈,示意伊薇特。伊薇特目光轉向桌上的插花,凝神。不一會兒,微微收攏的金盞菊舒展花瓣綻放。伊薇特額上有細密的汗珠浮起,勞拉連忙掏出手帕為公主拭汗。伊薇特接過手帕自己擦去汗珠,她解釋道:“魔力稀薄,有些費力。但我可以操縱植物,我可能是個女巫。”“我寄回來的信上說的我對自己身份上的新發現。”王後想了想點頭,“這是有可能的,據說我的祖上有女巫的血統,也許你覺醒了這部分的血統。”“關于女巫,我們可以去信問問蝴蝶蘭的王後,我想她會願意幫我們的,”特麗莎從袖裡掏出一封尚未封口的信,“信我已經寫好了。”國王接過信封,展信讀了兩行,“可以,就這樣郵寄就行。”“這不是重點。”伊薇特開口,把衆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記得我在信中多次強調一定要趁着夏天再多補種一些糧食嗎?”她揮揮手掌,示意周圍侍立的侍女和士兵退到門外才道:“我預見到,冬天會下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雪。連綿的積雪覆蓋村鎮,壓塌屋頂,凍死民衆、牛羊、家禽無數。”“這場大雪會死很多人。”想到那時預知夢裡的慘象,讓伊薇特的呼吸略微粗重。“抓走我的龍并不是壞龍,”伊薇特繼續道,“我的夢裡,他曾幫助我們卷走積雪,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在場的其餘三人面色都凝重起來。提到紮克利,伊薇特擡眸望向父親,“父親,我知道他曾做錯過事情,但他本質并不壞,隻要接觸過你們就會明白的。給他一個機會好嗎?”國王看着女兒,卻沒回答這個問題,“看來我們得為今年冬天多做些準備了。”“乖孩子,回去歇一會兒吧。”他拂去小女兒頰邊的亂發,對大女兒揚了揚下巴,“先帶你妹妹回去休息吧。”随後國王大步往外走去,“紀伯倫,把信寄出去後來找我,我想我們得再看一下今年春耕和夏季各地儲糧的情況。”王後憐惜的摸了摸小女兒的頭發,“好孩子,先去休息吧。你看起來快累倒了。”就連母親都這樣說,伊薇特無法,輕輕抱了抱母親,“好的,母親。”伊薇特随姐姐往外走,勞拉見伊薇特出來,不遠不近的跟在兩位公主身後。兩人沉默的走了一會兒,伊薇特聽姐姐道:“你沒跟我說過這個。”“我是說,雪災。預言雪災。”伊薇特怔了一下,回想過去。她與姐姐提起自己在森林裡的生活時,刻意弱化了她過得忐忑、煎熬的那段時光。她與姐姐說的,好像都是紮克利受傷病愈後的事情。作為其中的轉折,那個關于雪災的預知夢……她也下意識的拖後沒有提。伊薇特垂眸,“現在知道了。”姐妹二人的鞋子在地闆上敲出規律的哒哒聲。特麗莎沒有說話,似乎在為什麼生氣。伊薇特察覺到了某種異樣的氣氛,她偏頭去看姐姐,想解釋什麼,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微妙的不安籠在她心頭。直到走到伊薇特的寝宮門前,特麗莎才輕聲問道:“你是因為這個才愛上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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