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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第1頁)

佟夕答:“放心,我不會亂來。”沈希權松口氣,又問春節這幾天佟桦怎麼辦。佟夕說:“和許延作伴呢。”“不如和我作伴,我一個人過春節好寂寞。”佟夕很認真的回複:“那不行,你這種感情不專一說變就變的男人,我怕你帶壞佟桦。”沈希權在電話裡哼了句:“沒良心。”海邊濕冷,風寒入骨,一入冬,他便時不時的要發一場病。前天氣溫驟降,又不幸中招。往年有莫丹照顧他,端水喂藥,今年孤家寡人,在家休息幾天,病越養越重,昨夜斷斷續續,咳嗽了一整夜。三百平方的房子,隻有他和一個不住家的保姆。此刻,還未到保姆的上工時間,連個使喚的人都沒有。他孤魂野鬼似的飄下樓,在電視櫃左邊的抽屜裡找出兩片感冒藥吞下去。吃完藥,無力再飄上樓,便窩在客廳裡給張秘書打了個電話,交代她一會兒過來一趟,把公司要處理的文件帶過來,順便再帶一瓶甘草片,特别交代是xx制藥廠生産的。佟夕随便吃了點早飯,便打車直奔南郊的租車行。沈希權是三教九流都打交道的人,認識的人特别多。租車行的老闆姓趙,也是沈希權介紹給她的。這兩年,佟夕都是從他這裡租一輛車開到蘆山鄉。車子也不能太新太好,不然在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太紮眼,必然引起關注,她前兩次租的都是昌河車,這在農村特别常見,車裡寬敞也方便休息。租車行位于南郊,位置有點偏僻,寬敞的院子裡停了十幾輛車,大門右側有一排平房,靠裡一間,就是趙老闆的辦公室。佟夕每年都要來一次,熟門熟路的上了台階。趙老闆隔壁的一間屋子,開着門,裡面擺放着一張綠色台球桌,她經過時無意掃了一眼,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彎着腰面朝裡,手裡拿着一根台球杆,正在進球。她心裡噗通一跳,這身形怎麼那麼眼熟?轉念又覺得不對,他怎麼可能會在這兒。真是心裡有鬼,見誰都像他。趙老闆已經等候多時,很熱情的招呼她坐,把一張合同遞給她,說車子剛剛叫人檢查過,加滿了油,隻管放心開。租車合同就兩頁紙,可就因為剛才那一眼,亂了心神。一份合同她看的分外慢,半晌沒有動靜。那個身影,真的很像,如果不是彎着腰,而是站直的背影,她一眼就能肯定。趙老闆不知她在走神,笑着打趣:“上班了就是不一樣,比以前當學生的時候穩重嚴謹多了。”佟夕回過神,不好意思的笑:“在公司裡經常審核合同,養成摳字眼的習慣了。”簽好合同,趙老闆把一把鑰匙遞給她,說,“你去試試車。”再次經過那間屋子,人已經不再。佟夕恍恍惚惚松了口氣,當真是看花了眼。趙老闆站在台階上,指着三米開外的一輛昌河車,說你試試。佟夕上了車,在院裡試了一圈,沒什麼問題。她高考完的那個暑假去考的駕照,不過平時少有機會開車。去蘆山鄉也都是陸寬開車,鄉下路況不好,她技術不熟,也就不去逞強。有了佟桦這個責任之後,她變得特别惜命。車子繞了一圈開到平房前的台階下,佟夕刹住車,扭臉對趙老闆打聲招呼說再見。剛要準備走,身邊車門響了一聲,轉頭一看,副駕駛座上已經上來一個人。佟夕握着方向盤,開始做深呼吸。竟然當真是他。t市這麼大,居然能在這個偏僻的南郊偶遇?這絕對不可能。佟夕不客氣的問:“你怎麼在這兒?”跟蹤兩個字在她心裡打了個轉,沒說出口。“沈希權讓我來的。”佟夕咬着唇,怎麼可能。沈希權和莫丹結婚的時候,聶修一直在英國,兩人沒什麼來往。再者,前一段,沈希權去英國散心,不知怎麼碰到聶修。聽莫斐說,聶修将沈希權狠揍了一頓,替莫丹出氣。所以,兩人眼下應該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關系。聶修左手握在方向盤上,說:“我來開車。”“不用,請你下去。”佟夕此刻能維持平靜的語氣已屬不易。“雪沒化,路面打滑,你開車不熟容易出事。”聶修聲音雖然柔和,但眼神和語氣都透着不容置否。以往她特别迷戀這點,此刻卻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推出去,或是一腳把他踢下去。不過依他的身高體格,她也知道自己做不到。兩人僵持了片刻,佟夕怒道:“你老跟着我到底要幹什麼?”聶修看着她,懇切道:“七七,我想把以前沒做到的事都補上。”怨(2)佟夕聞言,一團哽塞湧到嗓子裡,聲音有點變調,“不用,謝謝。”沒發現自己心裡竟藏着這麼多的怨,被他一句話全都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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