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蹙着眉,盯着正在冒着黑氣的傷口——為何剛剛卻沒有傷口?
莫不是
弗雷回首,看着光芒愈來愈盛的青杖,起身,走了過去:“青杖嗎”
弗雷握住青杖,拔出,青色的亮光登時照亮整片水域:“玄武青靈,奉我為王,破!”
本來有些發暗的杖身被青色填充,靈珠在夜色下飛速運轉,周遭靈氣環繞。他脫手于青杖,驅使青杖至魂源正中央——霎時,照亮了整個無痕水波。
弗雷跌入魂源,在青杖所護下毫發無損。他能清楚地看到艾登在他面前,一把摟過艾登幹瘦的身軀,将頭埋入艾登肩膀,緊抿的薄唇張開,說出兩個字節——等我。
若我破釜沉舟終成事,定帶你君臨天下逆蒼生。
清晨,弗雷拜訪羽族七氏——他想來很久了。
七蘿安靜地坐在殿上的座上,雙眸輕閉,周遭散發着有着大淡淡香氣的點點星光。在弗雷踏入大殿的一刹那,七蘿清亮的聲音響起,她道:“弗雷大人,别來無恙。”
“弗雷見過羽使殿下,”弗雷毫不走心地鞠了鞠躬,他的嘴角微勾,道:“見過亞斯七蘿大祭司。”
漂亮的雙眸睜開,漆黑的眼瞳凝着令人窒息的清澈波光。七蘿道:“弗雷大人野心勃勃,定将一展宏圖,實在讓七蘿受不起如此客氣。”
“如今哪裡有什麼野心不野心的呢?不過是一顆傷心罷了。若非大祭司你願意相助,怕是弗雷連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了。”弗雷笑着走近,道:“今日特地來此,為的便是言說多日來所欠之謝意。”
七蘿雙眸波瀾不驚,她起身,走向弗雷,頭微微向側歪了歪,纖細的手指點着弗雷的胸膛,深不見底的雙瞳宛若漩渦。
她直直盯着弗雷的雙眸,道:“弗雷大人的心,不在情,在天下;不在艾登,在稱王。”
星光陣陣覆蓋住了纖細的手指,身後一雙羽翅的幻形若隐若現。弗雷隻覺得心口一涼,便看到了刺眼的白色靈光。
“十年沉青破九霄,一朝成神歸榮耀。創世心神終揚名,奉吾為王剩矜傲。”空靈的聲音回蕩在耳畔,令人莫名發慌。
光亮驟然散去,弗雷向後個趔趄,蹙着眉捂住心口,看着七蘿淡然的神色,道:“你這是何意思?”
“命格如此,當向然山?”
七蘿忽然的發問讓弗雷下意識一顫,微眯着的雙眸看着七蘿,眸色愈來愈深而不明,道:“羽使言之深奧,愚昧如吾,不知其意。”
七蘿澄澈的雙眸泛起疑惑,道:“你為何懼我?”
“殿下說笑,我不過是疑惑而無知罷了。”
“為何人總願意出于自己編造的美好謊言當中呢?自欺欺人,欺人騙人,虛僞如此,勞累至極吧”七蘿緩緩擡眸,對上弗雷已然防備警惕的雙眸,道:“真是可憐。”
“是嗎?”弗雷的嘴角完全斂去了笑意。
七蘿垂眸看向弗雷泛起青光的手,淡淡道:“看啊有殺氣~而且是帶着惱羞成怒的戾氣。”
弗雷眸子微眯,随即睜大,笑道:“羽使殿下說笑了。”
青光收起,七蘿不解地看向弗雷,剛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弗雷忽然地問道:“大祭司在某些情況下跟我的一個朋友很像呢。”
“朋友?”
“您也是認識的吧——何寂。”
七蘿歪了歪頭,道:“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們二人相似,不知有何高見?”
“性格上的确是大相徑庭,但是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直言不諱。何寂這個人十分嘴欠,隻要她看出來的,都不吐不快。雖然在某種程度上有故意刺激别人之嫌,但是當面進谏的确是十分了不得的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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